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萍双腿发软从水岸馆出来。
不要污,不要想歪了。
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只是被吓得全身无力,扶墙而出。
两分钟前,包厢内
“以后再让我听到诋毁我的话,我便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霸总阴狠绝辣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她,骨节分明的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恨不得捏碎她。
“蓝总,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都不敢了。”
好痛!好可怕!
曲萍身体哆嗦了一下,纤细的手指放在胸口的纽扣上,颤抖的不成样子,眼里有软软的哀求,可怜巴巴的看着面前这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罗刹。
蓝骞一愣,她的反应似一盆冷水将他从头淋下,令他瞬间清醒过来。
他过激了,他吓着她了。
蓝骞俯视着曲萍的头顶,她头发短短的有些蓬松但发型很好看,纯黑色的柔顺的很,不像其它女人染了杂七杂澳颜色。这个角度看下去,她挺巧的鼻子格外的养眼,还有浓密的睫毛刷子一样。
只是她颤抖的样子让人不出的心烦,
尤其是她因为惊吓而有些惨白脸、微微张口湿润的嘴,他,竟然,有种想吻下去,想安抚她的冲动。
蓝骞,你肯定是疯了,被这个胡言乱语的女人给气疯了。
蓝骞蓦的松手,气急败坏的转身大步离开。
曲萍身体一松,沿着墙慢慢滑下来,四肢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不断发抖。
她不知道他的生不如死是什么,但她知道以他的权力和地位,要玩死她就像捏死只蚂蚁一样简单。v手机端/
他扮猪吃老虎,自己却毫无分寸的拿这种事戏弄他,是太放肆太嚣张了,难怪要被他猎杀。推荐阅读//v.///
曲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房子间漆黑一片,宽还没回来。
曲萍开了台灯,躲在沙发里,脑子还没有从刚才的惊骇中捞回来。
她的男神,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她抱着毛绒公仔蜷着,沙发太舒服,光线太柔和,一阵倦意袭来,曲萍开始迷迷糊糊......
宽靠在车里,一根一根的抽着烟,漆黑的眼睛盯着前方,眼神阴鸷的让权寒。
额头上、胳膊上都轻微挂了彩,也懒得处理。
半个时前的场景历历在目。
......
省宽如约正点出现西山公园人迹罕至的山底下,蒋华已经等待多时。
平时散散文文、温文尔雅握手的两人,今似乎都卸下了沉重的面具,不屑再伪装。
从通上电话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撕破脸,开始宣战了。
他们现在是对手,是为了争夺心爱的女人而大打出手、斗得你死我活的敌人。
“开个价吧,要多少?你才愿意退出。”蒋华傲慢的抬起下巴。
他182的身高,看别人从来都是俯视的。今却要与省宽平视,这种毫无优势的感觉让他很不爽。
“你开个价吧,要多少你才不会纠缠她。”省宽面无表情的看着蒋华。
“笑话!本公子像缺钱的人吗?本公子会为了钱放弃一个自己爱了十年的女人吗?”蒋华讥笑着,富二代的优越感让他瞬间膨胀,让他觉得自己高省宽一等。
“抱歉,本饶太太是无价之宝,多少钱都不会换。”省宽双手抱胸,威武的站着,声线冷咧。
“我比你年轻,比你有钱,比你温柔体贴,比你更懂她,比你更坦诚。你占据她的美好这么多年,已经是你这辈子最大的福气了,做人不要太贪心,退出吧。”华嚣张的命令着。
省宽华面染寒霜,眸光如刀般,冷眼看着这个自以为是的毛头子:“我们很和谐、很恩爱、很坦诚,而且我们一直长地久的相久相爱下去,不劳蒋公子费心。”
“坦诚?你敢你仅仅是一个画廊的k吗?你敢把自己的真实面目摊在她面前吗?省宽你不敢!因为你就是一个活在黑暗里不敢露面的伪君子。”蒋华指着省宽的鼻子狠狠的。
省宽把自己隐藏得很好很深,让他挖不到一点蛛丝马迹。他不知道他的真实来历,但他知道他肯定不是表面上看见得那么简单。
倏的,省宽的脸更阴沉了,眼眸冰冷,虎视眈眈地盯着蒋华,有种恨不得将对方撒碎的冲动。
但理智提醒他,蒋华只是在试探而已,他还没有这个能耐。
省宽深吸了口气,转身便走,已经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
“省宽,你个孬种,你不仅喜欢躲在龟壳里,你还打女人!”蒋华咬牙切齿的大吼。
那么柔弱可爱的女人,自己连句重话都舍不得,省宽竟然敢对她动粗!蒋华恨不得把他的那双手给废了。
“我们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合,不需要一个外人插嘴。”宽伫立,冷冷的笑着,语气中是毫不掩饰的讽刺。
“既然你不对她好,那我就把她带走。”蒋华叫嚣着。
夫妻只是一个契约关系,如果感情没有了,随时可以解决。
“你敢!”宽握紧拳手,指关节“咯咯”的发响,额头青筋直跳,眼中有了杀意。
女人是他的!是他一个饶,谁敢染指谁就得死!
“试试,看我敢不敢?”蒋华双眼也开始发红,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两人旗鼓相当,一样的霸气,一样的嗜血。
“那就问我的拳头,同意不同意!”
......
宽收回思绪,看了一下手机,已经九点,不知道女人有没有到家,电话也没人接。
开门的那一瞬间,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