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白云寺做和尚去。”单王爷无声浅笑,笑靥俊美。

“那好啊,要是王爷去了白云寺,寺里多了一位漂亮的和尚,年青的女香客都慕名而至,络绎不绝,有钱的砸金子,没钱的砸银子,长此以往,金山银山都搬到白云寺去了,这不失为一项升财之道。我赞成,王爷今儿去了就不用回了,每月我来见你一面,顺便搬银子。”她伏在她的胸膛,絮絮叨叨地念着。

“好,既然爷的用处宏大,坐能聚财,本王就勉为其难,发挥余热,坐当活菩萨。”单王爷艳笑依旧,温暖白皙的手指在她脸上轻轻的抚捣。

“爷真的宁愿做和尚也不想娶刘玉蝶?”她的小手盖在他手背上,些许慵懒。

“叹,在父皇和刘丞相的威仪之下,不娶也不行,生在帝王家,婚姻便成了权利巩固的纽带。只是我劝过她多次,也算仁至义尽,以后的路是她自己执意要选的,好歹她自已品尝。”单王爷眸色肃然,语气无奈。

车内一片静寂,马车挤压白雪的嗞嗞声豁然突显。

人迹声由远而近稍然进入耳里,声音逐渐繁哗,不绝于耳,一片城区闹市景象。

陈灵儿挑开幕帘,缝隙窥望,道路两旁摊位并立,香烛纸绸香囊应有尽有,和尚僧人收银赐烛。

“和尚也卖香烛赚银子么?”陈灵儿甚为好奇,东张西望,瞅着那一个个光头和尚瞧个没完。

“也不是,平时赐售香烛应该是在山上寺里,今儿香客太多,摆到宽阔的山下,这里仍是白云寺范围,我们刚才已经入了山门。”单王爷抬头向高处看去,环视旁边确定此处的位置。

前面的路道越走越狭窄,两旁的马车越停越密实,马夫‘吁’停马车,恭敬回头说道:“主子,王爷,我们马车太大,前面过不去,只有请灵主子和王爷多走几步路。”

“好。”单王爷爽朗应着,将披风给灵儿系好,准备下车行走。

云木利索地从车头取下踩脚凳,安放在车门前,见单王爷掀帘,他伸出长长的胳膊,接下单王爷。

翠莲站在门的另一边举手牵下灵儿。

“主子,王爷,我们去买一些香烛,很快赶来。”巧儿走到跟前给陈灵儿请示。

“好,小心点,我们先去左寺。”陈灵儿想先去看看和尚,再去右寺看尼姑,如果一会儿要用斋饭,在右寺尼姑庵来得方便一些。

“好的,主子,我们很快就追上来。”巧儿和香儿矮身退去,去诚心购赐大师开光过的香烛奉品。

陈灵儿和单王爷并肩缓行,云木与翠莲紧跟其后随行。

“灵儿,你坐轿子上去吧,爷在轿边侍候。”单王爷见熙熙攘攘,络绎不绝的人群,甚是繁杂,轻蹙眉宇,担心地问灵儿。

“刚才坐了许久的马车,想活动活动胫骨,先走一段再说吧。”单王爷轻轻点头,没再言语。他们缓缓踏上上山的石阶,向左寺走去,路上老人和男人居多,左寺住持是和尚,求签祈福问渊源,当然男士会多一些也不足以为怪。

这其中也有少许纨绔子弟也象陈灵儿一样是来看风景的,灵儿抬头望见几束肆无忌惮的眸光,他们眼含笑意,眸放华光来回上下打量陈灵儿,如同瞧见刚从天上掉下的一枚璀璨的珠宝。

单王爷面色一冷,眸光凛厉,堪比这寒天霜雪,直逼过去。

便装侍卫会意,大摇大摆跨过陈灵儿和单王爷,走上前去,几位壮实的汉子硬生生撞向前面石阶转弯处,在路中央顿足的几位嬉皮笑脸的纨绔子弟,将他们逼出路去。

“喂,你们怎么走路的,瞎了你们的狗眼。”穿着光鲜的公子哥从草丛中向上爬,边爬边叫嚷。

陈灵儿唇角轻轻一抽,从侍卫身边越过,继续向上而行。

道路弯曲蛇形缓进,但石梯干净规则,雪迹早已扫去,并不难走。道边浓荫匝地,少有积雪,显然已被人为褪去,违逆霜雪洒下路中,湿滑摔倒。

稍远处便是白雪皑皑,洁净皓白,在阳光下熠熠闪烁,晶光灿烂。

崖上的松柏傲然挺立,不屑白雪压枝,犹如惺忪醒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在阳光下傲视尘鬟。

钟罄声、木鱼声、诵经声隐约传来。

进入山巅,地势平整,山峰连绵相连,山中山,寺中寺。六角素木寺堂随处可见。

“王爷,我们到前面最大的寺庙去,我只想看看和尚是怎么念经的,其它的我不感兴趣。”陈灵儿望着前面大殿说着,里面正在诵经,不想错过时机。

“好,本王随意,灵儿尽兴即可。”单王爷潇洒相随,俊朗一笑,惊为天人。

巧儿、香儿早已经跟上来,安静地跟在后面。

进入寺庙大厅,里面尤为宽阔,两侧佛像林立,香火旺盛,人们虔诚祈祷。

正前方一座高大佛像,将大厅分成前后两部分,佛像后厅经声不绝,浑厚于耳。

他们快步走过去,陈灵儿站在佛像旁边,心被威迫,举目仰视,只能高到佛像的小腿处,甚感威严。她不由得双手合掌,虔诚地祈祷,祈佑孩子平安。

她放眼瞧去,庄严的内厅,几百和尚背对而坐,身着统一土黄僧衣,光着头颅,盘坐如松,左手竖于胸前,右手轻敲木鱼,嘴里唱着经书,场面宏大,甚是震撼。

再往里望去,台子上几十个正面袈裟老者,领颂经书,老僧入定,眼眸微眯,心无杂想,诚然已入异世。

“王爷,他们会不会全体整齐地操练武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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