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虹看着高名,转了转眼睛,又扑到了他的怀里,“没钱,没权,没地位,即使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不在了,那怕全世界的女人,都看不起你、嫌弃你、抛弃你,我也要守在你的身边一辈子。”
说得很认真,抱得更用力,张虹的每一句话,都无比真诚,全都发自内心,“不管发生什么,那怕你赶我走,都不会离开你,因为你是我张虹这辈子最爱的男人!”
说得情真意切,爱得毫无保留,他感觉自己的心都在阵阵抽动。
房间顿时充满了爱,可是很严肃,很感人的氛围,却被张虹吃吃一笑破坏了,而且还伸出了手,点了点高名的额头,矫-情道,“你也是我最喜欢、最讨厌的那个徐蛋。”
高名本来很感动,很感动,可一听到‘徐蛋’三个字,气不打一处来,“又叫我徐蛋。”
张虹笑得开心,很拽说道,“叫你徐蛋,怎么了,又不是第一次叫!”
“是!是,小嘴很犟啊。”高名面露阴暗的神色,恶狠狠说道,“又让你画一幅节杰作,信不信?”
“啊!别!别!我信!我信!不要来了”
高名不会就此罢手,眼前的这个女人,如此爱自己,肯定得好好的,用心照顾,千万不能辜负了她的一片好意,不然她会心寒。.
其实,嫁给刘伟强那样的人渣,再被他双手送给吴昌盛,张虹的心就已经死了,别说什么心不心寒,但自从再次遇到高名后,发生一系列的事,那颗已死的心,又跳了,而且越跳越快,好像重生了一样,是的,她感觉越来越年经。
呆在一起,快乐无比,他又给了她第二春,让她重新获得自由,不再为恩怨情仇,暗自神伤,也不再孤枕难眠,孤芳自赏,给了她一切的男人,毫无理由选择离开,只怕他犯下了滔天大罪,亦是如此。
两天后。
张虹给了高名浓浓的爱,让他的心感觉暖暖的,可一些事,依然在折磨他,困扰着他,让他两天来整宿难眠。
为了晚上能睡好觉,为了解开心中的疑惑,为了找到郑晓菊怀孕与否的真凭实据,高名两日来,也是蛮拼的。
明月之夜。
趁着两姐妹出去逛街,高名开始瞎忙,毫无目的,在郑晓菊住的房间寻找着,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可他感觉还是挺紧张,不是因为害怕被发现而紧张,而是担心找到真的能证明小妹怀孕的证据,那样可真的麻烦了。
既想找到,又不想找到,心里很矛盾。
但找了两日,毫无收获,说实在的,他根本不知道该找什么,像无头苍蝇似的,东翻翻,西巡巡,床头加床柜,书柜加衣柜,找遍了,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坐在郑晓菊的床上,高名双手抱住了头,很痛苦,很难受,心里堵得慌,“哎!这可怎么办?难道直接问小妹?”
高名一个人瞎琢磨着,想到一个办法,又摇了摇头,“当面问,肯定不行,如果没有那么一回事,太糗了。而且这样做,不是在揭小妹的旧伤吗?”
王兵那混球,高名都不愿再想起,郑晓菊肯定也一样。
“不行!不行!”高名自我否定着,“即使真的有了,小妹也不可能主动承认。”
郑晓菊虽然任性,古灵精怪,大大咧咧,不在乎一些事,行事作风,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小萝莉,骨子里,还是比较传统。
先不说这些,无论什么样的女孩子,无意间发现怀上了姐夫孩子的事,心里绝对很慌,觉得很棘手,可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肯定谁也不想告诉,也不敢告诉,女孩子往往都是这样。
郑晓菊是女孩子,也不例外,可能就像她二姐郑晓兰一样,一个人
高名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光,好像想起了什么,“二妹,孕妇化验单,对/验单,就是化验单!”
用验孕棒验孕与否,可能不放心,为了百分之百确定,郑晓菊会医院做检查,如果去了,医院会开化验单
“没错!就是这样!”高名兴奋的站了起来,在房间,又开始寻找,寻找着写有郑晓菊名字的化验单。
推测没有错,肯定会找到,就是不知道藏在那里。
可是过了半刻钟,他又坐在了床头,又捂住了头,阴沉着脸,不!是黑着脸,比屋外的黑夜还要黑,翻箱倒柜,又找了一遍,除了在几本书里,找到几张废纸,旧信外,什么都没有找到,更毫无发现。
“难道猜错了?”高名紧紧的皱着眉头,呆呆的望着地板,眼神很呆板,“是不是小妹还没有去医院做检查?还是查出了结果,一怒之下,把化验单给撕了,然后扔了?”
太多种可能,想到他的头都炸了,好像要裂开一样,异常难受。
“算了!有机会再来!”高名按了按太阳穴,起身离开,可抬起头,瞟了一眼衣柜,停下了脚步,无意间发现了什么。
衣柜找过不下五次,可衣柜上的那个粉色旅行箱,好像从来没有碰过,高名走到了衣柜前,觉得不对劲,昨天上面好像没这个旅行箱,“难道”
费了点力气,高名拿下了旅行箱,毫不犹豫打开了,看了一眼,双眸唰的一下,瞬间亮了,好像看见什么宝贝。
旅游箱里其实没什么东西,全是郑晓菊的贴身衣物,只不过有点多,样式有点花,一眼扫去,红的、粉的、黑的、蓝的,保守的、奔放的、热情的、火辣的,应有尽有,简直就是一个百式内-衣箱,或者说内-衣小店。
“小妹竟然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