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没有女人不爱听情话的,桑旗的话我信了。
我我点点头好吧,那我就暂且放过你吧!
可是我想起汤子哲当时跟我说苏菀死的时候是有生孕的,我问桑旗你知道苏菀去世的时候怀孕了吗?
知道,传出她的死讯的时候我才知道。
听说她去世的时候肚子已经蛮大的了,你和她走得那么近怎么会不知道?
我说过了,苏菀是一个很执着的人,我给不了她想要的爱,后面我就渐渐的和她疏远了。她什么时候有了孩子我真的不知道,你相信我吗?
我看着桑旗的眼睛我郑重其事地点头我信你,我不信你谁信?
桑旗笑了,捧着我的脸在我的额头上印上一吻谢谢你相信我。
那苏荷接近我,她是不是觉得苏菀的死跟你有关系?要不然的话她干嘛要那样对我?
我至今不知道苏菀的去世是个意外还是被别人所害的,对于我来说苏菀只是我的一个大学女同学而已,她的去世我很遗憾,但是我并没有一直记挂在心上。
枉人家这么喜欢你。我摇着头。
苏菀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是桑时西的?我眼睛亮了亮。
不知道。桑旗摇头但是如果分析一下的话觉得这个可能性也不大,桑时西一直想得到苏菀,但是没道理苏菀有了他的孩子之后,却把她给弄死了,这个不合逻辑。
的确是有些不太合逻辑,这些前尘往事想得我头都痛了。
对了,为什么这一切都是汤子哲告诉我的?汤子哲在你们的那些乱糟糟的事情里到底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我不知道,以前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后来他接近你我才找人去查他,他的父亲是一个新加坡的富商,其他的就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苏荷,汤子哲,我真是想破了脑袋都想不通。
你知道苏荷现在在哪里吗?汤子哲说她失踪了,那时候还想用我来引出你,找到苏荷在哪里。
小福尔摩斯。桑旗刮刮我的鼻子你可以查案,但是你不要乱来。
知道了。
桑旗,你现在可以跟我说那天在爷爷的寿宴上,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么?
桑旗的眼神黯淡下来,他的手掌包裹着我的手。
他思索了一下嗯,知道你一定会问我,我告诉你。
我情不自禁地挺直了脊梁,呼吸滞在胸口。
那天,我的确没带武器,什么都没带,而且桑时西也戒备森严,我想带也带不进来。爷爷的大寿,我觉得桑时西应该不会在寿宴上动手。后来,我看到白糖跑上了露台我便跟着跑上去,便看到了桑时西向我举起了枪,我下意识地躲避,却在露台的桌子下面摸到了枪,我拿出枪指向桑时西的时候,却不知道何时桑时西将白糖抱在怀里。
桑旗的声音抖,我整个人都在抖。
露台上的那个场景,我还历历在目。
自从我想起来之后,这个画面就像穿花灯一样在我脑海里滑动。
桑旗继续说白糖喊了我一声爸爸,桑时西跟白糖说,他和我只能活一个,让白糖选,白糖选了我,所以桑时西开了枪。
哦!我捂住脑袋,从沙上滑下来。
我的脑子里忽然想起了桑时西和白糖的对话。
那天晚上在爷爷的寿宴上,桑时西怀里抱着白糖,笑容满面地问了他一个问题我和桑旗爸爸,你更喜欢谁?
白糖天真无邪地答道只能选一个吗?
是啊,只能选一个。
那,我最爱桑旗爸爸了。
这段对话,此刻格外格外清晰地回响在我的脑子里。
当时,我只当是桑时西和白糖最稀松平常的一句玩笑话,其实,是桑时西在让白糖做他生和死的选择题。
选择了桑旗就是死。
他故意的,他让白糖跑上露台引桑旗上去,然后再一次问了一遍白糖差不多的问题,可是白糖依然选择了桑旗。
所以,桑时西就开枪了。
他一向就是这样的,得不到的就毁灭掉。
他压根没变,他从来就没变过。
他一直都是那个机关算尽的桑时西。
我好蠢啊!我跪在地上,如果我手边有一把枪,我真想一枪崩了我自己。
我又不能大声地哭,因为外面都是桑时西的人。
我害了白糖,不能再害了桑旗。
还有谷雨,我最爱最爱的人。
桑旗扶着我的肩膀把我扶起来所以,我宁愿你永远都想不起来,我宁愿你永远都把我当陌生人。
我嗓子是哑的,不太能说的出话来。
我抬起头,眼睛里面干干的,一滴泪都没有。
我害死了白糖和谷雨
不是。他摇头不要这样想,这不怪你,其实我也没料到桑时西会布这个局,不然的话我是不会去的,我没想到他会在爷爷的寿宴上动手。
不,你想到了,是我让你去的。
夏至,不要责怪自己,没人料到桑时西会利用白糖,也没人知道谷雨会忽然扑过去给你挡枪,估计连桑时西自己都没想到你会突然出现。这里面有太多的变数,不要都揽到自己的身上。
跟我无关,那你为什么说自己是祁安,为什么我问你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你为什么说不认识?
如果想不起来,不如一点都想不起来更好,我何必提醒你?真的想起来了,也就罢了。他怜惜地将我拥进怀里夏至,失去白糖和谷雨的伤痛,我和你一起承担,但是你记住,责任不在你。
世界上有一种人,无论我做什么混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