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予菱在店员的帮助下,挑了一只最活泼可爱的小乌龟,又给乌龟选了一个玻璃鱼缸,还买了些乌龟的食物,兴高采烈地跑回何寒勋身边。
“何寒勋,这个送你!以示友好!”左予菱笑得天真烂漫,亮亮的眼睛水晶还要璀璨,阳光还要耀眼。
乌龟?何寒勋皱眉,看着左予菱手心说青不是青,说乌不是乌的壳装小东西,“左予菱你什么意思?”
左予菱琉璃般的眼睛,发着无辜的光,“就是你看到的意思啊!”
“你送我乌龟,是想骂我吗!”叫她送礼物,她就送这个?她要是不愿意想,直接她她自己送给他啊!
“何寒勋,你别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乌龟怎么了,你别看不起乌龟,你要是养得好,它还能给你送终呢!”千年王八万年龟,所以只要何寒勋饲养得当,这只乌龟很可能陪伴他的子子孙孙。
何寒勋如鲠在喉,谁来告诉他,他现在是该哭还是该笑,“左予菱,我何寒勋用得着一只丑不拉几的乌龟给我送终吗?”他会儿孙满堂的好不好。
“我只是打个方,你不要那么激动嘛!瞧你那么凶,吓得小乌都不敢伸出来了!”说着左予菱把袋子放在地上,腾出一只手来,特别憨态可掬地用指腹轻抚小乌龟的壳,嘴里还喃喃自语,“别怕,别怕!”
“好,我收下!”何寒勋心突然一软,拿过左予菱手中的小乌龟,小心翼翼放在手心,温柔如风地说:“小菱,咱们以后好好相处!”
“小菱?”为什么这个名字听起来那么亲切。
啊,她叫左予菱,这只乌龟叫小菱,何寒勋是在骂她乌龟,呜呜……
本想整何寒勋,可曾想,她是自掘坟墓,“不行,不准叫这个名字!”
何寒勋向左予菱抛去一个你奈我何的眼神,“乌龟你送我的,我爱叫它什么,就叫它什么!”
不行,她岂能受如此大辱,可何寒勋也说得对,乌龟送出去,现在就是何寒勋的,他想取什么名字是他的权利。
忽然,左予菱灵光一闪,回到刚才买小菱的店子,又挑了一只体型小菱大一点点的乌龟,又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水缸、食物走了回来,笑得花痴乱颤,顿时有一种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的感觉。
放下袋子,她洋洋得意地托起小乌龟,在何寒勋眼前晃了一圈,“哎哟,你说我该给他取什么名字呢?”
何寒勋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以左予菱对他暇眦必报的腹黑心理,这只乌龟百分之百会被取他的名字,“叫什么名字都可以,但是不准叫阿勋!”
左予菱翻了个白眼,“谁没事叫阿勋啊!那么土!”
何寒勋黑线直冒,左予菱难道不知道阿勋是他的小名吗?她是在骂他的名字土,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那也不准叫小勋!”
左予菱继续翻白眼,“你那个叫小,我这个也要叫小吗?没新意!”说完左予菱灵光一闪,打了个响指,“叫勋勋!”
“勋勋?”何寒勋巨汗,“我不同意!”
左予菱打开车门上车,“抗议无效!再说了,你只说不准叫小勋和阿勋,又没说不能叫勋勋,再说了这是我买的乌龟,你管得着吗?”
看着左予菱得意的样子,何寒勋邪恶地一笑,弯下身将他说中的乌龟也放到了左予菱手上,“那小菱和勋勋要永远在一起,幸幸福福地过一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