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我拍了桌子也没人搭理我,然后我很无趣的灰溜溜地走了。
走到了电梯口,有一个人追了上来拉住了我,我不认识他,我狐疑地看着他。
他跟我说夏小姐,你就不要再折腾了,在锦城有一个人不话你就没办法工作。
我看着那个人片刻,我没问他说的那个人是谁,因为猜也能猜得到。
既然自己去找找不着工作,那我就只好用以前的人脉。
我打电话给我那个万金油记者朋友,让她帮我找一个工作,哪怕不是做媒体的也行,实在不行给一些新媒体写写稿子不跑现场也行啊!
我那个朋友跟我说夏至,当你连续被几家公司给拒绝之后你心里就应该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我就是有心要帮你人家用人单位也不敢用你啊!你还是和那个幕后大鳄好好聊一聊吧!
连万金油都没办法,难道我只能去找桑时西了?
我知道他是在逼我走,如果我留在锦城那没有人敢用我。
找就找,我还怕他不成?
我直接到他公司去找他,这一次没人拦我。
董秘书那个死胖子还毕恭毕敬地把我迎到桑时西的办公室门口,然后笑容可掬地跟我说我跟桑总通报一下,您先在门口等一会儿。
桑时西这是料定了我会来找他,原以为我又是绝食又是自杀的能够远离他,不敢说一辈子见不到他,至少能多少见就多少见。
但是我逃来逃去还是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董秘书进去了一会儿,然后又出来跟我说桑董现在在忙,让你在外面等一会儿。
他喵的居然还跟我玩起了这一套,他知道我迫切的想找工作,所以就有意的晾着我。
我拨开董秘书直接闯进去,一屋子的人站在他的办公桌面前低着头等着挨训。
我走过去就跟他拍桌子桑时西,你让锦城的媒体都不敢用我,你想闹哪样?
我身边一个胖子身体不停的在筛糠,估计没见过有人敢这么跟桑时西说话。
桑时西掀起眼皮,他的眸光总是那么寡淡无情,看一眼就觉得血管里的血液都会被冻起来。
夏至,你不会还觉得你能在我面前为所欲为吧?
工作而已,你以为你让全锦城的媒体封杀我,我就会饿死?我出去摆摊儿也能养活自己。
那你就去摆吧!他向站在他办公桌的那一群人挥挥手你们先出去,到会议室等我。
是!那些人点头哈腰地出去了房间里,终于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他将手中的笔扔到了桌上,然后靠在椅子里抱着双臂看着我。
今天他穿的是一件藏青色暗花的西装,搭配素色的领带,看上去的确养眼至极。
但是我却觉得他这身衣服里面包裹的是一个根本就没有温度的躯体。
他搞这么多花样无非就是想逼我就范,桑时西要什么就有什么,但是唯一让他挫败的就是他得不到我,所以我对他来说是一个挑战,也就会让他长久的对我提起兴趣。
我和他对视了片刻,忽然觉得无趣,也觉得自己上了当。
他要的就是我过来找他,他才有跟我扯东扯西的机会,我才不会给他任何机会奚落我,不就是工作吗?
东家不打打西家,西家也不给我打的话,我就去摆摊,还能把自己饿死不成?
我转身就走,走到门口了桑时西喊我的名字夏至,如果你要工作只有一个选择。
我站着没动,也没回头。
到大禹来。
他让我进大禹工作?难不成是想天天见到我?
我可不想天天见到他。
我转身笑嘻嘻的看着他我宁愿去摆摊。
切。他在不阴不阳地笑,笑的我只想脱下脚上的鞋抽他。
你怕了?他笑得连唇角边的褶皱都透着森冷的寒气,我就没见过有这么一种人,连笑都是让人觉得冷飕飕的。
虽然他这张脸和和桑旗很像,有时候我就想能多看桑时西就等于看到了桑旗一样。
但是长得像没用,他们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
桑旗的笑容是暖的,他看着我的时候会让我如沐春风。
我撇撇嘴唇别用激将法,对我不好使。
怕了就算了。他耸肩你可以出去了。
出去就出去。
我手握在门把手上,但是不得不说激将法很好使,我从小就经不得别人激,一激就准上套。
不就是在大禹公司工作吗?
大禹公司有总部,旗下还有那么多分公司,不一定会每天都能见到桑时西。
我考虑了片刻我要去桑旗之前待的那个公司。
我看不出桑时西脸上的表情到底是在笑还是不笑,他慢慢地点了点头可以,明天早上9点去人事部报到。
那我做什么?
人事部的主管会跟你说。然后他就低下头去不再理我了。
很好,保持他这种高冷,希望以后我在大禹集团工作的日子我们也老死不相往来。
我摔门出去,第二天九点钟我准时到桑旗原来所在的那个公司的人事部去报到。
原来公司里头有一些员工我都是认识的,但是今天从公司里转了一圈所有人都是陌生的,应该是桑旗走了之后桑时西就让他公司里的人大换血。
我办了入职手续,人事部的主管才告诉我我的工作是市场专员。
市场专员说的好听,其实就是跑销售的。
我连个办公室都没有,一个人往我的手里拍了一大叠厚厚的传单对我说去大街上,要到每个人的手上,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