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胡扯,我妻子的为人我还不知道吗?下次再这样的话,我就不客气了。”省宽眼神凌冽的射向叶媚。
叶媚混身一颤,不敢再多言。
这是她嫁到省家六年,省宽第二次凶她,次次都是为了曲萍。
曲萍终于忍不住,眼泪无声的落下,跟珍珠似的吧嗒吧嗒往下掉。她转身背朝众人,不断抖动的肩膀泄露了她此时的心酸。
碍于父母在,不方便上前安慰,省宽急得不知所措,眼睛时不时瞟向曲萍。
“阿宽,这事妈妈可得好好你。这女人就要管,野在外面,都不知道在做什么?”
蹄子仗着自己年轻漂亮,动不动就娇滴滴哭喊地,看着就辣眼睛。可气的是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媳妇一哭就手忙脚乱,塌下来似的。v手机端/
“我知道了,妈!”省宽不耐烦的低吼出去。
“大哥,妈也是你好啊,你这么凶干嘛?”叶媚劝和着,然后乖巧的贴在省妈旁边,糯糯细语:“我就每陪着妈妈,不让妈妈生气,不让妈妈担心。”
“乖!”省妈拍拍儿媳,心花怒放。
省宽眉头一蹙,十分不悦。
“就你多嘴!守好你的麻雀肉,家里的事用不着你插嘴。”
省好对叶媚咬咬牙。这个唯恐下不乱的臭婆娘,皮又痒了。
叶媚气得牙龈疼。
省好你这个窝囊废,人家护着自己的老婆,你这算什么?
“子虚乌有的事,都别了。”老爷子厉声呵斥,目光扫过叶媚,十分不客气。
叶媚白了白眼,乖乖的闭上嘴巴。
曲萍这不要脸的狐猸子,省家的爷们一个个都跟宝一样护着她。
“阿宽,回省家祠堂,跪足三个时,好好反省一下。”
老爷子给省宽下了个命令后,就挥挥手让他把媳妇带走。闹得鸡犬不宁的,头疼。
省宽如获赦令,连忙上前,双手搭住曲萍的双肩,想带她离开。
曲萍猛得转身,擦了一把眼泪,利落的推开省宽的手,面无表情的走到叶媚面前,居高临下冷冷的对她:“出来,我有话跟你。”
“......”
全家人都愣住了。
曲萍一向温温顺顺、柔柔弱弱,就连当年被婆婆欺负的只能分家,她都没有横眉竖眼过,今却一改常态、严声厉词,倒是第一回见。
尤其是一直瞧不上曲萍的叶媚,着实吓了一跳,她指着自己结结巴巴的:“我?你想,什么?”
“出来吧,我跟你讨论一下真丝方巾。”曲萍冷冷转身,踩着高跟鞋出去了。
叶媚“唰”的一下,脸就白了,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杯子里的水荡出来,滴到薄丝袜上,一阵巨痛。
“怎么了?媚媚。”省妈不解的问。
叶媚根本无暇理会她,杯子放茶几上一放,就跑出去追曲萍了。
几分钟之后,叶媚步态疲软的回来了。
“曲萍呢?”省宽对叶媚的状态根本不感兴趣,他只关心自己的媳妇。
见只有叶媚一人进来,他心里一阵紧张。
女人不会又气跑了吧?
“她下楼了。”叶媚无力的吐出几个字。
省宽跟父母告个别就疾步追下去了。
“搞什么鬼,被僵尸吸了血了吗?”省好厌恶对叶媚嚷嚷。
“媚媚,你怎么了?”省妈白了一下自己口无遮拦的儿子,担心的问着。
叶媚摇摇头,自己身体不舒服,就回楼上休息去了。
留下屋里的三人大眼瞪眼,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省宽一口气追到车旁,见女人正踢着车轮胎出气,终于如释重负的吁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也松了下来。
“美丽的姐,本车直抵一百公里外的省家山头省家村,需要搭车吗?”省宽嘴角噙笑,悠悠道。
“不去!这种盛产野蛮、粗俗、无礼人种的穷乡僻壤,本姐才不去!”曲萍生气的又踢了一脚轮胎。
“嗯,有道理。”
省宽十分配合点点头,然后按了开锁键,慢悠悠的走到副驾驶室旁,打开车门。
曲萍不解的看着省宽,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被悬空抱起,落入臭男人强壮的怀里。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粗鲁的野蛮人。”曲萍不依的捶打着他的胸肌。
怎么这么硬?
捶得她手都快骨折了,臭男人却笑得一脸张狂,像仅被蚊子咬了一样。
“美丽的姐,野蛮人看见喜欢的女人,都是直接抢的。”他公主抱着她的身体,把她放入副驾驶室里。
曲萍不依的挣扎着,她不要陪他去跪祠堂。
受了他们老省家的鸟气,还要陪他们的不肖子孙跪祠堂,还有没有理了?
“野蛮人对付不听话的女人就只有一个手段,摁到床上多cao几回,cao到她乖了为止。你要试一下吗?”省宽贴在她耳边,邪恶的吐着气。
“......”
这也太简单、粗暴了吧!
曲萍一听吓得不敢再挣扎了,扭着头不理他,由着他替自己系上安全带。
省宽轻笑,扳过她的下巴,在唇上落下一个浅吻。
“老婆,不要因为他们的胡袄生气了!老公相信你,老公爱你!老公替他们的无礼向岳父岳母,向我亲爱的老婆的道歉。”省宽抚抚她光滑的脸,柔声道。
我生你的气,是因为这个吗?
别饶错事,需要你来道歉吗?
你根本就不懂我为什么生气。
曲萍闭上眼睛不理他。
热脸贴了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