如果换成平时以刘队长的性格,肯定是非常开心,但今天的他拿着钱却高兴不起来,似乎已经被吓到。
“我说,苏黎世这蛊虫真的这么厉害?”刘芒此时心惊的问道。
苏黎世闻言反问道:“那是当然!养蛊之人那可是随时都有被蛊虫吞噬的危险,你说厉不厉害?”
“那还有人养?”刘队长闻言疑惑的问道,刘队长他此时不明白既然养蛊这么危险,为什么这些人还前仆后继的养?
苏黎世边走边解释道:“这蛊呢,分很多的种类,有的蛊还可以救人,为什么不可以养,只准文才、秋生他们修炼道术吗?
难道做道土就不危险?看你的样子好像弄得自己也中了蛊一样,你就放心吧,就算你将虫子吃下去也不会有事,
除非呢,你做了一些——,嗯!你自己心里明白的事情!而且蛊这种东西大多都是偏远的苗疆才会养,你又没有得罪别人,你怕什么!”
“嘿嘿!我这不是怕忽然有一天和那位一样嘛!这太吓人啦,浑身上下都是虫子,那虫子竟然
啃食他血肉来繁殖,我现在回想起来头皮还有些发麻!”刘大队长闻言说道。
唉!为女人生,为女人死,为女人奋斗一辈子,这话用在刘大队长的身上准没错!
“什么!蛊!”
两人随即回到张家府邸,苏黎世见到九叔,详细的汇报一下情况,这时九叔惊讶的看着苏黎世,
令九叔没有想到的是任家镇之中竟然会有人中蛊,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唉!这年头会养蛊的人已经不多,巫师也是越来越少,镇长的这侄儿运气真差!”九叔这时说道。
在这个末法时代,可不仅仅的针对道土,巫师也是一样慢慢的退出历史舞台,数量在逐渐变得稀少,
现如今真正懂得蛊术的巫师也很稀少,九叔说镇长这侄儿运气差,这话其实也没有什么错。
“好在种下的是情蛊,只要不抛弃对方,一辈子长相斯守也没有什么事,苏黎世辛苦你啦,公家的那一份,你也收起来吧!”九叔说道。
九叔在张府将养了几日,身体恢复如初,随即便与苏黎世返回义庄,此时秋生、文才已经做完任务回到义庄,义庄之中立即热闹起来。
“师父他最近怎么变得神神秘秘啊!我还发现他在收拾行李,难道是想出远门?”文才这时问道。
“也许是想去祭拜师祖吧!”苏黎世闻言说道。
秋生这时疑惑的问道:“师弟,你说那位师叔和师姑,他们干嘛要将师祖带着跑那么远?是不是和师父有什么过节?”
“你给我闭嘴,师姑她是师祖的女儿,那是师姑和师父之间的事,现在有牌位供奉那就可以啦!你管那么多闲事干嘛!”苏黎世闻言说道。
想祭拜师祖那就要到塞外,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师姑是师祖亲生的,而你是弟子,有些事情很难说的清楚,
再者说九叔是师祖的钟意弟子,抽空去祭拜师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这塞外路程有些远而已。
既然已经回到义庄,是时候该到任府探望一下任婷婷,不知道这些时日她过的如何,随即苏黎世与秋生、文才说了一声,来到任府。
正当管家领着苏黎世准备去拜见任老爷的时候,突然在任老爷的书房之中,传出一阵争吵的声音。
“我说任老爷,你最好是识相一些,条件呢,我已经跟你说了,这答不答应呢,那就是你的事了!”此时书房之中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
“呵呵,谭老爷,你我同为这任家镇的有名望之人,如此的狮子大开口,谭老爷你未免有些太过了吧?”任老爷这时说道。
“过?哈哈!那好啊,如果任老爷你不同意,我倒是可以去找黄百万谈谈这件事,相信他是很愿意跟我一起合作的!”那谭老爷闻言说道。
“你——哈哈哈!谭老爷你说笑了,以你我之间的关系,怎么犯得着去找他黄百万,噢,对了!
我最近听说谭老爷你喜欢上一个车夫的老婆,嗯!真是有雅兴,让任某佩服的紧呐!”任老爷说道。
“任老爷,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在威胁谭某?”谭老爷问道。
任老爷此时说道:“没有的事,只是希望谭老爷你呢,可以退一步,如果这件事情不幸曝光,那谭老爷你的名誉会毁于一旦的。”
“好好好!算你狠,那我们走着瞧!”随着一道声音落下,一名穿着跟任老爷差不多的男子冲出书房,随即快速离开任府,消失不见。
望着那名男子离去的背影,苏黎世微微的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苏黎世在那名男子的身上。感觉到一种特殊的气息,好似有些熟悉,但却又想不起来。
随即不再去想那名男子,苏黎世跟着管家一起进入到任老爷的书房,眼见任老爷此时的脸色不好,管家赶忙上前劝解。
半晌之后,任老爷恢复过来,他跟谭老爷只是一些生意上的来往不和,倒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谭老爷回到府内,相比任老爷他更要有钱有势,如果鼎盛时期的任家,自然可以碾压与他,可使经过二十年的衰落,
此时的任家已经快要跌出任家镇乡绅这一等级,正因为如此,面对威胁自己的任老爷,谭老爷现在十分不忿,更是怀恨在心!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刚自任府回来就愁眉不展,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这时柳师爷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