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灵儿回头指着刘烁怒斥道,“去湖里陶一下。”
“我是地瓜?”刘烁不服气地指着自己。
“别侮辱地瓜,地瓜比你长得好看。”挑战的眼神瞅着他,说罢,拂袖而去,坐到亚王爷身旁叫嚣地吃着零食。
那斯还真听话,高大的身躯转头纵身一跃,跳进湖里,犹如蛟龙,在湖里掀起洁白浪花。几位奴才殷勤地在湖边催促着,“爷,秋水凉,浴水热着呢,到里面泡去。”
他一跃出水,一身健硕的肌肉微微颤动,深深地凝视她,四目交织,幽幽然兮。仆从迅速帮他褪去湿袍,将薄被褥裹在他身上,拥进东院。
“爷,”四十多岁的东院管事李巡站在圆桶后,帮刘烁擦着背脊,轻轻唤着,“爷英明神武,威猛有余,那矜贵的单王爷哪是爷的对手。”李巡今天见自己东院的主子与单王爷比试,猜想应是为了灵主子争锋吃醋。他年长见多识广,提点年青的主子是自己分内事儿。
“嗯?”刘烁听他话里有话,轻轻应了声,闭目养神没有睁睛。他们都明白单王爷不是他对手,这并不是秘密。
“但是,爷,关键的地方不在这里。”他有节奏地按着,不轻不重,不急不缓。
“关键在哪里?”刘烁很想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
“关键在,灵主子每月重要的那几天,你一定想方设法讨她欢心,让她眼里只有爷一人,不许别人碰她,让私地儿只有爷一人开垦,播下种子,只要她有了爷的孩子,爷就是孩子他爹,灵主子就是孩子他娘,自然……”李巡美滋滋地说着,刘烁回头若有所思地看了他片刻,又回过头去。
“她哪几天重要?”刘烁仍然闭上眼,但唇角弯出了一定弧度。
“如果说灵主子的月事在下旬,那中旬那几天就很重要。”李巡刚说完,刘烁倏地睁开眼,那不就是这几天?他唰地站起来,跨出浴桶。壮实的肌肉毅然挺立,珍珠般的水珠滚落而下。
李巡从旁边仆从手里拿过软布,帮她擦干水滴。
“老李头,将我最不喜欢那件衣服熏上香。”刘烁眸色陶醉,从他手里接过腰带随手捆在腰上,脸上有了淡淡的笑意。
“是。”老李头微笑退去,仆从奉上香茶。
中院里,宫灯华亮,犹如白昼,正厅内,他们正品着香茶,聊着趣闻。
听见动静,灵儿撩动眼眸,突然一怔,噙在嘴里的一口热茶‘卟’地一声喷到亚王爷脸上。
灵儿痴呆一般瞅着刘烁,见他一只胳膊斜撑在柱子上,一袭杏色华段半遮半露,趁得皮肤更加白皙红润,半个胸脯袒露于外,健硕的胸肌撩撩灼人,一头青丝飘逸洒脱,嘴里叼着一枝红玫,凤眸妖孽地半眯着,真是春光外溢,风情无度,销魂蚀骨。
单王爷痴痴地瞅着他,瞳眸后缩,唇角划过一丝冷笑,他今天抽什么风?
亚王爷搌干脸上的茶水,顺着他俩发怔的眸光瞧去,差点被口水噎住,他瞪着眼佯怒道“哪来的疯子,打出去。”
单王爷听罢,唇角勾勒,笑意浓郁,这娃真的是受刺激了。
要是单王爷这身打扮,一点也不感觉意外,反而更加矜贵妖孽。只是平时戎装在身的武夫,这身打扮真是乍舌……
人靠衣装,马靠鞍,一点也没错,今天他这鞍配得太完美,灵儿美滋滋地瞅着,催眠般地走上前去,伸出小手陶醉地抚摸他的胸肌,眯着凤眸,笑得像花儿一样,“爷,你太完美了。”她真想撕开他的杏袍,瞧一瞧里面还有什么让他更惊异的。
含玫枝的唇缝吹出一口香气,喷洒在她脸上,他眸子一抖,万伏高压逆袭而来。
“爷,先香一个。”她有些迷醉,向他靠去,他身子向后倾了倾,手轻轻取下玫瑰,温柔魅笑,兴味地说道,“乖乖,现在不行,一会儿到了东院给香你醉你。”刘烁瞧着灵儿痴迷的凤眸,红唇含雪,真想搂着她一阵宠吻……
“好,爷,你的唇红似烈火,是不是用了月燕?”她的手轻轻抚过他的厚唇,他越是这样淡定从容,灵儿越想靠在他怀里,可是刘烁向后让了又让,半推半避,灿烂笑容依旧,魅惑更甚。
“没有,不点自红。”他缓缓伸出舌头,在唇边频频而秀。
“爷,你真可爱。”她的嗓音近乎呢喃,真想依偎在他怀中。
“到东院,爷会让你更惊喜。”他声音慵长,诱惑无边。他平常说话干脆利落,爽朗豪放,今天一百八十度大逆转,让灵儿陪感新奇。
“好……”灵儿被催眠般跟着他去……
“灵儿,”亚王爷妖媚的声音传来,“我们今天不是有重要的公事要谈吗?”
“哦?”灵儿迷惑地瞧着刘烁,再犹豫地瞧着亚王爷。
“什么公事?明天白天再谈。”刘烁剑眉一扬,挑衅地盯着亚王爷。
“就是向灵儿讨教,黄河治理,长江决堤的‘大’事儿。”亚王爷唇角一勾,笑得妖娆魅惑,今天你要和我比美,是吧?
他一个轻功跃到灵儿旁边的桌上飘然而坐,玉白的肩膀轻轻一抖,锦袍滑落,露出健硕的香肩,勾唇浅笑,四十五度角向她仰视,长长的睫毛缓缓抬起,笑得风情万种,妖娆无度。
“红颜易老,刹那芳华。灵儿是人中龙凤,从不会被空徒有美色之人所诱惑。再好的花也会碾做尘土,惟有香如故。”单王爷把盏轻吟,语含讥讽,笑得适度,犹如鲜花暗藏利刃。
灵儿红唇一咧,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