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菱,我想你了!”
“哦!”呃,好像有人说话,左予菱甩甩浑浊的脑袋,睁大眼睛,“蝌蚪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宋仿佛听到了他的心脏破碎成渣的声音,他说出这句想左予菱的话,在心里反反复复琢磨了不知道多久,嘴巴开开阖阖不知道纠结了多久,结果左予菱告诉他,她没听清楚,有比这个还伤人的吗?
“没有,你早点休息吧,周末一起吃饭!”宋自己也很奇怪,不就是一句想她吗?怎么就把一颗心搞得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我想你!
三个字,发音很简单,在中文里的使用率也是相当的高,为什么要连在一起对左予菱说的时候,就比让他做两千个引体向上还要难。
“好吧,晚安!”左予菱心里嘀咕,宋刚才一定是说了什么,可是她真没听清楚,她又不好意思再问。
“晚安!”
第二天不到中午,张丹萌便出发去了杭州,左彤婕怕张丹萌临时反悔,非要跟着她一起去。
左予菱本想去学校,又不愿意见到童某人,于是让管家刘叔给辅导员打了电话请了个操,回幸半点正经事。
浏览了一会儿股票论坛,又看了会儿新闻,准备出门觅食的时候,左予菱接到派出所打来的电话,说文诣想和她见一面。
左予菱本来不打算去的,转念又一想,再怎么说也算是上辈子自己深爱过的男人,见一面,就当好好道别。
左予菱刚走进派出所,田所长迎了出来,看到左予菱殷殷切切地问好,“左秀你来了,真不好意思,麻烦你走一趟!”
左予菱纳闷,这个警察也太好客气了吧!
“没关系!”这样回答合适吗?本来是她报的警,她该对警察说麻烦他们的呀,这情景,有点别扭呀!
“左秀,我都给你安排好了,你跟我来!”
安排?左予菱更糊涂了,不过在警察局,应该不会出事,左予菱跟着田所长走,田所长把左予菱带到所长办公室,走进去却没看到文诣,左予菱皱眉,“你是?”
“你好左秀,我是田所长!”
还是个官啊!
“田所长,你有什么事儿吗?”
“左秀,请问我儿子现在在哪里?我联系不上他,我真的很担心他,求你,你告诉他现在在哪里?”田所长焦急得粗眉毛皱到了一起,像一条恶心的毛毛虫。
“田所长,你儿子是谁啊?我认识吗?”左予菱很确定,除了宋以外,她不再有官员朋友。
“左秀,我已经听你的话,教训了文诣那小子,真的,他在这里的日子一点都不好过,求你,你就告诉我,我儿子的下落好不好?”
教训文诣,田所长儿子的下落,这哪儿跟哪儿啊,左予菱彻底糊涂了。
“田所长,我真的不知道你儿子在哪里?我也没有叫你教训文诣啊,你是不是搞错了?”
不过田所长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难道文诣还得罪了别人?
左彤婕?不,不会,听田所长的意思,应该是有人拿他儿子要挟他了,如果左彤婕有那本事,也不至于沦落到去求张丹萌的地步。
“那会不会是左秀的朋友呢?我查过了,不可能包玉藻做的,她只是一个孩子,根本没那权利,但是左秀你不同,你有些有本事的朋友很正常,你放心,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想找我儿子,他是我的命根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