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旗的效率很高,晚上等白糖的小朋友们都回家了,我刚刚给白糖洗完澡,桑旗的秘书就打电话来,告诉我新闻布会在两天之后召开。
桑旗现在已经懒得和我直接联系了,我想如果不是因为白糖的话我连见他一面都难。
这种事情都是他的秘书跟我联系,桑旗的秘书姓蔡,叫蔡更生,这名字听上去很有年代感但是他的年纪却不大,2o多岁的一个小伙子,看上去很精神。
我答应下来,蔡更生也没多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白糖玩累了上床没多久就睡着了,他晚上一定要跟他的太空服一起睡觉,太空服圆圆的硬硬的头盔塞进被子里,就好像两个小孩并排躺在一起一样。
我看着白糖的睡颜愣,家里的阿姨过来敲门跟我说有客人来了。
有客人?这么晚了会是谁?
我在锦城没什么朋友,我在肩膀上披了一件棉褛就匆匆下楼。
在走廊中向下面张望了一下,看到客厅的沙上坐着一个人,是个男的,但看不清长的什么样子。
我把棉褛穿好腰带系好走下楼,坐在沙上的男人听到了脚步声回头。
我站住了停下来,这是一张很熟悉的脸,特别熟,但是却让我愣住了。
我竟然没想起来他是谁,男人从沙上站起来跟我点了点头南怀瑾。他自报家门。
哦,对了,是南怀瑾。
怎么这样一个重量级的人物我给忘了?
他一般都在米国不常回来,记得两年多前他还是一头黄毛戴着耳环,就像米国街头跟着黑人一起混的那种说唱歌手。
今天的形象和以前大不相同,虽说没有西装革履,但是蓝色的大衣让他的身材很是英挺,染黑又剪短的头比起之前的黄毛不知道要好看了多少倍。
我急忙让阿姨上茶,我不知道南怀瑾突然从米国回来做什么,只是愣愣的跟他说桑旗不在这里,你如果找他的话打电话。
因为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南怀瑾跟我笑笑我不是来找桑旗的,他知道我回来。听说今天是我干儿子的生日,给他带了一份礼物。
你有心。我跟他客套,但是看看他身边好像也没有什么礼物。
他指了指外面在花园内。
我想应该又是一个什么庞然大物,他笑着说听说小家伙喜欢当宇航员,桑旗给他送了太空服,我就送了一个袖珍版的太空舱。
我走到窗口向外看了一眼,借着微弱的路灯依稀能够看到在花园中央的草坪上放着一个缩小版的宇宙飞船。
明天的小胖子看到了肯定会高兴得疯掉。
南怀瑾笑了笑我可以上去看看他吗?我还没有见过他。
当然可以,不过他睡着了。
不要紧,我会轻轻的。
南怀瑾上楼,我跟在他的后面。
他应该是听说了白糖是桑旗的儿子才会如此上心,南怀瑾是桑旗唯一的可以交心的好友,就像谷雨在我心中的分量一样。
我没有兄弟姐妹,谷雨就是我的姐妹。
南怀瑾应该很喜欢孩子,看到白糖的时候忍不住嘴角上扬。
我让他慢慢欣赏,然后立即溜到谷雨的房间把她给拍醒。
她睡眼惺忪顶着一头鸡窝从床上坐起来,很不乐意地瞅着我干嘛,人家刚刚睡着。
快点起来洗漱。
神经病啊,大半夜的洗漱什么?
快点快点,南怀瑾来了。
我以为谷雨听到之后会像打了鸡血一样,谁知她听到南怀瑾的名字又闭上眼直挺挺地躺下来,将被子拉到头顶。
哦,我知道了。
这算是一个怎样的反应?
我又将她再一次从被子里给挖出来小姐,南怀瑾千里迢迢地从米国赶回来。
那又怎样,现在桑旗任大禹的集团主席分身乏术,所以南怀瑾回来盯着锦城的分公司有什么奇怪。他会在这里呆很久,没什么好看的。
我不知道谷雨和南怀瑾之间展成什么样,但是我对南怀瑾的印象挺好的,所以谷雨这个老大难我做梦都想把她给推销出去,我真是操的心比她妈操的还要多。
可是谷雨这个不争气的好像睡神附体一样,我越是摇晃她,她越是呼呼大睡。
没辙,烂泥糊不上墙,我只好回到我的房间。
南怀瑾正好走到房间门口,我跟他尴尬的笑谷雨睡着了。
南怀瑾却说那我去闹她。
说着就走进了隔壁谷雨的房间,他连门都不敲,可见两人的关系应该是不错的,甚至可以用亲密来形容。
如果不是太失礼我都想进去近距离地观摩了,我心里一阵窃喜,如果南怀瑾和谷雨之间能够展展的话,那真是一件好事。
南怀瑾有钱有颜,而且为人相当不错,就凭他两年多前桑旗出事的时候他对桑旗不离不弃。
我们通过一次电话,南怀瑾绝对不像他外表看上去那样,他深谋远虑,谷雨这个没心没肺的和他在一起正好互补。
我看男人的眼光一直不错,就怕谷雨不争气。
一个晚上我都把耳朵贴在墙壁上,但是也没听到什么,这里的隔音效果做得太好。
我后来晚上去桑太太的房间给她按摩,按摩后从房间出来正好看到南怀瑾走出了谷雨的房间,然后就走了。
我看看表已经有凌晨了,他能在谷雨的房间里呆这么久,不知道他们两个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想想就兴奋。
如果三南怀瑾和谷雨之间展得好的话,也算是在我这没滋没味如同荒漠一般的生活中开出了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