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歹是一个接受过现代教育的人,怎么这么迷信!”说着何寒勋笑着摸摸左予菱的头,将忧伤藏进心里,她既接受他,为什么还是不愿意对他敞开心扉!
左予菱飞了个白眼,“这个就是你不懂了,有很多事情是科学没办法解释的!”如果她不是经历过死后重生,她应该也会向何寒勋一样对迷信不屑一顾。
等白玛次仁出来,他们便回到白玛次仁的家,他满含深情地讲述着他和戴振龙在部队里的生活,左予菱还知道了的夫人叫德吉,是部队驻扎牧区时认识的,左予菱听得入迷,而何寒勋心中却揣着另一份心思。
“予菱,我有些头痛!”何寒勋揉着眉心,表情痛苦。
左予菱心头一紧,“怎么会这样?”
“可能是回来的时候开了车窗着了凉!”
“哎呀,得赶紧吃感冒药,你们都是初次进藏,感冒不得,家里的药也没了。”德吉赶紧给何寒勋倒了杯开水,“孩子,先喝点水!要不这样,,予菱你和我一块出去买药吧!我虽会说汉语,但是我不认识汉字。”
左予菱点点头提起包包就同德吉往药店赶。
何寒勋等她们走远,神情恢复自然,他看向白玛次仁,冷漠的眸子闪着不容拒绝的光,“爷爷,能告诉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我看得出予菱并没有表面那么高兴!”
“既然你都开口了,那我也不拐弯抹角!”白玛次仁一看便知他刚才头痛是装出来的,精明的眸色透着欣赏,“你叫何寒勋,是予菱的男朋友?”
何寒勋郑重地点头,如假包换。
白玛次仁严肃地看着他,“那好,何寒勋我问你,如果予菱可能会死,而你是唯一能救她的人,你愿意救她吗?”
这还用问吗?他的答案绝对是肯定的!
“愿意!”何寒勋毫不犹豫地回答,口气坚定如石。
“可是如果你也有可能会死呢?”
“我愿意!”何寒勋毅然决然道,眼眸中的坚定直达他心。
“很好,不过何寒勋你要是答应了,很有可能后年就要离开人世,你可还愿意?”
“后年?”何寒勋狐疑地看着白玛次仁。
“没错,如果你答应了,那后年你也许会和予菱一起去世,如果你不答应,那后年离开的就是予菱一个,如果是这样,你还愿意吗?”
何寒勋的脸色变得阴寒冷厉,眼眸中全是阴狠的神色,他嘴角噙着一抹有无的讥笑,“爷爷,你是在和我开玩笑?”
白玛次仁接触到他的视线,只觉得浑身发寒,这个年轻人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威慑力,想必不是一般人,说不定他真能扭转左予菱的命运,“我也很希望这是一个玩笑,很不幸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予菱性格豁达开朗,根本不会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左右心情,你们又是汉族,从杏受无|神|论教育,她现在心情如此沉重,即使表面强颜欢笑,可那时不时皱紧的眉,晦淡的神色,就是最好的证明.勋,你现在只需要好好考虑,答应还是拒绝,不管你选择什么,我都尊重你!”
何寒勋实在是不愿意相信白玛次仁说的话,可左予菱的种种表现,又叫他不得不相信,左予菱坚韧好强,面对强敌,她都不曾恐惧,坦然迎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