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她重新塞回娘胎,把她娘送老子床上,老子倒可以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拯救好,若是她老娘美的太含蓄,基因太彪悍…”阿恨努嘴,耸肩,表示莫可奈何。
“呸!”南宫娣扬手把茶盏砸向阿恨,啐了口:“小心你的基因变异,你闺女含蓄的没边儿了。”
闻言,阿恨微眯着眸子打量着南宫娣,似是探究,有好似透过她的皮囊看进灵魂深处,半晌,坐直了身子,表情严肃,说话的语气欠揍的说道:“吃过kfc么?”
“……”南宫娣很想把手中的拐杖扫向那张坏坏的,带着炫耀,了然的神色的脸。
沉下气来,南宫娣适才发现他说的是什么,当下吓得不轻,他也是来自华夏的同乡?
“那是什么?”南宫娣迷茫的皱眉问道。
阿恨上下打量着南宫娣说道:“眼神在飘忽一点,嘴张大一点,身子僵硬一点,再说这句话,就更像了。”
啊呸!
南宫娣气的想骂娘了,知道自己露了马脚,就是不想阿恨得逞,依旧困顿的问道:“你要说什么?”
阿恨眼底带着省视,紧紧的盯着南宫娣说道:“基因变异,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是师傅告诉我的。”撒起谎来南宫娣眼都不眨。
阿恨摸着下巴思索,想着南宫娣的行为确实不像是和他一路来的,若是那就太丢脸了。
“你师傅是谁?”阿恨来了劲,他在古代活得风生水起,可依旧还是想着家乡,到处游历只不过是为了寻找回去的法子。
南宫娣看着他眼底闪过的微光,心里起疑,也来了兴致:“你问这个做什么?”
阿恨好笑的望着南宫娣,心里本来就对她起疑,也没有避讳,笑眯眯的说道:“这里太落后了,哪有我的家乡那么美丽,出趟门又快又舒爽,在这满的要死,浑身的骨头都被颠簸的散架,每每出门就无比怀念,如今,我觉得你那师傅与我是同乡,找他商量一起回去的法子。”
南宫娣心神一动,可以回去么?这样想着,下意识也问了出来。
“对,我找了许久,才发现洛克部落有天眼,得到七彩舍利子开启天眼,就可以回去。”
“回去?”南宫娣陷入了沉思,若能回去,水逸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想到水逸有可能是师傅,这个念头便越来越强烈,深植在脑海,挥之不去。
“回去了又能怎样?这具躯壳能带走么?若是不能,说不定回去也是一抹孤魂…”
“啪——”君墨幽睁开赤红的眼,便听到他们谈论的话题,他知道南宫娣的身世,心里渐渐的不安,他发觉南宫娣也是有想回去的念头,心下一慌,便把床头摆放的杯盏给挥落在地。
阿恨与南宫娣齐齐回头,便发现君墨幽挣扎着起身,南宫娣拄着拐杖过去,拐杖一扔,便把君墨幽按倒在床上,唬着脸说道:“你干什么?”
“别走。”君墨幽蠕动着干裂卡白的唇,吐出两字。
南宫娣一愣,随即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摇了摇头,轻笑道:“不会。”
君墨幽似是不信,紧紧的攥着她的手,包扎好的伤口迸裂,红色液体浸湿了洁白的纱布。
“你在这,我怎么舍得回去?何况,在哪里也没有我眷念不舍的人,只是想着若是水逸能过去,自然就是好的,我也不必愧疚。”南宫娣和衣躺在他的身畔,安抚的抱着他的腰身,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的手臂,带着安抚。
君墨幽静下心来,斜睨了一眼阿恨,觉得他太不顺眼了,日后定要把他与浅浅隔离开来。
——
修养了几日,伤口愈合,身体也没有出现什么不适,所有人都舒了口气。
君墨幽最终没有惩罚郭太医,反倒是郭太医被阿恨数落的没了脸面,觉得他实在是不适合行医,便辞官告老还乡。
而关在密室中的安翎并不知道子母蛊已经解除了,她一身的伤,又被商浣虐了一顿,浑身疼痛难忍,突如其来的剧痛并没有让她发现异样。
期期艾艾的等待乔芯回来救她,到时候解除了子母蛊,便狠狠的报复那一群贱人。
不得不说安翎对乔芯抱有很大的期许,默默的在心里数着日子。
“啪嗒——”铁门打开,安翎眼底骤然闪过一道亮光,待看见是一身盔甲的侍卫,眼底满是失落。
“把人抬出去,送到凝和宫,小心伺候着,磕着碰着仔细你们的脑袋。”
一番警告的话,让安翎眼底黯淡的光星星点点的燃起,心里欣喜,她终于熬出去了,她就说那个畜牲不敢直接杀了她,如今,见她浑身是伤,怕称不过去,还不是好好的待她?
“哎哟——”这样想着,安翎便痛苦的呻吟。
那些侍卫面面相觑,决定加快脚步把她送到凝和宫,若是半道出事,他们可是掉脑袋的。
可安翎不是个安份的,在这里受了不少罪,她若不讨回来,便是对不起她的心狠手辣!
回到凝和宫,担架还未放下,安翎便一骨碌的滚落,生生砸在地上,‘咔嚓’一响,手肘骨折了。
“啊——”一声惨叫声在宫殿上空话落,安翎狰狞的指着几个曾经虐打过她的侍卫,阴狠道:“来人,给哀家把这几个贱人拉下去车裂!”
侍卫被打的措手不及,惨白着一张脸,立即跪在地上求饶。
安翎见到他们狼狈怕死的模样,扭曲的心里一阵快感,眼底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