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姐夫,知道你喜欢偷瞄小妹的两宝贝,现在就给你好好的摸摸,小妹的两宝贝,姐姐们可是没有,一定要好好爱惜。”
“咳咳咳不用了。”高名毫不犹豫收回手,瞪着郑晓菊的双眸,略显气愤,无奈,还有那么一点点兴奋,“你也快下来,这样已经已经”
高名想说话,郑晓菊不给机会,神志稍稍清醒,身子加速‘运动’,“都这样了,贼姐夫,还想抵赖?”
高名皱着眉头看着郑晓菊,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赖掉了一次、两次、三次,别想再赖第四次,哼”郑晓菊哼了哼,喘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贼姐夫,人家铁了心要跟你,而且像姐姐们那样,做你的小女人”
高名摇着头,诚心劝道,“这样会毁了你一辈子。”
错了这么多,还没有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他希望还能有所挽救。
“没有,姐夫没有毁了人家,是在拯救人家”郑晓菊撑着高名结实的胸膛,身子动得更利害,“如果再拒绝,才是毁了人家的一辈子。”
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实在是受不了,郑晓菊又趴在了高名的身上,脸上始终漂浮着一抹怪异的笑容,好像拥有他,就拥有全世界。
“贼姐夫”郑晓菊凑上前,送上了甜甜一吻,翘着小嘴,露着兔牙,喃喃自语,嗲嗲道,“你真棒,真利害,这这是人家的第四次了,感觉感觉好舒服”
“别再再继”
可能是觉得高名的废话太多,郑晓菊听得不耐烦,直接吻住了他,算是堵了他的嘴。
唔唔唔,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他没有了过激的反应。
少女就是少女,拥有未曾被玷-污的贞-洁,他自我感觉,真的很美妙,因为她的唇,甜甜的,她的舌,软软的,她的吻,暖暖的,接触的瞬间,温暖了他的整颗心,他不再担忧,不再忧虑,这一刻,只想享受她的吻,她的情,还有她的身子,至于其他的,完事后再说吧。
“哼嗯贼姐夫,好贼啊,顶得人家的身子都软了,心都酥了。”郑晓菊笑得更诡异,感觉到高名的主动,终于能松一口气,“好贼姐夫,像对待三姐那样,对待人家好吗?一定不能再冷落人家小妹?”
不知‘羞耻’的话语,痴情深切的眼神,高名再也控制不住身体内的那只兄兽,突然一个翻身,将郑晓菊压在了身下。
“小妹不后悔?”
“不后悔!”
“也不害怕?”
“一点不害怕!”
“小妹”高名俯身而下,挺直了腰板
“哦贼姐夫”郑晓菊挽住了高名的脖子,贴在他耳边嘀咕道,“快快点再快点,人家等着第五次。”
“来!这就来。”
一声低沉的闷哼,他的身子僵硬了那么几秒,一道光,从脑子里闪过,他终于睁开了眼睛,额头、鼻梁、脖子,汗如雨下,原来是做了一场梦,一场又惊悚、又惊喜的梦。
长吸了一口气,高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液,还好只是一场梦,可瞬间觉得那里不对劲,用来擦汗的手,先会好像抓着什么,软软的,滑滑的东西,好像是女人的宝贝,而且下面怎么湿漉漉的?难道梦-遗了?太过了,而且也太湿了。
有些好,但没有缓过劲,更没有想起昨晚睡在那里的高名,稍稍抬起了头,看了一眼,整个人不能冷静,脸唰的一下,变得苍白,像见了鬼一样,瞳孔加速放大,又迅速缩小。
其实他没有见鬼,只是看到了白皙如雪,高耸而又坚-挺的胸-脯,胸-脯之颠,还有两颗红樱桃,动了动喉结,感觉有些口干舌燥,视线往上移了移,又发现了一双不知所错、略显惊愕、似喜非喜的双眸。
“小小小妹”高名结巴道,觉得不对劲,想起身,可有点困难,因为脖子被搂住了,腰被夹住了,完全动不了,“这这”
“姐夫,别别动,小妹有点疼。”郑晓菊面无血色哀求道。
疼?
高名蒙了,审视了一遍郑晓菊,裙不掩体,罩不遮峰,小布片不知去向,他自己也裸-露相对,床上更是一片狼藉,先会是个梦?为什么与现实如此相近?该不会在梦中
“小妹,刚刚我我们”
“还问,贼姐夫,哼。”郑晓菊又嘟起了小嘴,在娇嗔,在使劲的往高名的怀里钻,羞涩,羞愧,羞羞的,“说只把我当好妹妹看待,结果呢?”
郑晓菊红着脸,又抬起了头,瞪着高名,“结果说一套、做一套,想一套、来一套,表现像一只羊,其实是一只狼,脑子里根本就有小妹,而且连做梦都不放过小妹,还还”
她没脸再说下去,他也没脸再面对。
“做梦梦真的?”
郑晓菊捶了高名一拳,“是真是假,看不到,难道连感觉都没有吗?贼姐夫,永远都那么贼,小妹真不喜欢你了。”
他没眼瞎,当然看到了,感觉也真实,水水的、润润的、暖暖的、还紧紧的,小女人就是小女人,可在梦中,就把她给办了,有点天方夜谭。
好像也不全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整日都在想小妹,不能与小妹这样,不能与小妹那样,结果在梦中全‘实现’了。
“哼,一点不懂怜香惜玉,小妹小妹”郑晓菊的脸色恢复到了正常,只不过,略显红艳,“小妹真不喜欢贼姐夫,再也不理贼姐夫。”
高名想喊冤,但没人听到,更没有人想帮他。
“你你为什么不打醒我?或者说拒绝我?推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