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集中心智,拉上被褥叫道:“不要不要,你们再乱来,我明天一不小心又掉进湖里去。”
她看见猩红的眸子痛苦地闭上,慢慢调理自己的气息。没想到这句话还真管用。
单王爷深不可测的眸子带着责备,薄唇微微抽动,显然生气了,“灵儿,你迟早是我们的人,何必坚守一时?”
灵儿双手紧紧抓住被褥,“可是,我还没有想好要嫁给你们三位之中的谁?不可能嫁三个吧?”
刘烁温暖有些粗糙的大手抚着她半边脸,让她面对着他,眸色愠怒,嗓音暗沉,“当然是嫁给我们三位了,你嫁给谁,另外两位会同意吗?”
单王爷的手在被褥内不安分地游动,低沉邪哑的嗓音传来,“是啊,灵儿,我们不能给你名分,但我们人是你的心是你的时间也是你的。”
刘烁侧卧在身旁,他的手玩耍着她的青丝,“灵儿,你就做亚王爷的贴身丫环,太子是他的同母同父的亲大哥,感情也不错,他会保你周全。”
“什么?你们是王爷?”灵儿惊得坐起,丝被滑落,美丽的双峰凌空崛起。大爷的,有钱的王孙贵族玩得真是变态,我去做丫环,还不被那些妃妾弄死?
苍天哪,大地啊,是哪辈祖宗在保佑我啊,上辈子被富二代玩,这辈子被帝二代玩,我能不能玩玩他们啦?
灵儿被胸脯的凉爽惊觉,她的背靠在单王爷胸上,而刘烁眸放星光靠了上来,形成两面夹击,动作相当暧昧,灵儿羞红了脸。
烁抬首摄住灵儿可爱的表情,伸过大嘴,用舌裹她的嫩唇,他粗重的气息,让单王也兴奋了。两副灼热硬朗的身体,让她浑身发烫,理智都快崩溃了。
灵儿奋力扭动,声音清冷中夹杂威协,“放开我,一会儿踢伤谁可别怪我。”
“别乱动,你再乱动我强要了你,灵儿乖些,再亲亲就好。”刘烁慢慢调整自己的气息,灵儿暗暗佩服他们的隐忍能力。
“灵儿真的很讨厌我们吗?我们爱你这么些年,你都不感动一下。”刘烁语气颓丧,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靠在旁边的大枕上,眸色凄苦。
单把唇递到她耳边也有些伤感,“灵儿,你就试着爱我们吧,你不爱我们,我们一样不会放手。”
灵儿彻底崩溃,要偷偷摸摸和三个男人在一起?这可是luàn_lún,不被他们蹂躏死,也会被唾沫淹死。
万一有一天他们玩腻了,那不真成老丫环了,想办法逃吧。
话说回来,他们三人确实很优秀,能不能肯几口再逃?
灵儿想着后怕,怯生生道:“万一我老了,你们取许多年轻貌美的三妻四妾回来,那我不是孤独老死,凄惨不堪。”
单王爷深邃的眸子中带着笃定,“我们从小都爱你,早把你当成至亲至爱之人,哪能说放弃就放弃。”
男人的甜言蜜语是不可信的,特别是在床上说的话更不可信。
在灵儿一再要求下,他们让她穿上了衬裤和肚兜,三人缠绵睡到天明。
当灵儿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床前的脚踏上时,她跳起来叉着小蛮腰,嘟啷着小嘴甚是可爱地叫着:“臭男人,太可恶了,把我扔到床下,你们两个搂着睡觉。”
他们莫名其妙地坐起来,单王爷拍着额头,“可能是你睡姿太不规范,我们做恶梦时,把你当恶妻扔下去了。”
“哼,你们装,这简直是赤裸裸的报复。”灵儿拉了他们的被褥,继续在脚踏上睡觉。他们面面相觑。
单和烁晚上确实做恶梦了,他们梦见小时候家里的情境,父亲三妻四妾取了许多女人,一个比一个年轻,一个比一个漂亮,她们揪着自己的额娘,又是打又是骂。
额娘又哭又抱怨,他们讨厌那些他们不爱的女人。
小时候他们三人常常讨论这事,感到不可理解。
于是他们三人发誓,长大了只娶自己心爱的那一个女人,绝不娶第二个女人进来让她伤心。
如果他们爱上同一个女人,就像许多女人爱同一个男人那样,他们共同爱她,给她幸福,不分彼此。
看来潜移默化的家庭环境教育是相当重要的。他们只娶自己心爱的那个女人是正确的,但是几个男人娶一个女人,汗颜呢。
清晨是安静的,灵儿躺在床踏上听见了小院外的吵闹声。
所有的奴婢奴才被薛管家叫到院中站立,薛管家的声音低沉而威严,“昨天是谁惊扰了主子,也不回避,差点酿成大祸。”
昨天那位奴才颤颤巍巍抖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薛管家的蜡黄的脸上有一丝儿笑意,“叫什么名字?”
“刘明。”声音细如蚊虫。
“会写字吗?”薛管家扫了一眼低头的众奴才,继续发问。
“不会。”刘明趴在地上瑟瑟发抖,薛管家的声音越是平静,他们越是害怕。如果是暴跳如雷的骂几句,他们反而心安。
“很好,不会写字,双手就保住了,眼看了,就挖双眼,嘴会乱说,就刮舌头。”薛管家慢条斯理轻描淡写地说着。
“薛管家,求你绕命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路过。”刘明不停地磕头,地砖都碰出了红色。
“故意的就割脑袋,主子是心善的,念你不是故意,挖掉眼珠以后不好生活,剪掉你一截舌头,避免你出去乱说。这是五百两银票,永远消失,不要再出现在眼皮底下。”薛管家把银票递给他,他放好银票还不停地磕头谢恩。这张银票他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