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结果,临时接到紧急消息,卫东侯和队员们不得不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早离开家。
临走时,亲了三张漂亮脸蛋,匆匆离开,完全把老婆要上学的事儿给忘了。
走出家院大门,闻到清新的空气和淡淡的花香,他深吸一口气,褪去脑中所有旖思杂念,全副精神投入到自己的任务行动中。
当一缕缕粉金色的光束,柔柔地打落在女子面容上,她睁开睁,眼色渐渐清明时,突然听到身旁细微的响动。
转头一看,小鸭摇摇床上的宝贝,已经被抱上了他们的大床,跟她排排睡着,已经似醒非醒地,开始打滚踢小脚了。
恰时,轻盈的铃声从床头上响起,带着事件警报声,这一听,她整个神儿全醒了过来。
“呀,今天开学第一天!”
立马一阵火烧屁股似的穿衣着装,梳洗打扮,半中拦腰,床上的小宝贝双双醒来,开始叫唤吵闹着要换尿片啦肚子饿饿啦,一阵手忙脚乱,鸡飞狗跳。
“环环?”
门外很快传来了屠征的叩门声。
“啊,爸,你快帮我给小熙抽尿,哦!这小混球儿已经把尿布湿给扯掉了。”
屠征进门来,看到女儿头上的假发歪了半边脑袋,顺手帮她抚好头发,一把捞起快要爬到床下的调皮蛋儿。
捏鼻子,“好臭!说,你们两儿,谁又先在床上拉臭臭了?”
语环低叫,“哦,好臭,怎么刚才我没闻到啊!”正在跟丝袜奋斗。
床上的某个小肉团子,身子一滚就往被窝里钻去,仿佛是为了逃避罪责,只露出睡衣上的一根细细的小尾巴。
瞧得大人们好气又好笑,语环终于穿好衣服,爬上床将被子一掀,翻到小家伙面前做了个夸张的大鬼脸。
“哇啊,又是我们的小月芽拉臭臭啊,好臭好臭啊,臭死了臭死了!”
一把将女儿抱起来,举得远远的,一个劲儿地调侃。
“小月芽儿可是漂亮的小女生呢?怎么能拉这么臭的臭臭,哦,臭死了,以后被帅哥哥知道了,都不喜欢小月芽儿了。”
“咿呀呀……哦哦……呜呜……哇哇……”
这小小的粉团子,别看才一个多月大,那情绪可足了,仿佛听懂了妈妈的调侃嘲笑,叫了几声后,就不满了,小眉头皱了起来,大眼委屈地闪着一层盈盈的光。
“哎呀呀,小臭芽儿,以后北靖舅舅看到你也要叫你小臭芽儿了。小臭芽这么臭,可不讨人喜欢!”
屠征咳嗽一声,“环环,快别逗了!”
哪知话没说完,这孩子小脸一下涨红,哇啦一声哭了起来。
得,被妈妈的坏嘴给欺负哭了。
紧接着,崭缫哺着哭了起来。
“哎呀,怎么都哭呀!哥哥,你是男子汉,要坚强啊!”
屠征汗,心说果然是没带过孩子的小孩子,但心里又舍不得苛责,遂耐心地教导女儿当妈妈的注意事项。
“忘了你花姐说的话了,双胞胎心电感应力强,他们现在还小又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早上清陈代谢,说明咱宝宝身体好……他们出生比人类快一倍,心情也敏感,你少逗他们,免得才惹孩子哭……虽然哭能锻炼他们的心肺,不过哭多了也不好……还有……”
屠征谆谆教导,无微不致,听得语环一双大眼全是红心闪闪,崇拜之光。
“爸,你怎么懂这么多啊?你不是军神嘛?难道全能特种兵还要学带孩子?”
语环太崇拜面前的中年男人了,越来越信任,几乎是以纯稚子的心态看着男人,傻傻地问都没经大脑思考。
屠征手脚熟练地给伺弄两宝宝,比爸爸妈妈还地道,一边笑道,“你忘了,你花姐是妇产专家中的专家。当年遇到他时,大概是在你十来岁的样子。看到他接生孩子,孩子缘也特别好,久而久之,不知不觉就被他熏陶出来了。”
这说话间,一枚帅果果的小男婴被包装好了,穿着舒适的柔棉连裆黄色小蜜蜂装,接着包下一个粉红小蜜蜂。
语环口中啧啧称赞,心里暖波荡漾着。
也许,正是因为没有机会亲手照顾自己的宝贝,睹物思亲,从照顾别的小宝贝里,寻找那份遗憾的满足吧!
语环不自觉地偎到屠征身旁,挽让了一只壮壮的手臂,蔼声说,“爸,我晓得。”
我晓得你心里其实有多么多么爱我,就像东侯一样,疼得爱得恨不能将一切都掏挖出来全给宝贝女儿。
那么多,那么多,我都晓得。
她说的是川省蓉城的方言,有着小女儿特有的撒娇意味儿。
中年男人微微低垂的俊容,在浅金的光晕里,一寸一寸融化成幸福的颜色。
父女两一个抱个小宝贝出门,立即听到小乌龙的吆喝声,小家伙咚咚地跑上楼,跳腾着要抱弟弟妹妹。
查茶和小乌龙从语环去爱琴岛生产时,就搬了过来帮他们看家。之后他们回来,屠征和语环就强力要求查茶一起住,俨然已是不可分割的一家人。
饭间,语环对于自己离开,还有些担忧,问屠征,“爸,你一人带两孩子,太累了。忙不过来,还是让厨娘帮帮忙?”
屠征摇头,“两个算什么,你可不知当年我跟你花姐一起,一人带十个小家伙。这两小东西现在连路都不会走,爬也爬不远,二十四小时里有一半时间在睡觉,好带得很。不过,要是他们长大了,自己会跑会跳,那可比现在麻烦多了。”
说着,顺手就把小乌龙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