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赵文柏一把推开她,“他不是寒酸的穷小子,他是个很可怕的家伙,现在已经露出锋芒,我要小心他了。”
陈天智笑了笑:“我这个人没有什么锋芒,也无意跟赵叔叔过不去。只希望赵叔叔能够允许小童继续住在这里,因为这里有她的记忆。一个人最残忍的是,抹去了别人在这世界上的生存权,最后连别人的记忆也抹去了,没有人可以有权利这么做。”
赵文柏再次笑了起来:“你说话真有意思,总是含沙射影在暗示什么。对不起,我不能再留王小童在这里,她是个危险分子,你们的一言一行已经让我感觉到害怕。”
陈天智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赵叔叔在怕什么呢?”
赵文柏说:“说的也是,看来我应该将你们留下来,做一个和蔼慈祥的继父,和你们像一家人一样相处。可是不对,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对劲,这样吧,限你们三天之内搬出去,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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