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怀里有个‘女’人,却不能碰,确实‘挺’悲催。-
高名裆前的帐篷支得比天还高,郑晓菊看见了,一扫疑虑,吃吃的笑了。
“小妹还有心情笑?”高名哭丧着脸,做男人,做到这个份上,很丢人,“全是因为你。”
“因为我?”郑晓菊指着自己,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贼姐夫莫要冤枉小妹,要怪就怪你自己的‘精’力太好。”
男人‘精’力好,有时候,是好事,有时候,就是事。
“是,是,小妹说得对。”高名换了一种口‘吻’,说道,“姐夫不是有意要责怪小妹,只是”
“什么?”郑晓菊眨了眨水盈盈的眼眸,没有明白,高名脑子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小妹能不能帮帮姐夫的忙?”高名试探说道,握住了郑晓菊小手,娓娓道来,“小妹是个‘女’大学生,懂得人有三急,无论哪一急,都不能憋,一憋,准得出大事。”
高名停了停,看着郑晓菊,“小妹不希望姐夫出事吧?”
“出大事?”郑晓菊惊呼道,听出了高名想表达的意思,但却故意问道,“能出什么大事?”
“这个你应该了解。”高名‘摸’着郑晓菊滑滑的、‘肉’‘肉’的白净小手,像个老财主似的,一副‘色’-相,要多‘奸’诈,有多‘奸’诈,“你看,你姐姐、三姐不在家,二姐怀有身孕,现在你又来了那个,姐夫啊,很辛苦”
“贼姐夫是一只馋嘴的猫,不辛苦才奇怪。. ”郑晓菊挖苦道,听起来,却是那么的温柔,如涓涓溪水,滋润着高名的那颗心,“看你的样子,是不是又想尝腥了?”
“这话这么讲?就不对了。”高名纠正道,一本正经,“小妹,姐夫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怎么会是一只猫?再说,如果我真是一只猫,那你们不就成了鱼?”
“呵,做鱼好啊,鱼没有记忆,没有记忆,就没有烦恼,没有烦恼,活得逍遥自在。”郑晓菊捏了捏高名的大鼻子,取笑道,“倒是你这只猫,没有鱼吃,只能嘴馋,解不了嘴馋,烦恼一定不少吧。”
郑晓菊的嘴皮子,越来越溜,高名说不赢,认输了,“小妹说得好,那你能不能帮帮忙?帮姐夫这只馋嘴的猫,解解馋?”
“姐夫是好姐夫,虽然贼了点,但这么疼小妹,帮忙是应该的。”郑晓菊红着脸说道,“可已经说过了,小妹来了那个,想帮忙,力不从心。”
高名还‘摸’着郑晓菊的小手,没有松开,“知道,即使这样,还是可以帮上忙。”
“那那怎么帮?”郑晓菊咬住了小嘴,隐隐约约觉得不妙,高名难不成是想
“贼姐夫,要小妹像三姐那样,给你给你”
“三妹?”高名皱了皱眉,笑了,转而靠在郑晓菊的耳边,小声嘀咕道,“小妹如果愿意,那也成。”
本想让郑晓菊‘献手’,主动提出‘献嘴’,高名求之不得,上次,想要了素素的樱桃小嘴,没有得逞,怎么说,都不愿意,和郑晓兰一个样,那很恶心、很倒胃口,最后不了了之,至于小妹,没有想过。
“呀,贼姐夫真是贼。”郑晓菊缩回手,瞪着高名,拒绝道,“不成,不成,对小妹,怎么提那样的要求,小妹又不是三姐。”
高名大笑了三声,郑晓菊的反应不是太‘激’烈,好像有希望,“小妹,姐夫对你好不好?无论在平时,还是在‘床’上,嗯?实话实说。”
“哎呀,都是你主动的,我可没有要求你做那种事。”郑晓菊背过了身去。
“别转移话题,只用回答,好?还是不好?”
要钱,从未犹豫,想要陪陪,没有说一个不字,为了报仇,冒坐狱危险,抱抱亲亲、恩恩爱爱,全心全意的投入,直到满足为止,高名的好,郑晓菊没有忘,更不舍否定。
“好,姐夫对小妹最好了。”
“这就对了。”高名亲了亲郑晓菊的小脸,接着说道,“那小妹应不应该”
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哼,就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要掉只会掉冰雹。”郑晓菊恨恨道,“贼姐夫终于原型暴‘露’,对小妹的好,原来在这里等着,二姐说得真对、真好,你不仅心眼多,还竟是一些坏心眼。”
“这”高名反被将住了,“小妹,姐夫”
他已然哑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怎么解释,都是大错特错,贪心,‘欲’求不满,自陷困境。
“叫你贼姐夫,没有叫错。”
高名不得不道歉,自责说道,“小妹不愿意就算了,姐夫再也不提这种过分的要求,但是以前,真心对你好,没有半点杂念,没有想过要要这样,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因为你是一只贪心、馋嘴的猫啊。”
高名尴尬的点着头,窘迫不已。
“呵呵,好啦。”郑晓菊又笑了,不再生气,“答应做姐夫听话的、乖顺的、温柔的小‘女’人,一定要做到。”
“嗯?小妹”
她的态度变了,好事就要来到。
郑晓菊胆小的嗯了一声,不好意思躲到了高名的怀里,“姐夫是什么样的人,小妹心里清楚,既然做了你的小‘女’人,你的好,你的坏,全都接受、理解。”
郑晓菊瞄了一眼高名,继续说道,“你是个正常的男人,提出这样的要求,人之常情”
“别这样说,小妹。”
指不定,他在暗笑。
“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