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正在打情骂俏,房门被人给推开了是,夏至往门口瞧去,是南怀瑾。
不用说,这大晚上的他气势汹汹的杀来,肯定是因为谷雨的事儿。
夏至叹了口气说:“老公,以后我们桑家的安保真的得加强了,这层层关卡都拦不住某个人。”
桑旗揉了揉夏至的头走过去对南怀瑾说:“怎么,又来喝酒?”
“我家没酒?”南怀瑾冷笑,看来他今天的戾气真的是很重啊。
“怎么了?又在谷雨那里吃了憋,她不肯理你?真是风水轮流转,级花花公子居然在谷雨那边频频吃憋。”夏至幸灾乐祸。
“你们是不是跟谷雨相认了?”南怀瑾问桑旗:“你该不会对我也会撒谎吧?你跟我说实话。你们是不是和谷雨相认了?”
“喂,南怀瑾,你搞不定谷雨别来找我老公麻烦。”夏至走过去:“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解决。不管谷雨有没有跟我们相认,你得想一想她为什么不认你?想到原因了你再兴师问罪。”
夏至成功忽悠住了南怀瑾,她站在房间的门口就陷入了沉思。
桑旗说:“陪你喝一杯。”
南怀瑾转身下了楼,桑旗跟在他的后面,夏至靠在门框上对他们说:“我们家的酒可值钱,悠着点喝。”
南怀瑾很成功的把自己给喝醉了,夏至第二天早上起床下楼,看到南怀瑾摇摇晃晃的背影。
桑旗睡眼惺忪,夏至凑上去闻了闻嫌弃地闪开:“你确定要把自己弄得那么臭?”
“臭吗?”桑旗闻了闻自己:“还好呀。”
“你别告诉我,昨天到现在你们一直在喝。”
“那倒没有。”桑旗笑嘻嘻:“在你心目中我就这么厉害?”
他作势要搂夏至,被她嫌弃地推开:“你快找个司机送他回去,他喝成这样,总不能让他自己开车吧?”
“我太太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谷雨早上是被桑榆拍门给拍醒的。
她睡眼惺忪地去开门,桑榆立在她家门口往里面看了看。
“我老公呢。”
“什么?”桑榆真好笑,每次找南怀瑾都到她家来找。
谷雨把身体让开,让她看自己家里面并没有南怀瑾的身影。
“他夜不归宿?”
“是啊。”说是找人,可桑榆群悠哉悠哉的并不着急,慢悠悠地晃进谷雨的家说:“叶纷姐姐,你准备好了吗?”
“什么准备好了?”
“今天去治疗脸啊,又忘了?”
“哦桑榆不说,谷雨还真的忘的差不多了。
她说:“我洗漱一下。”
“好,那我也回去洗漱。”桑榆蹦蹦跳跳地走了,谷雨去洗漱。
洗漱完刚好电话响了,她去接,却现是南怀瑾打给她的。
谷雨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电话里面传来了南怀瑾听上去很明显的不太清醒的声音。
“喂,叶纷。”看来他没打错电话,还知道自己是谁。
谷雨哼了一声说:“啊,是我。刚才桑榆到我家来找你,你去哪儿了?”
“你真的是叶纷吗?”南怀瑾好像没留意谷雨刚才在说什么,又问了一遍。
估计谷雨觉得他问得有点奇怪,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说:“是啊我不是叶纷又是谁呢?你如果要打给桑榆的话,我帮你叫她过来。”
“别叫桑榆。”南怀瑾好像喝酒了,谷雨听出来了。
“我只想跟你说话,你确定你是叶纷?”
烦死了,反反复复的问这些做什么?
“是啊是啊,我是叶纷。”谷雨不耐烦地嚷嚷起来。
“你到底要说啥?”
“不对,你不是叶纷,你是谷雨。”
南怀瑾忽如其来的一句话,把谷雨给说的愣住了。
她没反应过来,傻傻地又重复了一句:“什么?”
正好这时桑榆在外面拍门:“叶纷姐姐,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可以走了!”
谷雨手一抖,就把南怀瑾电话给挂断了。
刚才她听到了什么?
莫不是她听错了吧?
南怀瑾是在电话里面叫她谷雨吗?
所以他这是终于把自己给认出来了吗?
谷雨心事重重的去开门,桑榆不由分说的拉着她便走。
“走啊,叶纷姐姐,我们先去吃早饭,快要把我给饿死了。最近胃口一直都不好,忽然好想吃糯米糍,我就一定得吃到那个东西。”
桑榆开车,谷雨坐在副驾驶。
她在想刚才南怀瑾喊她的那一声谷雨。
桑榆一直在她旁边叨叨叨的跟她说话,她都没听见。
忽然桑榆捂住口鼻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谷雨急忙问:“你怎么了?
桑榆把车在路边停下来,然后立刻打开车门跳下去,扶着一棵树大吐特吐起来。
谷雨诧异的过去查看,不知道桑榆这是怎么了?
她帮她轻拍后背,又在车上找了一瓶水给她,关切地问:“你这是怎么了?吃坏东西了吗?”
“谁他妈知道。”桑榆吐的昏天黑地的:“我已经连吐好几天了,真的是邪门了,我的肠胃一向是挺好的。”
“要不然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谷雨说。
“检查什么,除了吐没别的其他反应,就是偶尔有点恶心。”桑榆说者无意,可谷雨却一个激灵,她死死的盯着桑榆。
桑榆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而且他这个症状完全对上。
桑榆吐完了,用水漱漱口就直起身来对谷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