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蓝兰嘴角抽搐,我擦,亲竹马,这么了解她,思索一会,莫蓝兰向宫以新勾勾手指,“好吧,告诉你呗。”
宫以新凑过去,听莫蓝兰趴在他耳边说话。
“莫蓝兰,大人之间的事情你管什么?不想建社团了?”
宫以新听了莫蓝兰的话,心里紧的一批,以前那个矮他一头的莫蓝兰,居然长大了,呃,虽然现在还是矮他一头。
“翠姨跟张嫂在我妈离家后,一直亲自照顾我,我……让我怎么可能坐视不管。”莫蓝兰望地板,继续道,“你现在要么回去,要么跟我走一趟。”
话毕,莫蓝兰起身,找出一双一次性手套,穿上雨衣,出客厅去酒窑。
她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了,等翠姨事情解决,她就跟着宫以新好好学习,考进前六十,创建社团。
偌大的院子,莫蓝兰不知道找了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让莫蓝兰停下来往后看,是宫以新。
宫以新可没莫蓝兰那么讲究,一次性手套都不戴,酒窑有快一百年历史了,现在肯定落了灰,这货就这样来就不怕脏?莫蓝兰小声嘀咕,不过心里还是蛮高兴的,她想要被陪的那个人一直在她身边。
不过莫蓝兰早有准备,从口袋里拿出另一双手套塞进宫以新的怀里。
“就剩这一双了,我全都拿过来了。”莫蓝兰不自然的说道,然后继续找。
许是知道后面有宫以新跟着,莫蓝兰走路都觉得别扭,就连莫蓝兰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的她开始在宫以新面前注意形象了。
“小心。”宫以新惊呼一声,手疾眼快将莫蓝兰的胳膊拽住,将她拽正,“走路不看路,等摔成狗吃屎啊?”
宫以新没好话,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批,他蹲下给莫蓝兰将散开的鞋带绑好。
在这被超大的绿化树所包围的花园里,宫以新就这么蹲着给她系鞋带,阳光直接洒在宫以新跟莫蓝兰身上,感觉倍感舒服。
莫蓝兰突地伸手在宫以新头上拔掉一根毛……不对,头发,惹得宫以新一刹那间抬头,这女人是怎么回事?不知道男人的头不能碰的吗?
“不是白头发。”莫蓝兰自言自语,将那根头发扔掉。在太阳光的反射下,她还以为宫以新长白头发了。
一低头便看到宫以新在看她,“你系好了没有?王八吗?”
绑个鞋带用得着这么久的时间吗?莫蓝兰在心里直接diss宫以新。
好心给你系鞋带,你还这种语气还说他是王八?宫以新心里想,迅速给莫蓝兰系好鞋带站起来,顺手就在莫蓝兰后脑勺拍一巴掌,很自然将胳膊的搭在莫蓝兰肩上。
“是不是王八,你不是最清楚吗?你个母王八。”话毕,不给莫蓝兰说话的机会,胳膊一用劲,将莫蓝兰勒住。
莫蓝兰的记忆带她找到那个地方,她看眼宫以新拿出钥匙,对比下,点点头,有打开的可能。
看眼宫以新将这陈旧的门锁打开,一股霉气扑鼻而来,莫蓝兰捂嘴干呕。
倒是宫以新,镇定自若,来一脸戏谑的瞅莫蓝兰,刚是谁吵着要给翠姨讨公道的?
偌大的酒窑充满霉味,还有一股不知道什么东西死掉的臭味。
“你要是受不了,咱就先回去吧。”
眼看莫蓝兰干呕的跟厉害,宫以新拍拍她后背,说道。
莫蓝兰一听,说要来这里的人是她,现在要临阵脱逃的话,她的一世脸面放在哪里?
这样一想,莫蓝兰摇摇头,挺直腰背,借着宫以新的手机电筒看周围的环境。
黝黑落土的墙壁,角落还有不少彩色蜘蛛,跟大拇指一样大。
宫以新无奈般的摇摇头,顺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口罩,给莫蓝兰戴上,“这是家里最后一支口罩了,你戴完后还我。”
他还要戴着回家呢。
耳尖传来宫以新手指的热度,让莫蓝兰下意识的缩脖子,一听宫以新的话,迅速瞳孔睁大,神马意思?那这口罩不会宫以新来的时候戴过吧?
脸蹭的一下红了,连嘴巴都烫烫的。
莫蓝兰装作不在的样子对宫以新笑笑,然后先走一步进去最里面。
吧嗒,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绊了一下莫蓝兰,莫蓝兰当场就一个踉跄,真特么丢人!
宫以新手拿手机,跟莫蓝兰将酒窑看了个遍,并没有什么发现,那……袁慧为什么要拿这把钥匙呢?
当他两要出去的时候,莫蓝兰又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下,这次是真的摔了个狗吃屎,当摔下去的时候,莫蓝兰还在庆幸,幸好穿雨衣进来了。
宫以新赶紧将手机光源照向莫蓝兰身上,伸手去扶她,宫以新的视线突地焦距,迅速将莫蓝兰扶起来,带离那个地方,但是手机光源依旧照在那个地方。
莫蓝兰反应过来,看到那东西一阵反胃,就是这个东西发出来的味道,一时间莫蓝兰伸手隔着口罩捂住嘴巴,她想吐出来。
倒是宫以新,大胆得很,戴着手套的手将那东西翻过来,那东西的脸面已经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咬的成了马赛克,说实话,宫以新也觉得倒胃口,看莫蓝兰的反应也不能让她一个女孩子查看吧?
最终他在那东西跟地板之间找到一部手机,手机已经关机打不开了。
“是人,不过……已经si了。”宫以新站起来,将找到手机递给莫蓝兰。
人?莫蓝兰警惕,借宫以新手里的手机光源,莫蓝兰仔细一看,这已经脏的不成样子的服装好像莫家佣人穿的。
“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