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宝悠然地开着车,心情好到了极致的她,一边欣赏着窗外的景色,一边哼着儿时的快乐歌曲。
电话突然响了,她将电话接过去:“喂!”
“王姐,是我。”赵文柏的声音传了过来。
“哦,你好,有什么事吗?”她坐起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淡然而矜持。
“我那天好像把笔忘在您的后座上了,想过来取,不知道方不方便?”
她停下车,打开后座坐垫,发现确实多了一支笔,镀金的笔嘴在夕阳的余辉下闪闪发光。她愣了一下,将笔捡起来。这是一支派克笔,他怎么会把笔遗漏在车上,是想故意制造跟她见面的机会吗?
想到这里,她冷笑了一下,平静而自然地对他说:“好啊,你过来拿吧,我在上次那家酒店附近等你。”
于是,半个小时过去后,王宝宝和赵文柏再度在那家酒店相遇了。“还给你。”她从包里取出笔,放在桌子上,口气很冷淡,好像很不高兴这种突如其来的约会。
赵文柏没想到她会这么生气,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了。他对面前的女人一点都不了解,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表现得这么不高兴。
“对不起,王姐,我真的没有想要麻烦你!”他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你回去吧,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王宝宝口气温柔了一点,起身拿起包要走。
“好的,我送你。”
两人走出酒店时,外面已经华灯高照。王宝宝走到车边,看到赵文柏在离她几米的地方站着打车,她将车子开到他身边,打开窗户冷冷地望着前方,既没有说让他上车,也没有疾驰而去。
赵文柏愣了一下,最后还是拉开车门,坐到她身后的座位上。
“小赵,我家是名门。”车开到一个黑暗的拐角处,王宝宝冷不丁冒出来一句。
“我知道。”
“这样跟你说吧,我是有身份的人,不能随便跟你见面。如果我想见你,我会打电话给你,你不要随便打电话给我,明白吗?”
“明白。”赵文柏低着头说。
“我希望你自重一点。”
“好的。”
“那好,这样我们就能交朋友了。”外表桀骜不驯的赵文柏此时温顺得像只绵羊,令王宝宝满意地呼了一口气。她将车子停在旁边的停车场,对赵文柏说,“附近有一家画室,老板是我的朋友。他那里有不少名画,我带你去观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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