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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易灰溜溜地回到了府中,一个人躲在书房里思考事儿。
只是事情已经这样了,他还真想不出好的解决方法来,这件事只能期望武则天转变态度,来个再赐婚或者什么。不过陈易也觉得应该先到青海郡王府,先和慕容诺曷钵、弘化公主夫妇说说这事,和他们沟通好意见,讨论个结果出来。
而且也要和自己的妻妾们说一下这件事,争取先取得她们的谅解和接受,“攘外必先安内”,这是处置事务的不二法则,自己这边意见都没商量好,要想取得这件事的圆满解决,也是不现实的。
想到了这些,他也马上行动,让人准备一些礼物,想去拜访慕容诺曷钵和弘化公主,并明言了他有要事要和他们夫妇商量,可结果却是,慕容诺曷钵和弘化公主以身体有恙,需要继续静养为由,拒绝接待陈易。对于这对夫妇的不可理喻,陈易哭笑不得,只能暂时罢休,但也让人递言给慕容清和慕容平,让她们找个机会,将他们三人间的关系隐约透露一点给慕容诺曷钵或者弘化公主,这样慕容诺曷钵和弘化公主肯定不会再拒绝见他了。
看看天色不早了,想着明天还要早朝,今天晚上宿在城外庄子里的话,明天肯定来不及早朝了,陈易最终也放弃了出城去向妻妾们说事认罪,和她们结成统一战线后,再到武则天那里讨个说法,希望她格外开恩,同意自己娶上慕容清和慕容平。
来不及出城到庄外陪儿妻们,但一直呆在府中又很苦闷,很想找个人聊聊天,说说事,即使不说这件事。有个人可以扯也好。有了此念,决定找个人聊聊事,想来想去也没太多可以无拘束聊的人,最后想到了裴行俭。一想到这位与自己挺合的来的长者,陈易心头一亮,说不定可以从这人嘴里讨要一些自己想要的东西,一念起来。也没犹豫,就直接杀到裴府中去了。
裴行俭刚巧刚刚回来府中,在陈易杀进府中时候,正在冲凉。在冲凉出来,听到陈易来访后,马上梳理停当。出来迎接了。
“子应,今日怎么有闲到某府上来走走了?”裴行俭笑着示意陈易在一边坐下,带点纳闷地问道:“今日有事找某说?”
陈易嘿嘿笑了两声,也没隐瞒自己来的目的,老实说道:“也不瞒守约兄,确实有点事想和你说,想从你这里讨个意见!”在来裴行俭府弟的路上。陈易就琢磨着这件事需要和裴行俭说声,这是位在朝中得高望重的尊者,其文武之道都很得人称赞,要是能说动他略做表示,当个媒人什么的,那不是会有事半功倍的作用吗?更不要说裴行俭可能会给他一些指点,帮他度过难关呢!有了这个主意,陈易就决定把这件事说给裴行俭听了。
见陈易如此说。又看到他神色有点不自然,裴行俭猜到了陈易遇到什么为难的事了,也没急着问询,把陈易带到书房说话了。
一般人家,书房都是比较清静私密的地方,下人什么的不太敢私闯到这儿,其他人也不敢过去打扰里面的主人。而达官贵人家,则往往精修房当作商议私密事的场所,很多时候。有什么私密事要商量,都会摆在这儿。裴行俭的府中书房也是禁忌重地,没有允许是不能随便进出的。
进了书房后,裴行俭打开了四面的窗子,让外面的风吹进来,在吩咐下人们将一些果品凉饮什么的送进来后,也就喝退了所有人,并吩咐没有命令不得随便进来打扰。在书房内只剩下两人后,也直接问询了:“子应,现在可以与某说了吧,今日急匆匆过来寻某,有何要紧的事要与我说?”
陈易嘿嘿笑了两声,不自然地摸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守约兄,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一点私事,想过来讨点意见!”
裴行俭听了略略一愣,旋即笑了起来,“竟然是私事?某还以为你在朝事上遇到了什么难解的事,才这般心急火燎地跑来问询某的主意,却是没想到想向某讨私事的主意!看来这私事肯定让你很为难了,快说与某听听,到底是什么私事,让一向聪慧过人的陈大才子都犯了难了!”
“守约兄取笑我了!”陈易继续一副不好意思的神色,尴尬地笑了两声,“想必守约兄听了这件事,一定会斥责我荒唐的!”
“哟!”裴行俭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抚着额下的胡须笑道:“你这样说,某倒有些猜到是哪方面的事了。容某斗胆一猜,是不是因为青海郡王慕容诺曷钵和弘化公主那对宝贝女儿的事?哈哈!”
“正是!”陈易惊异于裴行俭的猜测竟然如此准备,不可置信地看了两眼,又再嘿嘿笑道:“守约兄真是料事如神,让人佩服!”既然裴行俭已经往慕容清和慕容平两女身上猜了,那一会说起事情来也简单一些,自己做的荒唐事很可能不会被这位被他认为是尊长的人耻笑。
“那你就说吧,让某听听你到底是怎么犯难,期望某为你做点什么的!”裴行俭进一步料到了陈易今日来找他说事的目的,不过他还是觉得挺为难的,陈易在这件事上的所为,确实有点出格,太荒唐了一点,如果他还没娶妻而招惹这对孪生姐妹花,那他倒不介意成全一桩美事,但现在……
看着裴行俭一脸促狭的神色,陈易心里的尴尬再起,不过担心却消除了一些,这样的事,让人笑话一下那是当然的,但不要被人鄙视、斥责就好了,看裴行俭的神色应该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