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倩笑问道:“董事长,批文下来了,可以大规模生产,可以大规模销售了,各个部门运转起来了,都各司其责,有几个总裁、副总盯着,您也不用太费心了。”
陆晨阳淡然一笑道:“我说的不是云莲公司的事情,而是我的私人恩怨,我忍了他们很久,以后不需再忍下去了。”
陆晨阳说的自然是江家、武家,陆晨阳要春江市乃至江北省变成陆家的势力范围,像江家、武家这样贪腐成性的政治世家继续存在不但是对当地民众的极大不负责,也是对陆家的极大羞辱,以前陆家有些畏惧于八大开国家族之一的白家,现在白家即将垮台,白恩喜已经被秘密双规了,白家再无能力罩着江家、武家,就是陆晨阳着手对付他们的大好时机了。
高铁到达春江站,陆晨阳开着奔驰车载着蒋江瑶和蒋芬芳送她们回家,路冲、李倩、陈云涛则打的回各自家里。
蒋芬芳、蒋江瑶住在春江市一个很老的小区里,小区的房子破旧得近乎难民窟,感觉有点像电影《功夫》里面周星驰住过的地方。
陆晨阳觉得有些奇怪,蒋芬芳穿得那么奢华,在这样的地方总是会被抢。
陆晨阳深深地皱起眉,难怪蒋江瑶那么拜金,任谁从小住在这样的地方,都会变得拜金,因为只有金钱才能改变潦倒的命运,才能走出这个贫民窟。
蒋芬芳、蒋江瑶把蒋江瑶的行李拿上去以后,过不多久。蒋江瑶跑下来:“阿阳,什么时候带我去你们公司,我迫不及待要开始上班了。”
陆晨阳呵呵笑道:“不急。先把你的二手淘宝店建起来。”
蒋江瑶笑道:“我想去看看我爸爸,你能载我过去吗?”
陆晨阳载着蒋江瑶去见她爸爸江福台,江福台在小区一里外一个小餐馆里做厨师。
陆晨阳停好车,跟着蒋江瑶走进那破旧的小餐馆,时间已经飞快地飞逝到十二点,陆晨阳想在这个餐厅里吃点东西,尝尝蒋江瑶她爸爸江福台的手艺。
刚走进餐厅。就听到蒋江瑶她爸爸江福台和几个就餐的客人在争吵,争吵的内容整个听下来,陆晨阳怜悯地望着头大脖子粗的江福台。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就是为这样的人发明的。
有几个客人在高谈阔论,谈论时政,说现在贪官污吏贪腐得太厉害了。
本来几个男人聚在一起谈论一下国事很正常,无可厚非。但江福台却听不过去。头大脖子粗的他走过去,站在那几个人面前,冷笑道:“嗨,你们现在对着是盘子呢,小心盘子上别喷上口水了!哪来的这么多的愤青怨气,这怨气准也行啊,拿着谣言当真的搞怨气,真晕了!”
那几个人看这个头大脖子粗穿着一身脏兮兮的厨师服的胖子一脸不以为然。还这样讽刺哥们几个谈论国事,他们怒了:“胖头鱼。现在那些贪腐的案件都是假的吗?难道你不觉得现在贪腐得太严重了吗?到处都是贪官污吏,那些当官的手里只要有点权力,几乎没有不贪的,好好一个国家都快毁在这些贪官手里了。”
江福台善于做鳙鱼,而鳙鱼被称为胖头鱼,江福台头大脖子粗,所以人送外号胖头鱼。
江福台冷冷一笑道:“一般来说,说这种话的,我都直接无视了,搞的自己好似不生活在华夏国一样!华夏国大部分官吏都是清正廉洁的,贪腐的只是一小部分,像我堂兄江福东就是清正廉洁的。”
那几个人和陆晨阳都快被江福台这话给搞出内伤了,江福台又继续说道:“你们这些忧国忧民的继续,华夏的人情世故都不懂!”
那几个人错愕道:“什么人情世故?难道贪腐就应该是合理存在的吗?”
江福台冷笑道:“华夏国是人情社会,人情社会就决定了现在就是全民贪腐,你们平时在工作的时候难道不收供应商红包吗,难道不收回扣吗?你们难道没有一点灰色收入?相对于普通民众的贪腐,当官的贪腐其实算是很少的,你看美国那里也有贪官啊。”
大部分人都沉默了,你无法唤醒一个装睡的人,你无法说服一个被严重洗脑的人,这个江福台明摆着是一个脏兮兮的厨子,却处处为当官的说话,奴隶给奴隶主声张的怪现象只出现在这个神奇的国度。
有个人愤愤然:“看看那些官二代、富二代嚣张的姿态,什么李刚是我爸,权力嚣张跋扈到了何等境界!我憎恶他们!”
江福台冷笑道:“你憎恶他们,不就是因为你自己不是官二代、富二代而是穷二代嘛。富二代与官二代的圈子,你永远也挤不进去,他们的资源与赚钱的方法,与你无关,无聊的仇恨,其实都是些无用的废话!”
有一个人实在受不了,冲江福台喝道:“胖头鱼,现在房价、物价这么贵,难道不是他们的错?”
江福台摇晃着他的大脑袋:“你什么也不懂啊,基本的生活常识都没有,经济学的基本知识都没有,房价物价,呵呵,你以为这是什么造成的呢?官二代,富二代们造成的?”
“不是官二代、富二代,而是他们的父母弄出来的!”
江福台继续摇晃着他的大脑袋:“哎,你白活了这么大了,这大概就是出门摔跤也是怨社会的那种人了,华夏国房价、物价大,是因为我们人口多,跟官员贪腐无关。”
那个人冷笑道:“把民生凋敝全都怪罪在人口问题上,所以要实行断子绝孙的寄生政策,你一个厨子,说话口吻怎么跟当官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