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方伟黑着脸低吼。
“我们在商量翔翔更名的事。”景芳连忙松开手,想越过汪珲走向方伟,却被汪珲反拽住手腕。
“放手!”景芳低声怒吼。
她倒不怕方伟误会,就怕这两头牛又在办公室大打出手。
“哥哥,你看,他们又拉拉扯扯了。这男的还景芳是他老婆,他们不清白。”方菲忙不迭的向方伟检举景芳的罪校
“方姐,哪只眼睛看见我和他不清白?他什么就是什么吗?他让你吃翔你也去吃吗?”景芳实在受不了方菲自以为是的嘴脸,跟她妈妈一个德校
“你才吃翔呢!还想抵赖,有图有真相,哥哥你看。”方菲把照片给方伟看。
瞬间,景芳有种被捆到草船上去借箭的感觉。
“眼见也不一定为实。”面对方伟寒凛的眼神,景芳弱弱的解释着。
毕竟现在还是方伟的女朋友,基本的道德规范还是要有的。
“你什么时候这么孬了?”汪珲冷冷的飘了她一眼,对于景芳急于在方伟面前澄清十分不悦。
“闭嘴!”景芳甩开汪珲的手,走到方伟面前讨好的:“你找我什么事?”
“我们去民政局。”见女人乖乖的,方伟心情缓和了一些,拉起她的手温和的。
“民政局?”景芳脑子还转不过弯来。
“对!我们马上去领结婚。”方伟紧紧的握住景芳的手,有些激动。
“……”
这个轴男!
付家的婚宴后,方太知道了方伟阳奉阴违,还在跟自己交往,就疯了一样一几数个电话过来辱骂自己,严重影响她的工作。
更过分的是,还动不动就到公司门口劫她警告她,害她连公司都不敢回,还得事先电话跟前台求证是否安全。
公司上上下下都嗤笑她不知深浅,带这个拖油瓶还妄想嫁入豪门,现在被人堵在门口骂,简直把公司的脸都丢光了。
真是亲者痛,仇者快。
景芳一怒之下,就打电话给方伟,警告他如果不把此事处理好,他们就没有交往下去的必要了。
“我们去民政局把证领了,直接生米煮成熟饭。你都是方家的儿媳妇了,我看妈妈还会不会再拿方家的颜面开玩笑。”方伟半认真半开玩笑的建议。
景芳皮笑肉不笑的“哼哼”两声。结果方伟就当真了,竟然真从家里搞了户口本。
方菲一听就急,猛的冲到俩人中间,将俩人一把扯开。
“哥,你疯了!这个女人不正经,水性杨花,还带着个野种,你怎么能让她进我们方家的门?”
“你谁是野种?把话清楚!”汪珲一听就炸毛了。
他们老汪家尊贵的嫡孙,在这个臭表砸嘴里竟然变成了野种?他要手撒了她。
“喂喂喂!别激动别激动!”景芳忙冲上去拦住杀向方菲的汪珲。
“你敢动我妹妹试试。”方伟本来一肚子火,见汪珲竟然嚣张到对他心肝宝贝妹妹动手,他怒火中烧,握紧拳头,指关节“咯咯”作响。v手机端/
“你敢动手试试,我马上报警。”养尊处优的方菲何时受过这种气,再加上有哥哥撑腰,她更是不怕地不怕的与汪珲对着干。
“老子今偏就要收拾你了。”汪珲呲牙咧嘴,卷起袖子就要扑上去。
百叶窗外隐隐约约能看到不少身影,同事们聚在外面窃窃私语。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除非是死人,否则都会好奇的凑过来看看究竟。
景芳只能拼死命的拉住汪珲,一边水汪汪的大眼睛哀求的看着方伟,希望他能劝住方菲:
“你们都别闹了,行不行?这是我办公室,不管什么事等下班了再。”
既而又转头大声吼着汪珲:“你闹够了没有啊?先滚回去。儿子的事我回头再跟你。”
景芳的行为无疑是火上加油,汪珲更是气得发疯。
死女人对方伟细声细语,对自己会大吼大叫,难道自己对她不好吗?难道她真得爱上那个怂包了?
方菲闻言又像拿住有力证据了似的,急切的对方伟:“哥哥,你看,她就是跟这个流氓生得野种。离婚了,两人还纠缠不清。大白搂搂抱抱的,以后保准会给你戴绿帽的。”
景芳彻底零乱......
方菲这个搅屎棍,这是要捅破屎盆子吗?
野种?绿帽子?你这是将他们三人都按在地上使劲摩擦吗?
果不然......
“菲菲,不许对你未来大嫂不敬!”方伟厉声斥责。
“什么大嫂?我不承认!她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方菲嚎叫着。
“滚出去!”方伟对方菲大声吼着。
方菲愣住了,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
他又一次吼她,又一次为了景芳那个贱人吼她!
他还是那个从到大把她疼在手心里的哥哥吗?
泪珠在眼眶中打转,马上就要水满为患了。
“我不走,我偏不走。我就反对你让这个绿茶表带着野种进我们方家大门。”方菲哭着尖叫着,歇斯底里。
景芳心衰到屎!
有你这样的姑子,你们方家八抬大轿抬我进门我都不稀罕。
“臭表砸,你再一句野种试试,试试看。”
汪珲被景芳死死得堵办公桌之后,过道空间太,如果他用蛮力挣脱景芳势必会被绊倒,他再爆怒也不会失去理智伤害她。
更何况,这种姿势下,他跟女饶身体紧贴着挤着,这甜美的滋味让他爽呆了。
女人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