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仰脖喝了酒。
陶福运看着自己大儿子,还得历练几年,小儿子平时废话那个多,场面话一句不会说,豆渣更别提,付家亲儿子和他爹一个性子,话少。
就这个收养的,之前还是在庙里呆了近十年,瞧人家,没长辈交代,就能看出丁家所图,话里点了丁家,又说了关键,有陶家闺女才有你我几家坐一起,以后想因我而结交,那就对陶家闺女好点,不然连着脚筋的舅舅会出面。
付原河坐下后不再多话,小辈听不出来,长辈知道他啥意思就行。不是因为我考了头名,你丁家哪里会请我付家。
一顿饭吃得皆大欢喜,是丁家人欢喜,回到家丁老太爷给丁老太太感叹,说瞧人家孩子,再看自己儿孙,笨如牛呆如鹅。
丁老太太好奇,不知付家小儿如何能让丈夫感叹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又把孙子靖粱找来,左嘱咐又嘱咐,在付家谨言慎行。
“能生出这样儿子,那当爹的也不是一般人。”
陶哲孝回家后笑了半天脚筋手筋的话,问道:“你怎么想起在饭桌上说这话来着?”
付原河道:“我看桌上有道菜是焖猪蹄,想起大姐说猪蹄分猪手和猪脚,我就想那你就是猪手,我是猪脚。”
陶哲孝笑倒,陶福运在门口听到笑着摇头,自己这个傻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