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谷雨真的跑去唐人街吃红油抄手,满嘴都是老干妈的味道,就勉强算作是红油吧。
在这里吃的最多的就是老干妈,只有这个才有祖国的味道。
吃着吃着谷雨就想家了,她妈妈做的红油抄手不要太正宗,抄手皮又薄又有弹性,里面的馅料大,放一整个虾仁进去弹牙又鲜美,再配上妈妈亲手榨的辣椒油的红油,味道简直了。
其实跟桑旗来到美国,她从来都没有后悔过,不过想家真的是难免的,她快有两年了都没跟家里人联系过。
因为一开始是怕桑时西的人找到他们,对桑旗在米国的展不利。
现在桑旗的展稳定,已经是亚太商会的副会长了,所以他是不是可以联系爸妈打个电话给他们?
家里的电话号码是背的滚瓜烂熟,手机也开通了国际长途,随时随地都可以的。
谷雨想了半天放下手中的勺子掏出电话,鼓足勇气拨通了家里的电话,现在算一算家里应该是清晨六点多钟,爸爸妈妈应该都在家里。
但是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听。
这就奇怪了,这么早他们能去哪里?
难道是出去晨练了?要不然过一会儿就打。
吃完了饭算算国内也应该有七点多钟,谷雨的父亲还在上班,就算出去晨练现在也该回家吃早饭了。
谷雨又打过去,结果家里的电话还是没人接,想了想拨通父亲的手机,居然关机了。
谷雨又拨她妈妈的号码,也都是空号。
谷雨的冷汗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刚好这时桑旗打电话来,她就带着哭腔跟桑旗说桑旗,我爸妈,我爸妈失联了,他们找不到了,家里电话没人接,手机也是空号,怎么办呀怎么办?
你别着急谷雨,我马上让人查一下,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我两年都没跟他们联系了。谷雨说哭就哭,也不顾她正坐在中国酒店的大厅中,哭的旁边的食客频频向她侧目,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你别担心,我们一直都有他们的消息你忘了?
谷雨刚才慌了手脚,虽然她两年多没跟家里联系,但是桑旗一直找人关注她父母的动态,时不时地告诉谷雨让她安心。
刚才情急谷雨把这事儿都给忘了,上个礼拜还听说爸爸的公司团建,带着她妈妈一起出去玩,玩的挺开心的。
莫不是团建还没回来?
桑旗的安慰让她心安不少,吃完饭付完帐她就往家里走。
这里离南怀瑾的家不远,走路也不过2o分钟,谷雨走在路上忽然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谷雨!
在这异国他乡听到中文本来就不算特别容易,再加上是她的名字就更让人感到奇怪。
她停下脚步回头看,只见在街对角的一个露天咖啡座的门口有一个男人站在那儿向她挥手,是个中国男人。
谷雨眯起眼睛疑惑地站在原地看着他。
男人走到她的面前谷雨,你怎么在这里?
谷雨张大嘴巴,她想起来了,这是她大学时候学长,当时可是风靡她们全校的校草,也是谷雨暗恋的对象。
只不过谷雨这人怂的很,暗恋只能偷偷的藏在心里不敢说出来。
没想到在这异国他乡也能遇到昔日的同窗,谷雨又惊又喜,跳起来就拍了一下校草的肩膀。
你是不是也在这里?实在是太巧了。
我目前在这里工作,就在对面的写字楼。校草指了指对面的一幢大厦,说了一个公司的名字。
谷雨在桑旗和南怀瑾的口中听说过,好像他们和那个公司还有合作。
那个公司很厉害啊!你是高管吗?
差不多吧,你呢?你怎么也在这里?
谷雨既不是工作也不是嫁人,她想了想我有一个阿姨在这里住院,我留在这儿照顾她一段时间。
哦,是这样。校草笑起来眼睛里面好像藏着星星,谷雨瞧一眼就觉得心驰神往。
那我们坐下来喝一杯?校草说。
好不容易在这里能够遇到昔日的膜拜偶像,自然是要坐下来喝一杯。
帅哥校草给她点的是咖啡,但谷雨自告奋勇地说这里有一种酒很好喝。
有一次是跟桑旗和南怀瑾来的,有一种酒很好喝,南怀瑾极力怂恿谷雨,谷雨誓死不从。
因为那天晚上桑旗要去医院陪桑太太,只有她和南怀瑾两个人在家,所以在她和南怀瑾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是坚决不会把自己给喝多的。
但是今天晚上就不同了,是何等的缘分才能在这里偶遇帅哥校草。
那可是她的最青春的时代最美好的向往。
谷雨在椅子上坐下来,凝视着对面的帅哥。
算起来毕业也有好几年了吧,校草居然一点变化都没有,还是像大学时期的样子,身上没有一点点步入社会的世俗气。
他的眼睛那么亮,五官还是那么身深邃挺立,跟这些金碧眼的老外待在一起点都不逊色。
而且他一点都没胖,还是那么清瘦。
谷雨谷雨。帅哥笑着喊她的名字这酒精浓度挺高的,你确定可以吗?
因为帅哥晚上还要加班,所以他喝咖啡没有喝酒。
没关系。谷雨豪情万丈地端起酒杯我千杯不醉。
谷雨的牛皮吹大了,她酒量极差,一瓶啤酒就能把她给喝趴下。
但是上次看南怀瑾喝得那么开心,一杯一杯的好像是白开水一样,也许没什么酒精度数吧,而且这酒的颜色非常的漂亮,是渐变的蓝色,像是大海。
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