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鱼终于问到了桑时西的行踪,有一个服务员告诉她:“桑董在前面的那个小会客厅。”
好啊,把她一个人丢在大厅里,自己却跑到小会客厅去了。
林羡鱼噔噔噔地往那边跑去,跑到那个小会客厅的门口正要推门,却从门上的玻璃窗看到桑时西正在和几个美女坐在一起。
虽然不止他一个男人,但是桑时西应该算是被美女们包围在中间的。
林羡鱼这个怒火中烧呀,果不其然,自己还在这儿呢他居然都这么明目张胆的跟美女们公开调情。
林羡鱼倒不是吃醋,她是恨桑时西只许州官放火,不许她百姓点灯。
她又没跟左安怎样,只是正常的同学交往他都派了n多的保镖盯住有,现在此情此景,他还有什么话说?
林羡鱼气急败坏压根也不想那么多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在众人惊愕的眼光中,穿过那些美女的大长腿,对坐在桑时西身边的大美女说:“麻烦你,请你往那边让一让。”
美女愕然,不知道这位看上去像是打小时工的邻家小妹的气质的小女孩想要怎样?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也就真的听了林羡鱼的话往边上挪了挪。
然后林羡鱼就大刺刺的坐在了美女和桑时西的中间,有一个稍微年长的人不解地问:“请问这位是...”
“我是他老婆。”林羡鱼又这么回答他。
看着众人特别是那几个美女惊讶到要死掉的眼神,林羡鱼很有成就感。
“老婆?”那个年长者有些诧异:“我听说桑董还是未婚。”
林羡鱼也不回答那个老者,高深莫测的微笑,让人不由得浮想联翩,搞的桑时西好像是隐婚了一样。
“桑董交来的履历上是未婚,我真的以为桑董未婚,那如果有什么婚姻关系的变化,还请桑董提供最真实的信息。”
什么履历?他们在说什么?
林羡鱼抬头碰到了桑时西的死亡凝视,而他这似笑非笑的表情是代表他很生气吗?
因为桑时西这个人超级人格分裂,别人开心的时候才会笑,但是他不,他每次笑的时候好像都不是十分开心。
林羡鱼放眼看去,这才在另外一条沙发上看到了一脸莫名的桑旗。
原来桑旗也在啊。
再看向会客厅的其他人都是正襟危坐的,好像是在谈一件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
面对那位老者的质疑,桑时西微笑道:“履历是真实的。”
“那也就是说这位小姐在撒谎了。”
“她也不算是撒谎,我向她求婚了,但是她还没有答应我。”桑时西笑着搂住了林羡鱼的肩膀:“我的三个孩子的妈是她。”
桑时西的这句话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便齐刷刷地落在了他们的身上。
桑时西主动招了好像没什么意思,而且看目前的状况林羡鱼好像说了某些不该说的话。
因为气氛太过尴尬,所以他们的谈话很快就终止了。
桑时西亲自去送那位老者,桑旗留了下来。
林羡鱼很惶恐地问他:“刚才那位老先生是谁呀?”
“他是我们亚太商会的。”
“会长啊,是个很了不起的人物吗?”
“很了不起。”
“那他刚才又说的履历是怎么回事?”
“大哥原先是商会的副会长,不过后来因为那些事情退出了商会,现在我们想让他重新加入商会,有一些流程必须走。”
哦,原来是这样看今天连桑旗都是很严肃的样子,那这件事情肯定很要紧了。
林羡鱼很心虚:“那我刚才是不是说错话了?我会不会影响大方的仕途?
“你还晓得担心他的仕途。”桑旗笑道:“你还不算太疯。”
“怎么说?”
“你下次别跟夏至待得太久,待的太久,容易被她传染她的疯病。那至于你有没有乱讲话,有没有影响到他,那等会儿你就亲自问他吧。”
当林羡鱼是傻的,明知道闯祸了,还等着桑时西来收拾她?那肯定要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不可能眼睁睁的还等着束手就擒。
林羡鱼赶紧溜,刚刚溜出小会客厅的大门,就听到了身后传来桑时西的声音。
“去哪里呀?我有事实婚姻的老婆?”
那些人的嘴巴真长,这些话都传到了桑时西的耳朵里了。
他站住了讪讪地笑着回头:“嗨,这么巧?”
“怎么跑掉了呢?看来你今天是来宣誓主权的,可是来这个宴会的人还有很大一部分不知道我们俩的关系,要不然索性公告于天下算了。”
“我也不知道你刚才是在申请加入会员。”
”不是会员是商会,你以为是超市的会员?”桑时西好气又好笑。
“反正都差不多了。”林羡鱼自知理亏嘟嘟囔囔:“我也不是成心的,不知者不罪,这就叫做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谁让你整天都奴役我,现在尝到了苦果。那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了,我先回去了。”
“林羡鱼...”桑时西快走几步提住了她的衣领:“你把事情弄得这样不可收拾,就像一走了之?!
林羡鱼惶恐:“你想怎样?”
“既然你今天来这里的利益明确,那当然要完成你的心愿了。”
“我有什么心愿?”
“你来了就知道了。”
桑时西拽着林羡鱼来到了会场的大厅,然后一直提着她走到了舞台边上。
舞台上有一个话筒,林羡鱼不知道桑时西想要干嘛。
“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