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照片我们先不看,”陆晨阳指了指蒋艳琴那宽大办公桌上的一张合影:“我想聊聊这张照片,站在你身边这位帅哥是谁啊?”
蒋艳琴非常自豪地笑道:“是我儿子陈云涛,他现在跟着他爸爸在春江市,在春江一中上学。”
陆晨阳嘿嘿一阵冷笑,踏破铁靴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因蒋江瑶被陈云涛抢走了,而对陈云涛极为憎恶,想要找个报复他的方式,却一时之间想不出来,毕竟陆晨阳以前都是行善除恶,从未做过坏事。
现在倒好,碰到他妈妈了,他因心魔驱动,立刻想出了该如何报复。
陆晨阳兜里揣着蒋艳琴和江福东多年前的旧照片,照片发黄模糊,根本对蒋艳琴起不了多大的威慑作用,但如果是自己和她的照片呢,会不会让这个心肠恶毒的女人从此之后老实一点呢?
更关键的是,陆晨阳心里淤积着对陈云涛的恨。
他从上飞机看到蒋江瑶、陈云涛之后一直到现在都在积累着对陈云涛的憎恨,如果说把自己玩过的玩厌的玩具抢过去,陆晨阳还真没有那么痛恨,陆晨阳现在痛恨陈云涛的原因是,自己花了一年的时间、心血、金钱好不容易买到的玩具,自己从来都没玩过,陈云涛就给抢走了。
就像去超市买只烧鸡,你排了很长的队,付了帐,正要张嘴吃的时候,突然过来一个人。把烧鸡夺走了,你生气不!
陆晨阳不知道的是,因为他过去一年对蒋江瑶的痴情、蒋江瑶的负心绝情以及其他女人对他的无视而形成的心魔在他对陈云涛的仇恨催化下。膨胀到了极点,心魔出现,暂时控制了陆晨阳的心智,他竟然做出来一个突破他做人底线的事情。
陆晨阳血灌瞳仁,啪地点了蒋艳琴的昏睡穴,然后将办公室的门反锁起来,随后抱着蒋艳琴。把她抱到办公室隔间的休息室里。
休息室有二十多个平方,有张两米宽的大床,洁白床褥崭新。
陆晨阳将蒋艳琴放在床上。审视着这个女人的身体,可能是养尊处优保养有方,也可能是经常锻炼的关系,虽然有四十一岁了。还有一个十六岁的儿子。体形却一点都没走样,高耸入云的双峰将白色衬衫、黑色小西装撑得紧紧的,简直是要裂衣欲出,她的腰肢虽然没有丁云岚那么纤细,却也是名副其实的水蛇腰,当她侧身躺着的时候,丰乳细腰肥臀,构成了一个惊心动魄的s曲线。
陆晨阳在蒋艳琴丰满的双峰和浑圆的屁股上捏了捏。结实又有弹性,经常锻炼保养的女人就是好。若换做普通的家庭主妇到了四十岁就完全不能看不能摸了。
陆晨阳现在被心魔控制着,他一边肆意地玩弄着蒋艳琴,一边盯着相框里面的陈云涛:“你抢走了我的初恋情人,我就来强-奸你妈!”
对于情敌的妈妈,陆晨阳没有任何柔情蜜意,他不搞什么前戏,也不亲吻蒋艳琴的香唇,脱掉蒋艳琴的西装裙,褪去她的黑色蕾丝内裤,连她的高跟鞋和黑色丝袜都没脱,更没脱她上面那黑色小西装和白色衬衫。
他将蒋艳琴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分开,低头一看,她下面不算太黑,不算黑木耳,当然也不算粉木耳,应该算是褐木耳,介于粉色和黑色之间的,在她们这个岁数的女人里,她那里的颜色已经算是比较好看的了,由此可见,跟她上过床的男人并不多。
陆晨阳后来才知道,蒋艳琴本身对那种事情并不热衷,她每次和丈夫之外的男人上床都是为了晋升,和她发生过关系的,除了她老公之外,就只是江福东和那个大人物,那个大人物一次她从春江市提拔到省里,再提拔到更高一级的岗位,作为回报,她就做了那个大人物众多情妇中的一个。
说到底,蒋艳琴是性冷淡,她对那种事情根本没有任何热情,纯粹是为了应付而应付,她老公知道她卖身求官,也厌倦了她在床上像个死鱼一样,就跟她达成了婚内协议,让她那个情夫高官给她丈夫升官,她丈夫以后不管她的私生活,他们各自精彩,而蒋艳琴那个高官情夫蓄养了太多情妇,身体又很一般,经常是好几个月才轮到蒋艳琴一次。
蒋艳琴虽然是靠卖身升上来的,但她的身体相比很多动辄玩yī_yè_qíng的家庭主妇还要干净得多,她一年的性生活估计还抵不上那些开放的女人一天的多。
所以蒋艳琴下面很干,又因为长期没做,肌肉萎缩,比有些处子还要窄狭,陆晨阳的东西那么大,一开始怎么捅都捅不进。
陆晨阳觉得让蒋艳琴昏睡着,所以才让她没有快感,下面分泌不出东西,所以那么干,没法进去,所以他解了蒋艳琴的昏睡穴,同时又点了她的哑穴。
蒋艳琴悠悠醒来,看到陆晨阳光着下身,挺着一根可怕的玩意对准自己,她惊吓地哇哇大哭:“你要干什么!来人啊,救命啊!”可不管她怎么哭喊,她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陆晨阳冷冷一笑道:“我本来跟你是无冤无仇的,可这次一来帝都,我发现我跟你结了两个仇,第一,我的减肥药是好药,你却蓄谋以含有违禁成分封禁我的药,你这是挡我财路,挡人财路是比杀人父母还要严重的仇怨啊,大姐,你明不明白啊!第二,你儿子抢了我的初恋女友,那个女人我花费了一年的时间、感情、金钱,我还没来得及上,就被你儿子用一部土豪金给抢走了,这算是夺妻之恨,挡我财路、夺我女人,此仇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