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一个陌生人给亲了,而且是舌吻的那种。
他很不客气的单刀直入,他的舌头探入我的口腔,他的大掌熨贴在我的后腰,我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反抗。
身体给我最直观的感受不是厌恶,而是内心深处泛起的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我为什么会对一个只见过两面的人的吻有这样的感受?
我连桑时西都不给他这样的机会?
桑时西也试图的想这样吻我,但是他的唇还没碰到我的唇就被我给推开了。
所以不管我怎样给自己心理疏导,说他是我的男朋友做任何的亲密举动,都不为过。
但是我就是抗拒。
可我眼前的这个人却不是这样,他带着一些我们无法抗拒的熟悉感,就这么强势的出现在我面前。
我是到后来才反应过来将他给推开的,他被我推开了,但是却仍然一只手长着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搂着我的腰没有将我松开的意思。
他的手忽然放在我的嘴唇上,轻轻的摩挲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战栗感席卷我的全身。
我惊愕地呆呆的看着他,他轻启薄唇那个人有没有这样亲过你?
哪个人?他是指桑时西吗?
你是说我男朋友?我哑着嗓子。
他看着我黑色的瞳更加的黑了。
本来是没有,可是我忽然想皮一下。
我说当然了,他是我男朋友嘛!做怎样亲密的举动都不过分!
他的口中忽然出一声非常压抑的呻吟声,然后就又一次靠近我,堵上了我的唇。
我开始是拼命的反抗的,甚至我用力的咬他的唇,但是他都在全身全心致志的吻我,我一直咬到我自己都不忍心下口了,终于松开。
他都没有放开我,直到我喊我要喘不过来气了!
他才松开我,他的额头顶住我的额头,我看着他长而卷翘浓密的睫毛低垂着。
对于这个施暴者,我居然升起了几分怜惜了。
男人长得太好看了,真的是妖孽啊妖孽。
对我上下其手的人,我居然恨不起来。
他的两只手捧着我的脸,我实在是被他搞迷糊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干嘛要对我这样?你认识我?你以前认识我是不是?
他肯定是认识我的,我的直觉觉得他不是那种淫贼。
他看着我的眼神很不一样,夹杂些心碎还有一些不可名状的绝望。
可是问题是,我看到他的眼神我,的心也丝丝缕缕的痛着。
你是不是认识我,你说话呀!
我看着他的眼睛,我的脑海中忽然浮现了很多个影子,很混乱的在我脑子里面像穿花灯一样穿梭着。
我的头好痛,每次我觉得想要探索一下我之前的人生的时候,我的头就格外的痛,胃里也翻的难受。
有种酸酸的东西从胃里顶上来,我捂住嘴我要吐了。
他立刻跟司机说靠边停车。
车一停稳我就从车上跳下来,蹲在路边一张嘴就吐出来了。
我吐的昏天黑地,要把我的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一样。
我头痛欲裂,吐完了之后他递给我一瓶水。
我漱了口,吐完了胃里才没那么难受。
我被一个有力的臂膀给搂进了怀里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我摇摇手喘息着跟他说医生说,我的脑子曾经做过手术,不可以用脑过度,所以对于以前的事情我还是别有那么强烈的求知欲的好。
我抬起头来看他的脸,他的脸色白的吓人,好像是病的那个人是他。
脸色煞白的他好半天都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牵着我的手上车。
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没问他带我去哪里,吐过了那一场我也不想知道他是谁了。
反正我直觉认为他不会把我给卖掉的,随他带我去哪。
我静静的坐在车上,看着窗外向后倒退的风景。
那个姓祁的男人就坐在我的身边,他的气息令我有种模糊的熟悉感。
但是我已经不想再探究了。
车子好像越越开越偏僻,最后竟然看到了一片墓园的外面停下来。
我说你别说带我来扫墓,今天又不是清明。
今天是她的忌日,我过来看看她。
真是奇怪了,人家把妹都是带去什么酒店会所之类的地方,再不济的也是商场买买,他倒好直接带我到墓地来。
他要给谁扫墓?
我茫然的看着他走到车后面打开了后备箱,然后从里面抱出一大捧千日红。
我还从来没见过有人扫墓用这么喜庆的花的,我忍不住提醒他大哥人,家上坟都是用菊花,实在不行白色玫瑰也行啊!
她最喜欢千日红。
她?哪个她?男人还是女人?
我也别问那么多,等会儿不就知道了。
他抱着那一大束花走进了墓园,我跟在他的身后。
他今天恰巧穿的是一身黑,是不是早就准备来扫墓的?
他那高大的黑色的背影看上去有几分的寂寥,我隐约觉得他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在他的身上一定有一个非常凄美或者是惨烈的故事。
他虽然高大英俊,但是他的眉眼中总是缠绕着浓浓的伤感。
充满故事性的男人总是会给人带来好奇感,让人忍不住的想探索他。
终于他走到一个墓碑前停下来,把他怀里捧着的千日红放在了墓碑前。
我很有兴趣知道那个喜欢千日红的亡者到底是男是女。
我走过去,那墓碑上张照片照片里是一个女孩,2o多岁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