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言这个王八蛋,果然还是贼心不死,不动声色地给我抱着上/床,然后就……温柔地*了。
我护着肚子,双重紧张和害羞,在我和妈妈的房间里,肚子里有着小家伙,就好像我们现在在做的事被两个人知道了,脸上火辣火辣的。
迷迷糊糊地我捶了一下宋祁言,骂他不要脸,装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他笑着亲了亲我,在我耳边轻声道:“不要脸,要你就够了。”
嘁——
就你会说话。
安心地睡过去,睡梦中都是甜甜的美梦,我看到妈妈回来了,身边站着年轻时候的秦老鬼。
他们那个时候真配啊,小时候我怎么没发现呢,竟然还讨厌秦老鬼。
妈妈跟我说,她现在很幸福,让我也一定要幸福。
我伸手去抱她,却只抓了个空,她挽着秦老鬼走了,在阳光底下消失的。
梦猛地散了,我盯着天花板好久,恍恍惚惚地醒了。
宋祁言在外面打电话,大清早就开始处理公务了。
我长舒一口气,撑着身子下了床,拉开窗帘,看着外面的景色伸了一个懒腰,心情轻松。
颁奖典礼已经结束了,我们决定了回国,封天晴和江宇腾留在国外拍婚纱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宋祁言忙得脚后跟不着地,我们前脚下飞机,后脚助理就来接他回公司了。
我一个人坐在车里,本来是应该回山庄,我想了想,让司机调转方向去了范家。
有些事,还得要我亲自去处理干净,否则这辈子都是麻烦。
我肚子里的小家伙都快四个月了,范瑶和范时延的孩子也已经出生了,网传是个女孩儿,范瑶也算是得偿所愿。
相比一年之前,范宅里多了不少生气,我进门的时候遇到老管家,对方看到我愣了一下,稍微鞠躬就赶紧回去打招呼了。
我扯了扯唇角,还是这么避我如蛇蝎啊。
院子里传来笑声,夹杂着几声婴儿的牙牙学语,范瑶对佣人说话的声音都温柔了不少,可见做了母亲之后心态变化很大。
“你怎么来了?”她看到我,结结实实地惊了一下。
我看了看周围,“大哥不在吗?”
范瑶皱了皱眉,“你管大哥在不在,挺着个肚子过来,你什么意思?”
这脾气可真够爆的,那些年真是难为她装柔弱可怜了。
“不在也无所谓,反正我今天也不是来找大哥的。”我看了看她,将包放在了桌上,慢条斯理地拉开拉链,取出里面的文件。
宋祁言手下人的手脚越来越快,我只是稍微提了提,就把资料都准备好了。
“看看这个,你就知道我是来找谁的了。”
范瑶将信将疑,把孩子交给了老管家,吩咐他抱着孩子上楼,这才拆开文件袋。
文件袋里有资料,也有照片,就连证人的供词都清清楚楚。
“这些东西是哪儿来的?”范瑶只是粗略扫了两眼,脸色就有点难看。
我自己给自己倒茶,淡淡地道:“不用谁给,我自己会查。”
她轻哼一声,放下文件,“我忘了,今时不同往日,你做事恐怕比我都方便。”
“方不方便是两说,我懒得跟你结怨,这么多年了,我们除了都姓范几乎没关系,没必要有过多的牵连。”我放下茶杯,定定地看着她,“可是夫人好像不是这么想的,她就这么想和我扯上关系吗?”
在天涯上看到那些细节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范夫人了,让宋祁言的人稍微去查了查,就抓出了范夫人的尾巴。
她这些天不仅把关于我的消息卖给媒体,又扯出那五百亿来路不正,甚至还在背后举报宋祁言的公司税务问题。
可惜了,别说那五百亿查不出问题,就算有问题,那些钱一分都没进新公司,自然不用我们担责任。
“我等会儿去问问我妈。”范瑶自知理亏,将文件收好,看了我一眼,道:“你放心,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那五百亿我会让律师交接,有一半留给你,这件事你跟你妈说清楚。”我淡淡地道。
范瑶愣住了,“什么?”
“那些钱干不干净你我都清楚,捐出去不像话,我也舍不得,老东西做事挺周全,查不出问题来。”我轻轻摸索着茶杯,看着范瑶,“你妈不就是觉得我占了大便宜吗?钱分干净了,她应该就不会再抓着我不放了吧?”
照现在这个情形,我不可能对付范夫人,一则我不想和范瑶再结怨,二则事情已经结束了,我没那个心思和精力再去搞这些烦人的事。
“钱我不要,既然是爸爸给你的,就是你的。”范瑶皱着眉转身。
“凭什么不要!”
我还没开口,一到沉沉的声音就从后面传了过来,不用转身去看我都知道是范夫人。
比起上官夫人,这个老女人在我心目中的厌恶地位也不遑多让。
“那些钱是范家的,本来应该都是你的,她厚着脸皮拿一半儿,已经是够不要脸的了。”范夫人走到范瑶身边,脸色不虞地看着范瑶,好像她女儿被我蛊惑了似的。
我翻了翻白眼,弄不清这老巫婆是不是清醒的,也没那个时间在她身上耽误,睿睿还在家里等我呢。
“剩下的事我会让律师交接的,不用送了。”我提着包起身,扫了一眼范夫人。
她却忽然拧眉,恶狠狠地看着我,“你那么妈是不是缠住那个老鬼了,他竟然这么多天都不回家,鬼迷心窍连瑶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