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叫唐娟的女子,我没有太过于在意。▲,
我根本就不担心她说出我的事情,除非她有足够强大的影响力,否则就算她说我是真正的“蜘蛛侠”,估计也吸引不了公众的注意力,引不起多大的轰动。
没办法,这个社会太浮躁,早就不是当年那“君子以厚德载物”的时代,社会中充满了各种渴望出名、一夜暴富等不切实际的念头,特立独行哗众取宠的人每天都能抓出大把大把来,公众早就麻木了。
我笑着,回到了家中。
就在我泡了一壶茶,懒洋洋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的时候,徐文琴和赵晓雅回来了。
赵晓雅的脸色有些铁青,似乎在生气,一声不吭的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灌了下去。
在她的后面,徐文琴苦笑着,笑得有些无奈,脸上也带着一种淡淡的忧伤。
“你俩怎么了?”我不解的问。
“还能怎么?不就是她那个学生么,也不知受了李家人的什么好处,居然被唆使着过来反咬文琴一口!”赵晓雅气呼呼的回答着,说的咬牙切齿,看来气得不轻。
“唉,小茜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坏,她肯定是被逼的。”徐文琴一边无奈的说着,似乎连她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的说辞。
原来是那个叫叶茜的女孩背地里坑了她们一手,怪不得赵晓雅会这么生气呢。
其实平心而论,徐文琴对那两个女孩确实不错。
她本来就是慈言心善的女人,在那俩学生受到伤害的时候甚至甘愿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人,这一点,我相信现在绝大多数的班主任都不会做到这样。
俗话说“好人没好报”,她这就是最典型的例子,怪不得朗朗乾坤世风日下,现在连老奶奶过马路都没人敢扶了。
“她说什么了,你这么生气?”我好奇的对着赵晓雅问道。
“她……”赵晓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徐文琴一把给按住,生生把话按了回去,然后她对我笑笑:“韩医生,你就别问了,晚上想吃什么菜?我现在去做。”
一听到吃,我立即来劲了,嘿嘿笑了起来:“中午吃了腊野兔,晚上就吃竹鼠吧,我相信你的手艺。”
徐文琴笑了笑,点点头:“那我现在就去做。”
等到徐文琴离开,赵晓雅过来一把就抓住我的耳朵:“吃,你就知道吃!你就这么没心没肺?”
耳朵是男人的软肋,一旦被女人扭住,那基本就是乖乖听话的份。四川有句话叫“耙耳朵”,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我连忙拱手求饶,向门外怒了努嘴,低声的回答:“出去说?”
然后,我就扯开嗓子对着去厨房忙活的徐文琴喊道:“徐老师,你忙着,我们下去买点菜。”
徐文琴在里面应了一声,没有露头。
我随即领着赵晓雅出来,一出门,我就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那件案子已经从派出所移交到了当地的公安局,那个叫叶茜的女孩推翻了昨天的说辞,一口咬定说李翰的死与文琴有关,把我气得!”
“哦?她怎么个说法?徐文琴不过是他们的班主任,而且李翰不是寄读生吧,出了校门后就各不相干,他出事关徐文琴什么事?”我有些想不通了,这也能赖?
“不光扯到文琴,还扯到你呢。”赵晓雅白了我一眼:“她说,当时李翰生病的时候,曾经送到了你们的医院去,是因为文琴与你是熟人,结果你们什么也没检查出来,这才耽搁了李翰的病情。”
恩?
居然是这么一个说辞?
这个说法倒是难以反驳,现在这种社会本来就是凭着一张关系网走遍天下的,谁都有着自己的交际圈和关系网,而你所熟悉的行业越多,那么你的圈子也就越大,托关系也就越好托。
她非要说我跟徐文琴之前就已经认识,这我也无法证明我们不认识,毕竟上一天的下午我还当着那么多的师生面前去找徐文琴,她还请我在学校食堂吃了一顿饭呢。
而最主要的,还是我们医院的诊断,还真的是什么也没有诊断出来,才让李翰不得不转院,恰好我又是大内科的副主任,直管神经科,更加坐实了我们“庸医”的名头。
瞧被她说的,弄的我好像跟徐文琴是蛇鼠一窝坑洼一气的。
这确实有些棘手。
这事情如果传出去,徐文琴虽说未必会被怎么滴,但是被这么一顶道德大帽扣在了头上,她的教师生涯估计也就走到头了。
我可以肯定,这话绝对不是叶茜能够想到的,她肯定是受了某些人的唆使。
至于是谁,我想,除了李翰的父母以外,估计也没有其他人了吧?
李翰的父亲不是说他在警方有熟人么?难道说的就是这个公安局?
我想着,也许,应该联系一下王九,让他帮我查询一下这边的事情?
当然,这事情有个最好的解决方法,那就是去后来的那家医院调查,调查他们检查的医学结果。
如果他们同样不能检查到李翰的脑部情况,或者说检查出来他是正常的,那么这事就与我们误诊无关了,毕竟就算误诊,不可能两家医院同时误诊。
而要是他们能够察觉到李翰脑部的问题,那么问题更在他们那边——李翰可是从他们医院离开的,这事情要怪,也只能先怪到他们头上去。
“后来呢,警方说什么了?”我问赵晓雅。
她摇头:“还好警方说这事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