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八斤还真的有点本事,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他真的把他的票换成了我的票,并且和桑旗紧挨在一起。
等飞机起飞的时候已经凌晨了,我特别困,本来在飞机上从来睡不着居然昏昏沉沉地睡去。
但是每次我都是被痒醒的,醒来之后感觉到桑旗在亲我,或者是轻轻咬我的耳垂,快痒死我了。
我笑着去推他的脸好讨厌,让我睡觉。
我把你带来可不是让你睡觉的。他的脸被我推开,很不高兴地虎着脸。
那是带我来做什么?
他偷偷地跟我咬耳朵睡你。
飞机上怎么睡?你让我在飞机上睡吧,到了酒店我不就可以给你睡了?
他想了想觉得还不错,于是点头成交。
我便在他的怀里满意睡过去,我迷迷糊糊地不知道睡了几个小时,等我睁开眼睛还在飞机上,桑旗正在办公,他把电脑的屏幕调得很暗。
我欠起身子靠在他的胳膊上这么暗的光线,眼睛会不会瞎?
他没回头,只是伸手摸摸我的脑袋醒了?
嗯。
电脑上都是图纸,我完全看不懂这是什么?
这是把你卖掉我等会收钱的账单。
切,欺负我不认字,这上面明明写着地基图纸。
他笑了,转过头来用他的额头抵了抵我的额头饿了么?
我还真的饿了,但是看到他的笑容忽然又觉得胃里面特别的充实。
桑旗好长时间都没有这么笑过了,之前他也经常跟我笑,但无论怎么笑都是不由衷的。
我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抚摸了一下他的笑容,其实也就是唇角边浅浅的褶皱。
别摸我。他皱着眉头警告我。
怎么了?
我会,亲你。他忽然又俯下身来,吻住我了。
谷雨说,以前的我和桑旗就像一对接吻猫,很庆幸的我们现在又变成了接吻猫。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下了飞机觉得整个人都是飘的,我的手机开通了国际长途,刚刚落地开机谷雨就惊慌失措地打电话来。
小疯子,你去了哪里,你的手机为什么关机?你一整个晚上都没回来,小疯子,小疯子!
我被她吵的耳朵疼,把电话拿的里耳朵远一点谷雨,你这么多问题,让我回答哪一个?
你在哪?
我在哪?我仰头问身边的桑旗。
墨尔本。
哦,我在墨尔本。
谷雨应该是听到了桑旗的声音你和阿旗在一起?
嗯。
那为什么会在墨尔本?
阿旗出公差。
那你为什么会去?
我老公出差,夫唱妇随,我去有什么奇怪。对了,这几天白糖就交给你了,还有妈明天要去复查,你得全程陪同。
呃,小疯子
隔着屏幕我都能想象到谷雨那张错愕的脸,她肯定是一脸懵逼。
夫唱妇随,我没听错吧,你们俩不是一直同床异梦么?
同你个大头鬼,就这样,我挂了。
我挂了谷雨的电话,将手插进桑旗的掌心里,他的掌心温暖,连硬硬的茧都那么熟悉。
你又不干体力活,怎么会有老茧?我仰头问他。
举铁,引体上向。
原来如此,桑旗是运动爱好者。
不过,此刻,他似乎更热爱某一种运动。
这里有车来接,到了酒店,在电梯里他就将我逼到角落里上下其手。
我被他吻的嘴唇上涂的亮晶晶的唇彩都没有了,喘息着指了指电梯天花板上的监控摄像头你打算现场直播?
不要紧,我挡住了,只能照到我的后脑勺。
他摸的我好痒,我笑的喘不过气来,搂着他的脖子长夜漫漫,不在乎这一会的。
苦短。他干脆抱起我,在我的耳边吹气你用的什么唇膏?
草莓味。
哦,我饿了。他低声叹气。
你饿了,想吃什么?我正经八百地问他。
吃你。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楼层,门打开了,桑旗抱着我走出去。
我以前看电视,男女主角情到深处边走边吻,当时我和谷雨一边看一边研究,谷雨说这不科学,俩人身高不一样,怎么能一边走一边接吻?还有,身体都扭成了不可能的角度,违背人体工学么!
当时我也觉得电视剧太夸张,但是现在我知道,原来只要情到浓处一切都是可行的。
桑旗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拿着房卡在门上贴了半天门也没开,我回头看了一眼,好心提醒他你拿什么开门?
他专心致志地吻我的脖子房卡。
你再看看。
他低头一看,又拿到眼前仔细看,换了一张。
他刚才拿的是银行卡,用银行卡也能把房门打开,我就真的佩服他。
总统套有一个大的圆形床,从门口到卧室有一段不近的距离,桑旗的衣服从门口就开始脱,脱到了床边刚好最后一件落地。
他一个手指挑起我内衣的肩带,扬了扬眉毛自己动手,还是我帮你脱?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他的眼中亮闪闪的,看着我的内衣从身上脱落下来,落在脚边。
他的温热的掌撑住我的后腰,然后就将我压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还好床够大,足够我们翻滚,从床头滚到床脚也不用怕掉下去。
其实,从家里的花园门口到现在,我都像踩在棉花里是晕的。
我特别怕,他对我的温柔是假的,他肯忘掉之前的不愉快是假的,或者是,现在这个和我抵死缠绵的人根本就是我幻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