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谷雨僵持了半天,她都没给我开门,可见有多心虚。
我这人本来就心胸狭窄,心里憋着气根本睡不着。
我让于姐给我找来园丁,园丁一脸惶恐地站在我面前太太,你要什么?
给我搬个梯子放在谷雨的窗口。
太太,干什么?园丁吓坏了。
园丁明显受到了惊吓,但是此刻我怒火中烧什么都管不着了。
谷雨这小子因为什么事情而抗拒,与南怀瑾同床,我大概能够猜到不离十。
十之和她之前的遭遇有关系,但是她躲着我不跟我谈着就不行了。
我一定要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园丁战战兢兢的把梯子架到窗口,犹豫地问我太太,您到底要做什么?要不然我让家里的保安来爬。
不用了,我自己来,帮我付扶好就行了。
园丁帮我扶着梯子,我抓着梯子的两边蹭蹭的往上爬,动作敏捷的厉害。
还好谷雨的窗户是打开的,要不然的话我就算是爬了上去也进不去。
梯子很高,一直架到了窗口。
我两手撑着窗台翻进了窗户里,谷雨不在房间,她应该在洗手间里面洗漱。
我拍拍手,趴着窗台向下面的园丁伸手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园丁和于姐这才离开。
我坐在她的沙上等着谷雨从洗手间里面出来,她在里面磨蹭了好半天,我坐在外面连茶都喝了两杯,她才打开洗手间的门往外走。
我的脸刚好对着洗手间的门,他冷不丁看到我一脸见鬼的表情,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你怎么在这里?
你把门锁了我就进不来了?
你是怎么进来的?她跑过去看也的门锁,依然锁得牢牢的。
我指指开着的窗口,谷雨一脸欲哭无泪小疯子,你真是疯了,从那爬上来多危险。
你刚才险些砸到我的鼻子你不觉得危险?我冲她大叫。
谷雨扑过来跟我谄媚有没有砸到你啊?让我来看看痛不痛呀!
我拨开她,很厌烦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不清楚别指望晚上睡觉!
小疯子,你…她咬着唇,难得看也如此扭捏的模样,瞧她那个样子我又有点心软了。
我拍拍我身边的沙让她坐下来,他她坐在我的身边低着头,我刚才的凶神恶煞忽然都消失了。
看着谷雨漆黑的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们两个都没说话,我停顿了一会儿对她说要不然咱们找一个心理医生吧!
找什么心理医生?她抬起头来茫然地看着我。
我知道那件事情在你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你放心,可以慢慢解决的,这都不是事儿。
不是因为那个。她又低下了头。
不是因为那个?你又不是男人,你又不会有不行的时候?
她低着头啃自己的手指甲,她的指甲还是她婚礼的时候做的美甲,我把她的手从她的嘴里给抢救出来,大拇指上精美的美甲已经被他她啃得不像个样子了。
那是有毒的!我警告她。
她垂头丧气我的事情你就别管了。
这也不是个办法呀,你们新婚燕尔居然不同床,南怀瑾也没有强迫你?
他敢!我用剪刀剪死他!
你还谋杀亲夫啊!
她叹了口气,后来就任凭我怎么说他就再也不说话了。
我拿她没辙,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我也很是无奈。
最后我只好跟她说这样下去的话你和南怀瑾之间的感情肯定要出问题,你知道自己有问题的时候就要想办法解决,而不是逃避。我知道我没有出过那种事,站着说话不腰疼,但是总要解决的不是吗?
我还要长篇大论喋喋不休,谷雨抬起头来为难地看着我小疯子,我好像怀孕了。
我眨了眨眼睛你说什么?
我觉得我应该是怀孕了。
什么叫觉得?什么叫应该?不过,你们才结婚一个星期。
谷雨瞪着我,我想起来有一天晚上谷雨和南怀瑾两人都喝多了,好像一起睡了来着。
然后南怀瑾就向她开展了攻势,我喜的从沙上跳起来。
真的真的真的?我一连问了三个真的,她很不耐烦地扭过头好像是真的。
怎么会好像?你没去医院?
没有,我用了验孕棒。
验孕棒拿出来看看!
我给丢掉了。
那就再验一次,快点快点!还有没有?我去翻她的抽屉。
没有了,谁家里放那个东西?
你是什么时候现的?
我跟肌肉男闹翻的当天下午。
我明白了,怪不得谷雨这么快就答应和南怀瑾结婚,原来是她怀孕了,我还以为她忽然想通了呢!
那你干嘛不跟南怀瑾说?
太突然了,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都结婚十天了大姐,还突然?我无语地盯着我面前的这个白痴。
你怀孕这么多天了都没跟我们说,还一个人偷偷的瞒着,你说你是不是傻?
我就是觉得奇怪,怎么我和南怀瑾只睡了一次就一击击中?
你以为呢?你还有别的男朋友?
她摇摇头。
你跟别人睡过?
她还是摇摇头。
那不就得了?你以为你是雌雄同体?可以自己怀孕?
谷雨低下头我就是怕他误会。
误会什么?
误会我几个月前曾经被…
你废话!我打断她的话你也说是几个月前,你以为你怀的是哪吒呀!几个月以后才验的出来?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
谷雨仰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