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鸾立即接着话“皇上,青萍满嘴胡吣,娘娘和兰贵人从未拿腔作调,反而是妍嫔从不把皇后娘娘放在眼里,这一点合宫的人都知道的。”
妍嫔立即接口道“皇上,您是知道的,臣妾出身大族,一直娇生惯养,气性难免活泼些,可臣妾从来都是把长幼尊卑放在头一位,根本不会任性胡来。刚刚越了规矩,实在是皇后和兰贵人欺人太甚,不把圣旨放在眼里,臣妾才一时糊涂,想灭灭她们的威风,以至于酿成如此大错。”哭了起来“臣妾实在想不明白,皇后再恨臣妾,责骂、杖毙都无妨,可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我可怜的孩子是个已经成形的阿哥啊”
燕儿终于反应过来了,磕着头说话了“妍主儿这话实在令人羞愧,娘娘和兰贵人哪个不是大族出身?哪个不是娇生惯养!您一向目无尊卑,这会子又放在第一位了”
妍嫔瞪着大眼“你谁啊你?你放肆!”
太妃一旁坐着看热闹,笑笑接口了“这丫头说得是实话,妍嫔的确骄纵,可孩子无辜啊!贞贵妃,你只是被拟定为皇后,还未行册封礼,这就开始拿腔作势了?以后可不得上天。哀家听说昨晚上众人都去给你贺喜,你连门都不让进,就打发人回去了,实在是过分。”
云嫔刚想说话,太妃瞪了她一眼,她赶紧闭嘴老实地站着了。
青鸾接话道“皇上,娘娘就是因为还未册封不敢以皇后自居,这才不让众人进宫的,不是什么拿腔作势。”
咸丰一直忍着气,看着如雅,又问着“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说?说啊!”
如雅挺直了腰,看着咸丰,说话了“青鸾和青锦已经替臣妾说了,臣妾没有推妍嫔。臣妾已经贵为皇后,实在没有必要和一个妃嫔争权夺利,更不会用这毒辣手段残害皇嗣,且如此明目张胆,实在低级,臣妾不屑。”
咸丰的眼神放光,嘴角漾出一丝笑意,随即严肃起来了,看着玉兰“兰贵人,你有什么话要说?”
玉兰第一次被皇上如此深情地看着,顿时心跳加速,努力地克制着情感。应着“回皇上话,妍嫔娘娘今日来得实在蹊跷,她让臣妾和皇后扶着她离开,谁知她在石阶前突然站定,整个人顿时变了样子。说什么一起料理了臣妾,臣妾当时就懵了,还没容臣妾细想,她就使劲一拉,我们便一起跌落石阶了。臣妾句句属实,妍嫔娘娘为何如此,现在看来是司马昭之心,无需赘言了。”
众人惊叫,太妃接话道“嘿,兰贵人这是什么意思啊?”
妍嫔接口道“你兰贵人实在放肆,你伙同皇后残害皇嗣,还敢信誓旦旦地污蔑于本宫。”双手缠着咸丰的胳膊“皇上,皇后初入宫中便独承恩宠,臣妾自然嫉妒,可臣妾再嫉妒也不敢拿皇嗣争宠啊!臣妾一旦诞下阿哥,恩宠就不会断绝了,为什么要害了自己的孩子,丢失了一生的保证呢?”
太妃接口道“漪丽这话不错,有了阿哥,就一生无虞了,她怎么会亲手害了自己的孩子呢?不会的。”
如雅接口道“妍嫔自然不会害自己的孩子,但臣妾真的没有推。”
太妃指着如雅斥道“皇后就算没有推,可妍嫔从你手中跌落,这是真的吧?如此,你就脱不了干系。”看着咸丰“皇帝,事已至此,您该好好考虑贞贵妃能否当这个皇后了!”
青鸾吓得赶紧磕头“皇上、太妃,皇后娘娘真得没有推妍主儿,是妍主儿自个脚滑啊!”
妍嫔立即接口“贱婢实在可恶,分明是贞贵妃忌惮我产下阿哥,危及她的中宫之位,才出此狠毒之心的。臣妾本来没让兰贵人扶着,是皇后喊兰贵人一起扶着的,现在想来,是她想借机栽赃兰贵人,然后凭着皇上的宠爱再次脱身。好歹毒的心,好深沉的心思,臣妾一身正气、满身无辜、懵然不知,又被她算计了。”
妍嫔再次扯住咸丰的胳膊,接着诉苦道“皇上,油彩送给那个狗奴才的油彩,就是皇后栽赃陷害的,害得臣妾罚奉不说,还差一点伤了太妃的凤体”张着嘴指着如雅喊着“贞贵妃进宫之后,到处邀买人心,虚情假意的献殷勤。如今谋杀皇嗣,实在罪不可恕”
太妃眼珠子一转,忽地流出了眼泪,拿起手帕擦着,叹气道“一说起那个狗奴才,哀家就心肝疼,多美的脸蛋,多好的嗓子啊,皇帝也很喜欢他的嗓子啊!”
太妃哭哭啼啼,咸丰满脸忧愁,宋来康风风火火地进来了,爬在地上喊着“皇上皇上,奴才有要事禀报!”
咸丰叹着气,怒斥道“什么事?”
宋来康颤颤巍巍地把手里的东西举给咸丰看,一个布偶,上面插满了银针。说着“皇上,奴才去查看英华殿,看看能否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就在英华殿佛像的后面搜到了这个,这娃娃上面写着妍嫔娘娘的名字”
妤妃不禁捂着嘴“竟敢在宫中行起厌胜之术”
妍嫔又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皇上,怪不得臣妾遇喜已来偶尔腹痛,原来贞贵妃对阿哥行诅咒之术”指着宋来康喊着“贞贵妃伙同兰贵人残害皇嗣,把她俩人扔进慎刑司,受尽七十二道刑罚后再赐牵机药,以此慰藉我儿在天之灵。”
宋来康立即去拿如雅,差一点碰到她的肩膀,如雅霍地站了起来,怒斥着“放肆!本宫是皇后,我看谁敢?”吓得宋来康伏在了地上。
太妃捂着嘴瞪着眼“哎呦,吓了哀家一跳。”
如雅接着道“本宫若是有罪,自会去慎刑司领罚,岂容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