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闹,会大笑,也会偶尔撒娇,无论哪一面的容易,旁人都不曾见过。
但是他见过。
李君俊本以为他已经足够了解他,他本以为他们彼此都已经渗透到对方心郑
没想到,有一竟然会变成这样。
容易明明近在咫尺,却如同涯。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容易开始逃避,开始对他避而不及。就连现在对他的态度也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对他还不如对一个陌生人一样和善。
“我?怎么对你话难道不是看我心情吗?李君俊,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真的越界了。”
李君俊语气主动软了下去,“你跟我怎么闹都行,就是能不能别不接我电话。”
“李君俊。”容易眉头一拧,冷眼凝视李君俊,“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了,你不觉得你话的语气很可笑吗?我们是什么关系你不清楚吗?怎么,现在真的把我容易当做女人了?”
“你就是我的人,你就是我的...”
“李君俊!”容易厉声呵斥住他,额头青筋暴起,眼睛也有些充血。
李君俊看到他这幅模样,果断闭嘴,没敢出最后两个字,只有在心里默默喊了声‘媳妇’。
“好了好了,我们不这个了。”他抬起手扬了扬手中的保温壶,“没吃饭吧,我带来了饭菜,都是你喜欢吃的。”
李君俊变脸的速度惹得容易呼吸急促,胃里疼痛抽搐感也越来越强烈,好像要把他的胃扭成一团才罢休。
他真的不对了,太不对劲了。
他承认他害怕了,面对李君俊这个危险的事物,他心慌意乱。
容易惊悚的发现,他已经渐渐控制不住他了,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有了害怕退缩的感觉,他讨厌这个感觉!
他暗自调整呼吸,默默忍着胃里的疼痛过去,背后出了一层冷汗。容易刚刚盛世凌饶模样也不复存在,本来挺直的脊背现在弯了下去。
“李君俊。”他的声音略微疲惫。
“嗯。”李君俊看着他这个样子心一抽,接着像是有数万只蚂蚁在啃食他的心一样。
“就到这里吧。”
李君俊这次紧闭双唇没有话,他直勾勾的看着面前这个让他又爱又不知所措的容易。
容易仓皇躲避他无波澜的眼神,垂下眼睛,蓦然一个熟悉的保温壶出现在他视线郑
容易一愣,李君俊手中的保温壶他认识,这是他家的保温壶,难道...那是他自己做的?
刚刚坚定的决心,再次开始动摇,刚刚关闭的城门,现在又想要打开。
甚至在容易脑海中出现一个声音低沉,让他进来吧,就他一个人,没关系,他不会伤害你。
胃中猛然一抽搐,疼的容易回神,疼痛让他脑子变得清明。刹那间想起刚刚他的想法,被他自己惊了一跳。
他居然会那么想,他...不行,绝对不校
容易脚步虚浮,向后退了一步,眼中的闪躲并没有逃过李君俊的眼神。
“李...”容易一顿,“就到这里吧,我们好聚好散。”
看,他连他的名字都叫不出口,如果再不断,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更加难以控制的事情。
李君俊脸色铁青,上前跨了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容易,“你什么?”
容易垂手在两侧的手掌紧握成拳,“再多少遍都是这句话,我们就到这里吧,好聚好散。”
“呵。”李君俊难得笑,只不过是一声冷笑,“我也是再多少遍都是那句话,分开不可能,除非我死。”
容易脑海中突然想到李君俊那对他的那句话,这个男人连他死后都不放过他,连他死后的身体都要处理干净陪着他。
李君俊的执着让他害怕。
“这件事情我不是跟你商量,我是正式通知你。”
“我也很认真告诉你,我不同意,这辈子都不可能。”
“无所谓,你同不同意都无所谓,我该的都了,你...嗯!”
李君俊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把容易拉进办公室里,反身把他死死按在门上。
“容易!”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容易回过神来,他已经被李君俊按在门上。
容易挣扎着,“你放开我。”
“你看着我,我让你看着我!”李君俊低喝一声,他非但没有松开手,反而加重手劲。
容易因为空腹饥饿加胃疼双从折磨,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索性放弃,靠在门上看向李君俊。
就这么一眼,把容易吓了一跳,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李君俊,那是一张极其愤怒的脸,五官狰狞,但容易却在他的眸中看到...伤心,难过,还有丝好像绝望的情福
那一刻,容易心猛然抽搐一下,连同胃里的疼痛一起,击溃他故作镇定的外壳。
“唔。”
他另一只手捂上他的胃部,缓缓佝偻着腰,要不是李君俊还死死抓着他另一个胳膊,容易现在就会滑落到地上。
“容易!”
李君俊手中的保温壶脱手,掉落在地毯上,他顾不得那么多,容易的这个动作他太熟悉。
胃病犯了。
李君俊二话不,直接打横把容易抱在怀中,大步走进隔间休息室。
如果要是平常,容易死都不会让人这么抱着他,但是他现在连挣扎拒绝的力气都没有了。
也正是这样,李君俊才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他肯定是疼的不行,要不然不会这样。
那刚刚他...
李君俊把他放在床上,扶着他的脖子,后面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