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做贼心虚,也表现得太明显了,“爸爸的麻烦不是我惹的,你们不相信我的清白,非要认定我染|毒,我坦荡荡,没什么好怕的,再说了我是未成年人,就算报警,我们也可以拜托警察保密,爸爸还可以请专业人士给我体检,看我有没有沾不该沾的东西!”
“安浩,既然左予菱态度这么强硬,应该可以证明她没有碰不该碰的东西,我们也就可以放心了,不用兴师动众找警察,万一一个不小心传出去,人家会怎么说,这毕竟关系到你和淑兰的名声!”
刘雅惠的态度前后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让左予菱有些奇怪,她至少该多坚持会儿,怎么一听到警察就闻风丧胆,缴械投降了,通情达理,善解人意不是刘雅惠的风格好吗?
左予菱又小心看了左彤婕一眼,在她眼中非但没有不服气,反而是目的达成的沾沾自喜。
由此可见她们的目的,不是要栽赃她染|毒,而是别有他意。
在左安浩面前演这么一出,想必是……
左予菱突然泪奔冲进戴淑兰的怀里,嚎啕大哭,“妈妈,为什么爸爸要这么对我,是不是讨厌予菱了,予菱做错什么了?我好难过!真的好难过!”
戴淑兰眼睛盯着左安浩,用手轻抚左予菱的后背,“予菱,你别多想,你爸爸只是关心你,才会让有心之人趁虚而入,没事的。”
“对啊!”左安浩把左予菱拉进怀里,柔声安慰,“宝贝儿,对不起,爸爸只是怕你误入歧途,像左黎峰那个不争气的东西一样毁了自己,刚才才会那么对你的,你别难过了啊,爸爸道歉,是爸爸不对!”
左予菱在左安浩怀里抽泣,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敢不敢再不要脸一点,他刚才的表现,哪里像是关心,“爸爸,予菱那么爱你和妈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无辜的!”
呃,左予菱说这样的话,你不觉得恶心想吐吗?
左彤婕愤怒地咬唇,甩手要上楼,刘雅惠拉住她,对她摇摇头,然后嘴角轻轻一撇,左予菱她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她以为她只是为了让她哭两声吗?未免把她想得太善良了。【更多精彩问】
安慰好左予菱的情绪,左安浩回到房里,刘雅惠拍拍左彤婕的手,对她扬扬眉毛。
左彤婕点点头,微微一笑。
刘雅惠走进房里,跑到左安浩身边,“安浩,你都看到了吧,左予菱有多厉害,说起话来掷地有声、咄咄逼人,这和以前那个受气包简直是判若两人,你不得不防啊!”
左安浩冷哼一声,“都是你撺掇出来的好事,你知不知道集团现在发展还不稳定,我们还必须倚靠旅业撑住扶持,你在这个时候给我弄出幺蛾子,是不是想让戴淑兰把我踢出去!”
戴淑兰和左予菱才相认不久,要是惹怒了戴淑兰,就麻烦了。
“安浩,我承认我考虑欠妥当,可是你也不得不多存一个心眼,你看左予菱多聪明,先是盛气凌人要警察来查清楚,后来又在你怀里哭诉,装无辜可怜,前后的反应差距那么大,不是在演戏,是在做什么?”
左安浩凝眉看着刘雅惠思考,左予菱的聪明是毋庸置疑的,不过她的态度的确变化得很快,可是她现在是戴淑兰的女儿,左家名正言顺的大秀,翻身做主,恃宠而骄,脾气有些改变也是正常的,不过刘雅惠说得也很有道理,要是左予菱碌碌无为,只是个喜欢穿金戴银的大秀就算了,偏偏上进心十足,他不得不防。
“那你说说,你有什么好办法?”刘雅惠精心安排了今天的误会,不就是为了告诉他要提防左予菱吗,既然如此,刘雅惠心底又在打什么算盘,他难道就不该防刘雅惠吗?
“安浩!”刘雅惠搂着左安浩的腰,把头贴在左安浩的胸膛,“安浩,当年护士把两个孩子弄混,让我和戴淑兰抱错了孩子,可彤婕是无辜的,她也是你的女儿,我不求她能和左予菱有同样的地位,但是你也不要这么冷落她,孩子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成熟稳重了不少,表面看上去像个没事人儿,可是心却比任何人都要脆弱,反正你也要提防左予菱,不如利用彤婕去牵制她!”
左安浩嘴角一抽,他就知道刘雅惠没怀什么好胎,不过要防左予菱的最好办法,的确是得靠左彤婕的力量,“都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那么狠心,只要彤婕不要在给我惹事,我心里有数!”
刘雅惠目露惊喜,面对左安浩抬头,娇|嗔,“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的!”说完刘雅惠踮起脚尖,一手伸到下面把玩左安浩的睡龙,一手攀着左安浩的脖子,在他耳边,呢哝软语,“安浩,你好久没有…我想要……”
左安浩身躯一震,脸上掠过一抹淫笑,“下贱!”
刘雅惠撅嘴,谄媚地勾|引,“你不是最喜欢我下贱的样子吗?”说着刘雅惠牵起左安浩的领带,拉着他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取下他的皮带,拉下裤链,用嘴去唤醒沉睡的火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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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淑兰捧起左予菱的脸,眼光忧忧,动作轻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看到她红得像血一般的眼睛,戴淑兰心口一紧,“予菱,你没事吧?眼睛疼不疼?妈妈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左予菱灵动地转动眼珠子,笑得灿烂夺目,“本来眼睛里进了茶渣,很痛,可是哭了两声,渣渣好像被泪水给冲出来,反而不痛了。”
“傻孩子!”戴淑兰笑着责怪,“以后别硬挺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