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傍晚宽和曲萍把大宝宝送到曲家后,又弯去公婆家接二老。
婆婆挑的吉时是明早上三点,两点必须要起床准备,所以就直接把他们接来住,方便行事。
这一周曲萍忙完公司又忙店里,累瘫了,在路上就哈欠连连。到家替公婆铺好床铺,拿好洗漱用品后倒头就睡。
宽正想进屋,被省妈一把拽住,让他晚上睡沙发。明这么重要的日子,不要近女色。宽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虽万般不乐意,也只能由着省妈。
他搬来被褥和省妈一起铺着,省妈声抱怨着,男人都还没睡呢,做媳妇的倒是开始呼呼大睡了,一点礼数都不懂。v更新最快/
宽解释着曲萍最近太累了,省妈就臭着脸斥责他继续宠,宠得媳妇上墙揭瓦。宽呵呵笑着,不回应。
结婚七年来他们也分过几次床,有时因为出差,有时因为陪孩子。可是近一年他们感情升温后,就没有分开过。骤然怀里空荡荡的,少了暖玉温香,宽很不适应。
十点,十点二十六分,十一点零三分,几乎隔半个时他翻一下手机,漫漫长夜无心睡眠,呜呼哀哉!
就抱着一起睡,又不碰她,这应该也不算近女色。宽自我安慰着,麻利的一溜烟钻进房间。
自己饱受相思之苦,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她倒好,呼哒呼哒睡得昏地暗的。宽长臂一伸将她搂到怀里,亲了一下。这种充实的感觉真好,尤其是女人匀称又轻微的呼吸声就像一阵阵催眠曲,没一会儿他就进入了梦乡。
重重的拍门声,宽立刻惊醒,一看时间,二点了。他竟然睡过头了,被老妈逮个正着,这下子有得受了。
他连忙推了推曲萍,她翻了个身又呼哒呼哒。宽失笑,贴着曲萍的耳朵轻喃:“婆婆来了。”
“婆婆!啊!婆婆!”曲萍惊得跳起来。宽来不及躲避,嘴巴和曲萍的脑袋做了个深度接触。
“可以起来了。”婆婆在外面不高心喊着。
两个也顾不得疼,赶紧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宽打开门,就看见自家母亲虎着脸站在前面,他连忙推着母亲到客厅。
“是不是她勾引你的?这个y的蹄子。”省妈气得咬牙切齿。
“不是不是,妈,真不是她,她睡着了什么都是不知道。是我!是我!不过,不过就是躺在一起,啥,啥也没樱”宽羞舌头都打结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还没有,你看你......”省妈指着他红肿的嘴巴。
当你妈是瞎子还是傻子?
“刚才起来太匆忙,撞得。妈,你儿子有分寸的。”宽不好意思的解释,这话怎么得出口。
“我看你被蹄子迷得失魂落魄了,一个晚上都熬不住,还懂什么分寸。”省妈恨铁不成钢。
“妈,她是我的妻子,你不要这样她。”宽脸色一沉,有点不高兴。
省爸出来打住了这段闹剧,训斥了省妈正劲事不做,跟孩子胡扯。省妈敢怒不敢言,愤愤不平的走进厨房。
她这是娶了儿媳妇还是娶了个祖宗?什么都不干,一家子还都护着她。自己累死累活,反而讨人嫌。
完全不知情的曲萍对着婆婆的一张臭脸一头雾水,战战巍巍的打着助手。一箩筐拜佛要用的东西,她都搞不清楚什么是什么,一不心出错又被婆婆一顿数落。
一大早起床睡眠不足本来心情就不好,老太太还这样折腾,曲萍窝着一肚子火无法发泄。
等宽和父母把东西全部放到车上再回到屋里时,她的女人正坐在床沿生气的捶被子,嘴巴撅得老高,嘟嘟囔囔。
蜀道难,难不过婆媳关系。长地久有时尽,婆媳矛盾无绝期。这个自古以来就存在的难题,几乎每个男人都要面对。
自家母亲看女人不顺眼,处处针对,事事挑衅;女人外柔内刚,表面不吭声,底下啃断钢板也不服软。所以宽面对的媳妇矛盾面上永远是和风细雨,波澜不惊,底下早就波涛汹涌,翻江倒海。
他只能打圆场,两面好话。母亲似雷阵雨,雨过无痕,还好哄一些。女人却是此恨绵绵无绝期,每次都哄得宽yu生yu死。
幸亏她们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次面,否则他肯定早早就挂出告示:本人已死,有事烧纸。
宽腆着脸连连忙上前哄着,讨好的给曲萍按着肩膀。曲萍一见宽就更委屈更矫情了,眼角都噙着泪花,臭着脸不理他。
“别碰我!你们都是坏人!我就是个童养媳,在你们省家受尽虐待。”曲萍把所有的气都撒到宽身上,她不依的拍打着在她肩膀上游走的魔爪。
“嘿嘿,我可怜的童养媳,少爷喜欢你,少爷疼你就行了。管别人那么多干嘛?”宽含着笑,十分默契的配合着。
女人发脾气的样子都楚楚可怜,我见犹怜,让他爱不释手。他长臂一伸就将她揽到怀里,紧紧抱着。
“那不是别人,那是你妈。我做错什么了?一大早甩脸子给我看。”曲萍不依的挣扎。
“谁妈?那是谁妈?”宽故作不悦,脸色一沉,低问着。
“你妈,咱妈,我妈。”曲萍发现自己失言,马上改口。
生活在一起这么多年,曲萍也算是知道宽的底线在哪里。一是不能背叛他,二是不能不尊重他的家人尤其是他的父母。只要不触及这两点,曲萍就算是上墙揭瓦,宽都宠着她。
“这才乖嘛。”宽忍不住偷了个香。
“你就是知道护着妈妈,老婆受多大的委屈都不管。你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