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点小小的心思都被桑旗给看穿了,真是没意思。
我仰头看着他,怕他会生气。
他似笑非笑的,我都看不出来她究竟是什么情绪。
他到书架去拿书看,我跟屁虫一样跟在他的身后怎样?你生气了?
我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神色,他拿了一本书后回头捏了捏我的脸蛋怎么现在这么乖巧,时时刻刻的怕我会生气?
那是因为你小气。
哦,那好吧,下次我就大方一些。
他拿着书坐在沙上看,我坐在他的身边咬着指甲想心思。
自从我和桑时西变成朋友以后,我就有点夹在中间两面不是人的感觉,我啃着指甲寻思一下怎么才能开解一下他们俩之间的矛盾。
但是我又觉得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们两个之间的矛盾根本就是无法调和的,我干嘛费劲巴拉的没事去惹一身腥。
桑旗看书,我就乖乖的坐在他身边陪他看了一会儿。
这是于姐上来敲门说吃午餐了,桑旗才合上书回头看我怎么坐在我边上的时候,在脑子里面转了多少个小心思?
你说的我好像是多狡诈一样。
他笑着拖起我的手走,吃饭去了。
怎么这几天我总是觉得右眼皮在跳,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难道有什么事情要生?
谷雨吃完饭就被南怀瑾用八抬大轿给抬回去了,桑旗也去公司,我便到商场去转了转,想了想有好几天都没有跟桑时西联系了,于是便给他打了个电话。
他的语气听不出来和平时有什么不同,有时候我就极恨这兄弟俩,没事个个都爱装大尾巴鹰,看不出喜怒哀乐的面部表情。也听不出有任何的情绪。
我东扯西拉了一大堆,连他身边的董秘书都问候了一遍,最后才绕到霍佳的身上。
我问他霍佳最近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危险。
桑时西说危险暂时已经解除了,让我不用担心。
我还想问他危险是怎么解除的,但是桑时西似乎很忙,说有空再跟我聊,然后他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这个人疑心病一向很重,挂了电话之后觉得桑时西对我的态度和平时不太一样,似乎有些冷淡。
我摸着下巴沉吟了好半天,正在寻思的时候万金油给我打电话。
她第一句话就是你知道吗,出事了。
我被她说的心一拎什么事?
她说你怎么那么后知后觉,你家老公的事情你都不关心?
到底什么事,有话说有屁放!我按耐不住就吼她。
是这样的,今天下午有一个很牛逼的媒体去采访桑旗,本来词都已经套好了,不会说一些比较过分的话题。但是那个记者不知道是什么人派来的,忽然话锋一转居然问起了关于霍佳的事情,并且还说霍佳的父亲和霍佳这两个哥哥的去世都和桑旗有关系。
然后呢?我紧张起来。
桑旗当然很生气了,所以就让人把那个无良的记者给赶走,谁知道…说到这里的时候万金油忽然停顿了一下,我恨死她这样卖关子快点说!
让人家喘一口气嘛!她在那边喝了一口水桑旗的那位很著名的蔡助理在动手驱赶记者的时候,不小心把他衣服里的枪给掉了出来了。
枪?我想起来那天我们从霍佳离开之后,无意中我看到蔡八斤的身上好像的确是有枪。
我的心都要拎到了嗓子眼。
你知不知道在锦城私藏枪枪支是犯法的?蔡八斤已经被警察给带走了,而桑旗身边所有的保镖,警察都在一个一个地查看他们还是否有配枪的嫌疑。
我就知道我这右眼跳个不停没好事,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我跟万金油说以后这种消息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我们俩谁跟谁…她还想在电话里抒情感,我就直接挂了她的电话,打给了桑旗。
他电话接的倒是不慢,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悠哉悠哉。
怎么了?
我懒得跟他拐弯抹角,直接问他听说蔡八斤被抓了?
没想到我媳妇的消息还是挺灵通的。桑旗的声音听起来很轻松,出了这种事情他还跟没事人一样,我也是很服气的。
我忍不住的担心不要紧吧,听说涉黑的罪名很大的。
没事,三合会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的,他们的兵器库就在城郊,足足几个大仓库,我这点叫什么涉黑?
道理我都懂但是我说这一看就是有人很明显的在弄你们呀!
还是我媳妇通透,一眼就看出来了猫腻。好了,不必担心,蔡八斤最近长胖了,让他进去呆几天刚好可以减减肥。
桑旗,你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吗?
这么明显,我聪明可爱的太太也看不出来吗?他反问我。
霍佳。
桑旗笑了现在霍佳如履薄冰,她还敢动我?敌人很明确了。
桑旗没有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但是我知道他说的是桑时西。
但是我却不那么认为,我觉得桑时西自从醒来之后,他就已经失去了以前所有的斗志。
桑旗现在是大禹的主席也好,占有股份6o也好,他都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他现在已经不争不抢了,我觉得是他的可能性不太大。
这件事情我忧心忡忡,蔡小茴也知道了,但是她看上去比我还要镇静,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桑旗跟我说没事,但是第二天那些媒体上全都爆出来了,说的相当难听,反正都已经指名道姓了,说桑旗与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