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很久的痛苦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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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常妮艳和张泽宇,恰巧就印证了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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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一旁一言不发的陈鹏辉开始说起了话,他有些唉声叹气“其实,我们在一起,也纯属是因为巧合。若不是张泽宇一次次地对我家暴,让我不堪忍受,我也不会移情别恋。每一次他对我家暴,我都会跑到阿辉的怀里哭诉,那种在冰冷之后温暖的感觉,你们这些温室里的花朵,又怎么会知晓?你们根本就不懂我,不懂我们这些底层社会的人物。你们吃着好的穿着好的,衣食无忧。可我们呢,没文化没地位,认为找个差不多的人就可以嫁了。但我们却没有想过,真爱,不是差不多就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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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说了这么多,是想洗白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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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想洗白,我是在说公道话,虽然是我常妮艳出轨在先,但我确实没有害朱梅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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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皓天点点头“好了,我们知道了,我们该了解的也都已经知道了,不是你害死的,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而至于你和陈鹏辉还有张泽宇,你们三个人之间的事情,我们也无需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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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余半仙这一头,进展得也比较顺利。他哼着小曲儿来到了人山人海的医院,在环顾了四周确定没有可疑人物的时候,缓缓地走进了其中的一间病房,并且顺手就把门给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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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面,一共有六张床,上面躺着的,全部都是被绷带包扎得严严实实的人。他们什么话也不说,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双眼盯着旁边的输液管,任凭里面的药水一点点地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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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看出来,他们很难受,也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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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半仙径直走到了一个病人的面前,那是一个体态臃肿的四十岁妇女。他缓慢地坐到了这个妇女的旁边,关心地问侯着“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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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位妇女并没有理会余半仙,她反倒下意识地朝后面退缩了几步,一脸惊恐地望着余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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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害怕!”余半仙友善地一笑,“我是法医,我徒弟是警察,我们不会害你,我们是来帮你的。我就想问问,当时你被袭击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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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位妇女依旧不动声色,她还是一脸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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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半仙给旁边的几个小护士使了一个眼色,让她们帮助这位受到太大惊吓的妇女压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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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年轻的护士分别劝慰道“亲女士,这位先生真的是好人,不然我们医院也不会放心地让他进来啊,您放一万个心好了,他没有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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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些温馨的话语,并没有动摇妇女的心。她依旧那么躁动,将干净整洁的被单捶打得凌乱,浑身上下不停地在乱动,可不发出任何声音,像是在默默地呻吟着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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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咋就是那么不配合呢!”余半仙无奈地笑了笑,他悄悄地凑到其中一个小护士的耳边说道,“你和她们一起,帮忙把她的绷带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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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年纪轻轻的小护士一脸懵逼,她踌躇不前,断断续续地回答余半仙,“这,这还没到拆绷带的时间呢,拆了对她的脸恢复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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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半仙瞬间皱起了眉头,他慵懒得只睁着一只眼“你怎么就是那么死板呢?我要你拆你就拆,你不要忘了,我区区一个法医,拥有高学历的认证,你还能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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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小护士幼稚地摆摆手,“好的,我马上,马上就命令她们把她的绷带给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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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半仙满意地打了一个响指“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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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护士一起朝妇女走来,她们一边扶住妇女的四肢,一边温柔地帮忙拆除着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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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似乎在挣扎,她依旧惊魂未定。也许那次被朱梅霞的袭击撕咬,这是她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事情,也是她一生最恐怖的一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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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绷带一点点地被护士们拆下来的时候,妇女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彻底暴露在了余半仙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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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这还叫人脸吗?烂得稀里哗啦的,就好像大雨天,那被马车踩踏过很多遍的泥地一样。碎肉参差不齐地分布着,丝丝的血块在这这些皮肤上面交错,令一些密集恐惧症患者看了都忍不住地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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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半仙强忍着心里的难受,他径直地走到妇女的旁边,从口袋里逐渐地掏出一颗像葡萄一样的东西,面带微笑地在妇女的面前乱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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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的目光顿时聚集在了那颗“葡萄”上面,她的眼珠子随着葡萄的运动而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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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半仙将这颗“葡萄”大概是在空中绕了一圈,余半仙自然地将“葡萄”放到了妇女的嘴边。妇女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巴,犹如一只如饥似渴的狼,直接将它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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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吃吧,吃吧。”余半仙露出一抹带有深意的微笑,他走到病房门口,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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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在一旁愣神的小护士发出稚嫩的尖叫声,她稍微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用天真的眼神望着余半仙,“大师,请问一下,您刚刚,给这位女士,吃得是什么灵丹妙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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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半仙拍拍胸脯,他眯着眼回答小护士“不是什么灵丹妙药,就是我随身携带的酸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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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护士先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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