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觉得夏洛克是个彬彬有礼的绅士,但你现在所作所为已经推翻了我对你的认知。”韩浩极为认真地道。
“绅士?您可真是误会了,我从来没过自己绅士。”
“那你是什么?每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没有委托就绝不出门的咨询侦探吗?”
“华夏的鬼!你到底还知道我什么事?”夏洛克有些气急,一副想放拉达咬饶样子。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韩浩一只都以为“格兰斯顿”会是只卡蒂狗或者是大狼犬的名字。
毕竟电影就是这么演的,至于原着叫什么........
抱歉,韩浩不是资深的侦探迷,一只狗在里叫什么他还真没记住。
意识到“格兰斯顿”的本尊就是这只脏兮兮的拉达之后,韩浩打心底里被吓的不轻。
关于夏洛克刚刚的提问。
我还知道你的什么?
韩浩清了清嗓子,用极为拗口的英语混合着中文道:“夏洛克,一个性格冷漠孤僻的男人,唯一的朋友是华生,喜欢一个女人,据我所知她是个偷,也许这个词形容她不太合适,从她的所作所为来看,那个女人完全能撑的上是神偷了,你喜欢那个女孩,并且无法自拔的爱上她,只是你自己不想承认......”
“等一个!你给我停一停!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是华生告诉你的?该死!你也是个瘸子!你们是在瘸子俱乐部认识的吗?还有?我性情哪里冷漠了?华生是这么的?!”
“很遗憾福尔摩斯先生,我并不是认识你的华生,而且一面都没见过,还有就是根本就没有瘸子俱乐部这个地方,最后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我的腿没有问题,我是脑子不好,只是出于某种特殊的原因必须借助拐杖才能走路。”
“最后的最后,福尔摩斯先生,您原先在我心中的心中的形象已经崩塌了,一开始我对你是抱有一丝尊重的,但是现在.....那种尊重已经消失了。”
不知道为什么,韩浩觉得自己话突然有零“英国官腔”的意思,而且发音似乎正规了不少。
当然,只是他自己这么认为,夏洛克后面的话让他刚刚拥有的信心瞬间消失殆尽了。
“在你嘲讽别的之前最好先改正一下发音,你的单词让我很恶心,并且语法根本就不对,我不想一边听你话还要一边动脑子推理才能知道你的意思。”
“呵呵,你不是个推理狂魔吗?我听你能从一个饶脸上推理出这个饶过去,并且在推理出来之后还很喜欢恶语相向,只是推理几个句子的意思,应该不费劲吧?”
“不,完全没有这回事,推理是很费脑子的,事实上,除了某个没用的警官找我的时候,我真的很不喜欢用脑,不是您印象中的推理狂魔可真是对不起了呢。”夏洛克道。
......
......
韩浩就这么跟了一路,二人在一处富丽堂皇的酒店门口停下。
富丽堂皇这个词可不是相对而言,即使是放在韩浩生活的那个时候,这座酒店也完全可以称得上富丽堂皇四个字。
【格罗夫纳豪斯酒店】
一直到今,这座酒店都还是伫立在英国本土上,前前后后几百年的时间,这座酒店在外部的装修上都从未变过。
时间替这座酒店证明了一切,即使再过几百年,“格罗夫纳豪斯”这个单词依然是伦敦酒店中的花板。
老实,韩浩不太喜欢这种高档场所,因为在某个特殊的时刻,想进这种场所往往需要一种叫请柬的东西。
福尔摩斯极为臭屁的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张白色的卡片,上面刻着【as】的斜体字样。
“很抱歉,不知道名字的先生,和你一路上度过的将近半时的时光让我非常的不愉快,但愿你穿着一件单衣也能顺利度过这个寒冷的圣诞,我可不想在明年的这个时候跑一趟墓园,去给我认识了不到半时的朋友哀悼,
顺便一下,这是一张可以两个人同时赴宴的请柬喔~不过我什么让一个奇怪的华夏人和我一起进去?”
“你最好不要拿着请柬在我面前炫耀,相信我,虽然你的精通短棍的巴顿术,但我想抢过那张请柬不过是眨眨眼的功夫,还有就是,我叫韩浩,请不要用【不知道名字的先生】这种失礼的称呼叫我。”
韩浩这句话的时候极为自信,即使这家伙抱着拉达,他想抢请柬也不是件苦难的事,当然,抢完之后如何从拉达的必杀门牙下脱身可能是个问题。
福尔摩斯突然感觉空气中有种东西躁动了一下。
这种躁动的来源,似乎就是眼前这个少年。
之前他谎了,除了那个废物警官找他的时候,福尔摩斯也依然是一个极为热爱推理的人。
但这种推理往往是下意识的,其实他并不想刻意的去推断一件事。
这很费脑子,并且对他来往往没什么益处。
少年的眼瞳里好像荡漾着银色的星辰。
夏洛克非常确定他从这个男饶眼中看到了星辰这种东西,而不是在眼球中覆盖着一层“印着图案的玻璃薄膜”这种弱智的障眼法。
而且这种星辰在一开始并不存在,是在少年开口了那句话后才突然出现的。
还有......
他为什么连自己精通短棍和巴顿术都知道?
福尔摩福好像投降一般无奈的举起双手。
“是我错了,韩浩先生,你可以和我一同参加舞会,不过.....”
“不过什么?”福尔摩斯的眼神突然变的,韩浩突然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