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单元楼一梯一户,哪儿来的孩子?

“嗨,小朋友,你怎么会在这儿?”她蹲到孩子面前,轻声开口。

孩子蹲在地上,双臂抱在胸前,脑袋埋在臂弯上,脑袋毛茸茸的,穿着灰白色的套装,看起来挺像一只熊。

小孩儿慢慢抬起头,露出了他的小脸,梁永希愣住了,还真的是熊……孩子。

“你怎么在我家门口?”她皱眉,感觉奇怪极了,想了一下,拿出手机打上次熊孩子留给她的号码,结果从他身上发出一阵震动,她低头一看,是他腕上带着的电话手表在震动。

敢情这号码不是他父母的,是他的?

他腕上的电话手表看起来跟外面卖的大有不同,十分别致,而且几乎都是全金属做的。

“哎,怎么会这样。”她郁闷的直嘀咕,心想这孩子的父母到底怎么回事儿,迎上孩子直勾勾望着她的深邃眼眸,没辙,她打开房门让孩子先进她家再说。

当熊孩子站起来时,才看到他怀里抱着个蛋糕,因为他的挤压,上面的包装有些凹陷,蛋糕变形了,他似乎不满意地捣鼓着,想要把蛋糕变回原来的漂亮样子。

梁永希阻止他,“别弄了,越弄越变形,这样也不影响口感,没关系。”

熊孩子抬眼看了看她,跟着她往里走,梁永希让他坐到沙发上,“你晚饭吃了吗?”

熊孩子望着蛋糕,像是没听到她的话。

她便打开蛋糕,笑着又问:“你想吃蛋糕?”

熊孩子不说话。

她去厨房找来刀叉和盘子,把蛋糕切成小三块,放到熊孩子面前,“你吃吧。”

谁知熊孩子盯着蛋糕,一动不动。

梁永希纳闷地看着他,难道他不是想吃蛋糕?

熊孩子慢吞吞地抬眼,纤长的睫毛盖住深邃幽亮的桃花眼,静静地注视着梁永希,梁永希突然福至心灵,拿起盘子喂他一口,他立即张口嘴,迫不及待地吃掉蛋糕。

梁永希:“……”

这熊孩子,心思够深啊,原来是想让她喂!

她想起来今天给欣儿一搏补过生日,他们每个人吃蛋糕都是自己的吃的呢,不过,他们比熊孩子还大些,自己动手是应该的。

不对,她忽地想起在星巴克的一幕,那个高个男人递了纸笔给熊孩子,熊孩子熟练地写下了一串号码,雷一搏虽然聪明,但到现在1—5都写的歪歪扭扭的,而眼前的熊孩子……简直逆天了。

一小块蛋糕很快喂完了,熊孩子眼巴巴地瞅向下一块,梁永希故意放下叉子,一本正经的开口:“你很能干,应该自己吃。”

熊孩子桃花眼泛着清凌凌的光,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数秒过后,她败下阵来,拿起第二块蛋糕接着喂,到第三块时,熊孩子指了指她,意思是让她吃,她摇头,“我晚饭吃的很饱,你想吃就把这个吃完。”

她继续喂,熊孩子继续吃。

很快,一整个小蛋糕就全部吃完了。

梁永希收拾好餐具,回到沙发边熊孩子还在端端正正地坐着,看起来应该会很累的姿势,他却是一动不动,“上次那个男人会来接你吗?”

她坐到熊孩子边上,抽纸巾轻轻擦掉他嘴边的奶油,微笑着问。

熊孩子摇头。

梁永希蹙眉,“那你晚上住哪?”

熊孩子目光四下张望她的房子,好像要在她这里住下的意思。

“你虽然很熊,但是你伤的人都是罪有应得,我勉为其难收留你吧。”梁永希把他带到孩子们的卧室,又找出一搏的衣服打算给熊孩子洗完澡后穿,结果熊孩子露出凶狠又嫌弃的表情。

她挑眉,“你不喜欢别人的衣服?”

熊孩子瞪着她,小嘴抿的紧紧的,看起来一脸不悦。

梁永希烦恼地低哼一声,熊孩子就是事儿多,还敢对她这个陌生人发脾气,也是没谁了。

“这一套行吗?新买的,吊牌还没拆呢。”她从衣柜里找到一套新衣服,熊孩子看着,没反应。

她嘀嘀咕咕,“这套衣服是我一个朋友买给她的儿子的,她儿子今年三岁了,好像比你矮一点点,但这衣服偏大,你应该能穿。”

很神奇的,熊孩子接过了她手中的衣服,她高兴的笑笑,走到卫浴间放水,又拿出新的牙膏牙刷,“浴缸里水放的差不多了,你进去洗澡吧。”

熊孩子走进卫浴间,先是像个王者一样仔细打量了一遍,然后才迈步进去,梁永希看他挺像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公鸡,满身臭脾气,“需要我帮忙吗?”

回答她的是一声关门声。

梁永希带着怪异的心情坐到床边等待,细想跟熊孩子接触的点点滴滴,感觉他很神奇,总是在她不经意的时候出现,而且每次都只有他一个人。

如果他是个成年男性,她一定会怀疑这家伙是在骚扰她,可对方只是个小男孩……他为什么总会出现在她面前呢?

好奇怪。

二十分钟后,卫浴间的房门被推开了,熊孩子穿了新衣服走了出来,在梁永希身边停下,安静地注视着她。

他自己洗了头,发丝还在滴水,脸上也湿漉漉的,她起身去拿了干毛巾,先把脸擦干,又细细地擦拭头发,擦到半干后让他到床上去,他看着大床上不动。

卧室里有两张床,她解释:“这张铺着粉色被单的是欣儿的,那张是一搏和扬扬的,你可以睡男生的那张……”

熊孩子仍然不动。

梁永希多少摸到点熊孩子的行为习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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