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是,她不会为难你的,你放心,本王担保。”亚王爷负手而立没有看她,声音威严不可抗拒。
“灵主子在奴婢房中睡觉。”婢女听了王爷的保证才放心说出。
“带路。”亚王爷话很简短,侍女匆匆起来绕过西院向深处走去。前面一人飘逸长发,衣冠博带,傲气浮面,后面左右二人衣袂生风,脚步轻便沉稳,踏过无声,走过无痕,左者英气凛然,右者贵气溢表,形色步伐萧洒决然。
跨进干净整洁的小院,三人凛然而立,小院安静异常,想必大家都知道灵儿在此休息。此处是婢女的住所,几位爷也是第一次进这女子的地方,院中轮班休息的婢女正低头刺绣,见几位爷的到来,迅速跪地施礼,亚王爷举手低沉呵斥,“不许出声。”
这时从屋里跑出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从头到脚收拾得干净利落,眸含精明之气,匆匆挪动上前,轻声请安,“奴婢夏荷给几位爷请安,奴婢是这里的管事,请问爷是找灵主子吗?她正在房中熟睡。”
亚王爷顺着她指的房间走了过去,推门进入一间简洁干净的房间,见床上薄纱中的人儿正睡得香甜,亚王爷蹙眉,心里汹涌澎湃负罪感顿升,他掀起纱帐,轻轻拉开被褥,宠溺地把她抱在怀中走出了小院。
单王爷刘烁也跟上来侧首瞧她,她温顺地卷曲在亚王爷怀中,小脸殷红,唇角抿出迷人的浅笑,三位爷都会心含笑。
亚王爷把她抱入中院放到厢房的床榻上,放下几道门的帘子,出来在院中三人品茶。
“这样不是办法,迟早会出乱子。”亚王爷忧心忡忡,端着青花瓷杯,还未揭盖又放回到桌上。
“那就一四七,二五八,三六九,逢十让她自由去留,可好?”刘烁有力的大手端着青花瓷杯猛喝了一口,然后举着杯盏嗅着清淡的茶香。
“也好,今天就让她去北院吧。”单王爷语调轻缓,眸光从袅袅上升的茶汽转移到亚王爷身上。
“好,我没意见。”刘烁豪爽作答。
亚王爷拉动茶盖轻轻浮动着飘茶,神色有些颓然,幽幽叹息,“只是她未必肯去我北院。”
“这好办,到了一四七你主动寻她便是。”刘烁萧洒搁盏,将大手叉在大腿上。单王爷没有出声,他细细思量,灵儿未必会听他们编排。
晚膳后,亚王爷递过一张宣纸到灵儿手里,灵儿诧异地瞧着,“一四七亚王爷,二五八单王爷……”她长长睫毛若有所思地眨动,这样也好,一天侍候一人总好过一天侍候三人,她大眼一撩望着他们,“是课程表吗?是本丫鬟给你们上课还是你们给我上课?本丫鬟的自由活动时间是不是太少了?工作九天才休息一天?”
“哈哈哈……谁给谁上课?当然是互相学习最好。”单王爷忍俊不禁哈哈大笑。
“灵儿你知足吧,爷干的可是体力活儿,你可以怎么都不干,享受就好。”刘烁戏笑调侃。
“滚,滚回你们的小院,本丫鬟要沐浴。”灵儿吩咐奴婢准备浴水,几位爷也不好逗留,走出院去。
她沐完浴,穿上轻便的乳白绸衣,向院外慢步。月华初上,银辉如丝,夜风袭袭,几缕清香拂面而去。
亚王爷在北院坐立难安,他匆匆走出院落,一个轻功飞进中院。
灵儿走出院落,一位婢女紧跟其上,“奴婢翠莲给主子请安。”灵儿侧首打量,二十来岁,瓜子脸,一双灵动的杏目机警闪烁,走路轻便无声。
“翠莲,你会武功?”灵儿回头,信步向前,轻轻挥动小圆扇,驱赶想趁机进身的蚊虫。
“回主子,是。”她回答肯定,语句简短,微微低首应答。
“是薛管家还是亚王爷把你安排在我身边的?”灵儿面无表情,眸光冷清。
“回主子,都是。”回答干净利落,看来是受过训之人。
“都是?”灵儿驻脚回头看她,见她微微垂头没有解释。也罢,打架多个帮手。灵院在主城边沿地带,亚王爷怕她乱跑碰到什么危险,特意安排会武的女侍从在她身边。
亚王爷在中院没有见到灵儿的身影,风风火火从中院跑到东院,现在又同东院跑到单王爷的西院,他眸放怒火,牢骚满腹,“我把几个院都找遍了,灵儿又不见踪影。”
他们三人又故地从游,夜闯婢女小院,但扫兴而归,又吩咐婢女帮他寻找。他们满含怒气居坐在中院院中。三位爷默不作声,各怀心事。亚王爷折扇轻摇,唇角抽动,还是在亚王府才能禁锢她。
这时管事的婢女夏荷匆匆进来,还未启口,亚王爷倏地起身问道:“找到了?又在哪里?”
“回王爷,灵主子在北院熟睡。”当亚王爷听到北院二字,人就‘嗖’的一声不见了。夏荷错愕地望着他消失的方向,根本不是大门的方向。单王爷和刘烁轻笑摇头,二人进入房中摆棋品茶。
其实他们只是在路上错过而以,害得亚王爷白折腾一晚上。
亚王爷匆匆推开门,翠莲施礼关上房门离去,他掀开门帘进入内室,灵儿像只小猫一样,侧身伏在软枕上,青丝如绸,噘着粉红小嘴娇憨可爱,他嘴角一抽唇角荡漾。
他褪下锦袍,轻手轻脚躺在她身旁,凝神注视,伸出修长的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灵儿翻手一巴掌挥来,被他抓住了手腕。
“我说,知道本丫鬟今天要来,你不用花瓣浴浸泡,躺在床上等本丫鬟来宠性你,到处乱跑什么?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