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霍佳本来就没多熟,她父亲出什么事情自然跟我也无关,谷雨这么说我就这么听。
至于南怀瑾半夜跟谁打电话说起这件事情,跟我也没关系。
我听完了就去陪白糖去看恐龙化石,白糖骑在南怀瑾的脖子上,指着化石问干爸,恐龙这么大,为什么会灭绝?
恐龙再大,还有大自然大么?
白糖听不懂,桑旗就解释给他听恐龙是很大,但是有比它们更加厉害的,有的时候很多渺小的生物反而能存活到今天。
桑旗说的很浅显,但是白糖还是似懂非懂。
但是他很快就关注别的去了,忘掉了刚才说的话。
从博物馆出来已经一点多钟了,找了家餐馆吃午饭,我和谷雨商量起明天回端城的事情。
桑旗和南怀瑾同时接到了电话,桑旗站起身你们慢慢吃,吃完后下午就可以去端城了,带着白糖。
明天才回门。我告诉桑旗。
今天下午提前回去。他摸摸白糖的脑袋帮我们照顾两个女人。
白糖立刻朝桑旗行了个礼包我身上了。
南怀瑾和桑旗匆匆走了,我隐约觉得他们好像有什么事情。
白糖很是兴奋妈妈,干妈,今天我要好好照顾你们,你们得听我的话。
那,白糖大人,我想喝奶茶,你给不给我买?
奶茶喝太多不好。白糖很忧愁地看了看谷雨的肚子这样对小朋友也不好。
谷雨摸摸肚子什么小朋友?白糖!我没有怀孕啦,我只是长胖了。
吃完午饭走出饭店,门口有好几个保镖站在外面,见我们出来就迎上来了太太,谷小姐,车在那边,我们下午直接去端城。
这么急做什么?我们要回家拿礼物。
礼物南先生已经准备好了,在车里的后备箱里。
我和谷雨奇怪地对视一眼,好像有点山雨欲来的架势。
我打电话回家,问于姐桑太太在哪里,于姐说桑太太今天被桑先生接回桑家了。
我很奇怪,之前没听说她要回桑家啊。
挂了电话,我问谷雨你有没有觉得,锦城会生什么大事?
能有什么大事?
桑旗让我们现在就去端城,而桑太太又去了桑家,好像要把我们支开一样。
难道要屠城?谷雨没心没肺地笑反正跟我们没关系,早点回去就回去呗!
一路上,我咬着手指呆,而白糖躺在我和谷雨的腿上已经睡着了。
桑旗打过电话来,问我们是不是在路上,还有多久会到端城,我说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的样子。
他说哦,到了先住酒店吧,我和南怀瑾在明早之前赶过去的。
哦。我想了想,还是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没事。他很迅地回答我能有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会有什么事,但总觉得有点奇怪。
好了,既然他不说我也不问了。
到了端城,本来是想去看一下我爸妈,但是保镖拦着,说桑旗他们吩咐了,只有等他们来的时候才能够离开酒店。
我敢肯定是生了什么事情,而且是在锦城生的一件足以翻天覆地的事情。
我的好奇心实在是重,坐在床边看着白糖的睡颜,终究还是忍不住给桑时西打了个电话。
我想,锦城有什么大事他应该知道。
但是,桑时西居然没有接我的电话。
他从来不会不接我电话,就算在开会也会接通告诉我稍后给我打。
我盘腿坐在床上,把十个手指甲都啃的秃秃的。
谷雨正打电话订晚餐,用手指头戳戳我你要吃什么。
我没什么胃口,哪里像她,嗓子眼下面直接就是胃。
我说随便叫一个沙拉吧!
你晚上就吃沙拉,你要成仙啊!这家酒店的龙虾做的特别好,我们吃龙虾吧!
随你。我心不在焉的。
等到我们的晚餐送进来的时候,桑时西的电话也打进来了。
我很少这么期待桑时西的电话,接通之后他的声音似乎没平时那么平静。
喂,夏至,你找我?
啊。我又不能直接问他锦城有没有生什么大事,便拿桑太太说事听说你父亲把桑太太接回了桑家?我怕你妈妈会找桑太太的麻烦,如果你今晚在家的话
我现在不在家。
哦,在外面应酬?
我。他迟疑了一下在霍家。
哦,你跟霍佳在吃饭?
霍家出了点事情。
什么事?
他沉默着,我立刻说哦,不方便说就算了。
没什么不方便的,霍佳的父亲在拘留所被暗杀了。
我震惊了一下,下午还听谷雨说起霍佳的父亲被警察控制了,怎么忽然又被杀了?
我惊愕着,桑时西的声音压的很低现在霍家的天变了,霍佳很危险。
我不太明白为什么霍佳会危险,但是此时桑时西显然没什么时间跟我解释太多,他在挂电话之前,简短地跟我说如果不出意料的话,桑旗开始一个个地对付他的敌人了。
时西。我还想问个清楚,桑时西已经挂了电话。
我想问他,霍佳和桑旗有什么仇什么怨。
忽然想起桑旗两年前被害的倾家荡产的时候,好像霍佳也参与其中。
我握着手机坐在床上呆,桑时西的意思是霍佳的父亲的事情是桑旗所为?
他是让霍佳的父亲被抓,还是被暗杀?
我想的头都痛了,谷雨用她的叉子敲我的盘子你还不吃,龙虾要凉了。
我推开盘子不吃了,你给白糖要一个面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