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怕再惹上事,接下来两天陈易和宁青大部时间都呆在客栈内,只是偶尔出去到附近溜达会,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但不敢走远,怕遇到还会再来找他们碴的那些人。
陈易其实挺想再去大街上好好逛逛的,潜意识里他并不太怕那几人,他隐约猜到了几位武姓公子大概的身份。正因为猜到那是什么人,知道他们在不久的将来会倒霉,因此对他们少了些畏惧。
而那位白衣少年人的身份,他也有了大致的猜测方向,看那人长的超级英俊,再又是武姓公子的表兄,他马上想到了武则天时代某一个妖孽级的人物,被喻为大唐第一美男子的贵胄子弟,他非常感兴趣并对其挺同情的一个人,只是没有最后确认之前,他不敢妄下定论!
呆在客栈中没什么事坐,每天都是和宁青这小丫头呆在一块,甚至晚上很晚了,忻娘也不愿意回房,缠着陈易要他讲有趣的故事。和小美人相伴感觉非常好,可以在她面前吹吹牛,让她惊叹一番,博得美人笑,甚至打情骂俏几句,交流几个脉脉的眼神,或者享受一下她小手的按捏也不是没有可能。
因为当日与人冲突时候他一直护着宁青,让宁青非常感动,她对陈易表现进一步的亲近和关心,甚至他的梳洗打扮也会来帮忙,让陈易有种在恋爱中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怦然心动。但一切有点不太真实,或许是因为没完全融入这个时代,完全把自己当作一个古人的缘故,虽然潜意识里非常想和宁青有更亲近的关系,但陈易本能地想逃避,怕继续和宁青单独、近距离地相处多了,惹出不可收拾的场面来。有时候和宁青间出现微妙感觉的时候,他不想呆在客栈内,想出去走走,让自己冷静一下。
到外面吹会儿风,发热的头脑会冷静下来!
还有另外一个原因让他不想一直呆在客栈中,想出去走走,那就是他想寻访他的亲人或者随从。
他现在还是一个不知道身份的人,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需要去找他的亲人,他的随从,只有亲人和随从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还有,他还想在这个时代混出点名堂来。要想有所作为,认识那些耳熟能闲的历史名人是必须的。要是就这样呆在客栈里不出去,怎么可能认识并结交大唐的名人呢?
因为诸多矛盾的心理纠结在心里,让陈易有点郁闷。
不过这郁闷的感觉并没持续多久,孙思邈和他的两名弟子在“失踪”后的第四天傍晚回来了。
孙思邈回客栈之时,还是乘坐出发当日陈寒所看到过的那辆马车,依然有一大群特殊的随从护送,在孙思邈抵达客栈后,那些人及马车也就回去了。
正在屋里逗宁青,把忻娘逗的脸红耳赤、娇嗔不断的陈易听到动静,并知道是孙思邈一行回来后,忙招呼宁青和他一道迎了出去。几人一番相互问候后,王冲和刘海回房,按孙思邈的吩咐去准备用物,陈易跟着宁青来到孙思邈房中。孙思邈在榻上坐下,喝了口宁奉青上来的茶,问道:“青儿,子应,我们出去这几天,可有什么事儿发生?”
陈易还未回答,宁青就抢着道:“师父,什么事也没发生,我和子应到外面逛了几天,我们可天天等着师父你和两位师兄回来……”
“哦?!”看宁青这副样子,孙思邈眉头跳了一跳,略带点疑惑地看了看宁青,再转向陈易。
陈易赶紧接话,“孙道长,这些天青儿带着我逛了很多地方,只是长安太大了,许多地方都不曾去,也没遇到熟识的人!”宁青太年少,没心机,肯定是怕孙思邈知道他们在外面和人发生过冲突,被责怪,所以在孙思邈问起时,拿谎话来搪塞了,他当然只能跟着忻娘说谎。
当然他也不想将此事告诉孙思邈,具体理由也说不上来。
孙思邈盯着陈易和宁青看了一会,也没再问什么,而是用平和的语调对陈易说道:“子应,你别急,慢慢来,我们在长安还要呆一些时日,或许过几天后你就会遇到惊喜的。对了,从明日开始,贫道会在客栈中开堂坐诊几日,为长安城内的百姓免费诊病,贫道知道你懂医理,要是你有兴趣,就在一边看吧,或许可以和贫道交流一下医道!”
“道长吩咐,在下不敢不从!”陈应赶忙答应:“那明日在下就在一边看道长为人诊病,瞻仰一下道长的高超医术!”
“子应太高看贫道的医术了,贫道这辈子为人诊病无数,对许多疾病无能为力,有许多患病的人贫道没能力把他们医治好,今次……”孙思邈吞下了想说的话,看着陈易高深莫测地笑了两声,“呵呵,子应,你懂医理,还研读过古医书,或许你可以给贫道一些教诲!”
孙思邈这话让陈易汗颜,也很震惊,赶紧拱手作谦:“道长太抬举在下了,在下即使看了再多的医书,也只有纸上谈兵之术,万不敢指教道长!”
“凡事都有可能,你不要把话说的太绝对了!”孙思邈说着站起了身,吩咐道:“好了,青儿,子应,你们先去吧,贫道也休息一下,一会还要准备明日坐诊之事,有事再传你们说话吧!”
“是,道长!在下告退!”
“是,师父!徒儿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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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思邈在客栈内开堂坐诊,免费为百姓诊病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长安城的大街小巷。
如今的孙思邈名声已经很响,许多其他人治不好的疑难病症都被他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