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陆晨阳和宁达丽越聊越投机,他们都是有大慈悲心的好人,都愿意帮助人,但被伤害了许多次后,他们决定要有策略地帮助人,就是做好前期调研,确定好救助对象是值得救助的,才会出手相助。
酒逢知己千杯少,陆晨阳和宁达丽聊开了,发现彼此都互为知己,宁达丽刚做完洗胃手术,不能饮酒,便以茶代酒,跟陆晨阳边喝边聊起来,
陆晨阳心情很愉快,聊得爽,吃得爽,喝得爽,不知不觉间,他喝了六瓶啤酒,满足地打了一个饱嗝,浓浓的酒气直往坐在对面的沈明月脸上喷。
沈明月刚才见陆晨阳和宁达丽聊得那么投机,她简直插不进去话语,有种宁达丽被陆晨阳抢走的感觉,郁闷得很,现在陆晨阳竟然冲着她喷酒气,不禁火气上撞,柳眉倒竖,想要野蛮一下,但爱人宁达丽现在心情正好,她不好破坏,只好一个劲地摆手,试图驱散那凌烈的酒气。
陆晨阳小整一下百合jing花,心情舒爽,朗声大笑,起身往厕所走去,喝了那么多瓶酒,膀胱涨得很,要放下水,才能继续喝。
当陆晨阳走向江畔人家的洗手间,经过一个包厢,包厢的房门没有关紧,陆晨阳不由自主地往里面瞥了一眼。
透过虚掩的房门,陆晨阳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满脸褶皱像沙皮狗一样的龙虎会小头目沙皮狗狗哥,坐在他身边一个劲地给他敬酒的老头肥头大耳,脸上堆满了笑容,看起来很像陆晨阳之前见过的一个人。
在没有了解清楚这个肥头大耳的老头是什么来历,陆晨阳没有轻举妄动,否则他早就一脚踹开房门,把那个曾殴打过他的狗哥狠狠揍上一顿。
陆晨阳装作酒醉不支的样子,扶着墙,靠近那个包厢的房门,侧耳倾听。
那个肥头大耳的老头嘶哑着喉咙:“狗哥,我儿子本来身体就有病,被陆晨阳那兔崽子踢了几脚,差点没命,这个仇我一定要报,可那个兔崽子不知道哪里来的桃花运,竟然认识严市长的女儿,我在白道上没法对付他,只好请狗哥出手,给我狠狠教训那兔崽子一顿,狗哥,别把那兔崽子打死,打残就行,你打折他四肢,我给你二十万!”
“陆晨阳?”狗哥满脸的褶皱不断地抖动,看起来非常让人恶心:“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狗哥,您忘了,这就是上回梅局长的公子梅启明让我们教训的,那小子好像会跆拳道,上回我们四个都打不过他一个!”坐在狗哥身边的是那个曾被杨少峰she了一脸的黄毛。
狗哥脸上的褶皱抖动得更加厉害:“那小子的拳脚功夫确实厉害,要不是杨少峰那小子从背后偷袭他,我们还没法把他打倒的。杨局长,对付他这样厉害的高手,我们很有风险的,二十万不够!”
“那就四十万!”江川区财政局长杨亮理胖大的脸上露出狰狞之se:“就是因为这个陆晨阳,我侄子杨少峰得罪了市jing局的沈队我二弟双规了,又把我侄子判了个重刑,陆晨阳是我们杨家的大仇人!这样,我给你们一百万,你们把他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掉!”杨良理越说越恨,最后竟然开出一百万的赏金。
狗哥眼里冒出的全是金光,但他已经混了十多年,已经告别了为了几千块就敢捅人一刀的愣头青时代,他从杨良理的话语里听得出陆晨阳那小子虽然是个穷小子,但他身后站着严市长的女儿,站着市jing局的沈队长,都不是好惹的,如果他把陆晨阳杀了,他的命估计也会被大佬白狼交给严市长和沈队长发落,所以沙皮狗犹豫了一下,腆着脸笑道:“现在上面对杀人案件看得特别重,所以除掉他不是上策,还是把他打成瘸子。”
杨良理yin狠一笑道:“给你们一百万,你们还没胆量拿。哎,对了,我孙女还在那个贱货周清秋手里,你们要是能把我孙女抢回来,顺便轮-jian了周清秋,然后拍点jing彩镜头,让她名誉扫地,我就多给你们四十万。”江一中的教师之花,没想到她竟然是你儿媳,杨局长,你难道没对你这个千娇百媚的儿媳妇动动心思?”
杨良理板起脸,胖大的脸蛋上浮现出难得的正气:“胡说八道,我可是正经人!她没跟我儿子离婚时,我们杨家把她当成女儿看待,一点都没亏待她,可她竟然一点都不体谅我儿子在外面的辛苦应酬,竟然说离婚就离婚,你说离婚也就罢了,她还把我唯一的孙女给抢走了,这个贱货必须要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
杨良理说这话的时候,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脸蛋,他忘不了,半年前他趁儿子不在家摸儿媳周清秋挺翘的屁股,却被xing情刚烈的周清秋一巴掌扇倒在地,这个事情也加剧了周清秋离开杨家,周清秋是说什么都不想跟这对qín_shòu父子共处同一个屋檐下。
陆晨阳听到这里,怒不可遏,就要抬起腿踹开房门,狠狠暴打这些人渣一顿,脑海里响起何仙娘的声音:“小子,且慢!你有没有对他们的谈话录音?”
陆晨阳拿起手中的三星手机,摇摇头:“刚才只顾听了,没来得及录音。”
何仙娘叹息道:“那你就是没有他们蓄谋的证据了,你现在揍他们一顿,就涉嫌故意伤害罪,到时不仅不能以泄心头恨,还把自己搭进去,愚蠢之极!”
陆晨阳没好气地哼道:“那你说怎么办?”
何仙娘笑道:“跟着沙皮狗,等他们开始做坏事时,你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