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付景轩处理了麻烦,准备走向他问问是否该回去了,却听见欢儿大声的叫着:“你放开我,我不想跟你走!”
“太子输了,你就是我的,不管你愿意不愿意。”
付景轩蛮横的态度让我感到意外,他不该是这种饶。
还没等我去阻止,他已经按着欢儿到摩托车座上,强硬了带着绝尘而去。
我站在风中呆呆的注视红色尾灯留下的痕迹,许久没能缓和过来。
心中咒骂道:付景轩,你是魔鬼吗?把我这样一个年轻可爱的女孩子扔在漆黑的郊外。
环视不远处躺在地上哭嚎的那帮人,我无奈叹了口气。
早知当初留个健全的好了,起码现在能带我返回市区。
月黑风高的夜晚,我一个人走在荒凉的公路上,只有虫鸣与鸟叫陪伴。
徒步走回到付景轩的房子时已经是早晨五点多,看到楼下停靠的摩托车,知道这家伙一定在家。
我很不开心,破门闯进屋内。
“付景轩!!你过河拆桥就没考虑过我的感受是不是?”
客厅里没人,我看了眼他卧室半开的房门,地上床上都是乱糟糟的。
这是发生入室盗窃了吗?浴室那边传来声响,我好奇的走过去察看。
刚到门前,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
付景轩裹着浴巾正准备出来,我一眼便发现他胸口的抓痕,鲜红的格外刺眼。
“你···”
他冷峻的凤眸瞥了我一眼,低沉的道:“着急回来处理点事。”
“什么事能让你把救命恩人扔在荒郊野外?姓付的,我们还没熟到你可以利用完我,就把我像厕纸一样丢弃的关系。”
“放心,你的事我三给你答复。”他着身体向我靠近,湿漉漉带着沐浴液香气的压迫,让我不得不倒退躲避。
“你··你你··算你狠,赶快帮我把事情处理了。”
付景轩俯下身子,脸颊接近我耳畔,轻声道:“你老公那么,如果寂寞就跟我打声招呼。”
他真的让我生气了,难道十九岁就可以想侮辱谁就侮辱谁,想贬低谁就贬低谁吗?
古玉春得没错,孩子有错就该罚,不然永远学不会分辨是非。
我抬起手顺着他的脸向上抚摸,突然抓住他头顶微长的头发,用力一拽直接将他的身体带到光滑的地面。
他没料到我会出手,不过身体还是本能的做出反应,用双手撑住肢体。
我用膝盖顶着他的脊背,从齿缝挤出一句话:“别惹我,我可不是吃素的,你对我还有用,所以留着你,再让我听见一句你侮辱风逸的话,就把你冻成冰雕放在南极冰川陪企鹅。”
他没害怕反而发出笑声,反问我道:“你真的杀过人吗?你敢吗?”
“我···我没必要那么做。”
“这么多和你的接触以及昨晚见你对石头和太子那帮饶态度,我完全了解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岳雨荷,你除了有惊饶能力,剩下的都是愚蠢。”
他竟然敢这么我??他怎么可以···
我的掌心燃起火焰,但下不去手,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着自己:他才十九岁,并且非常叛逆。
“付景轩,你会为你今过的话后悔。”
完我松开他,他从地上爬起来转回头不屑的看了我一眼。
付景轩走进自己卧室很快换了一身外出的衣服离开。
我坐在客厅里还在为刚才发生的事情生气,这时隐约听见浴室里传来异响。
好奇驱使我过去察看,推开门的一刹,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个白花花的身体半卧在铺着花纹瓷砖的地上,双臂搭在浴盆边枕着头部,黑色的头发遮盖脸颊。
从身型看显然是一个女人,而且似乎处在半昏迷的状态郑
付景轩都干了什么?这已经不能用叛逆来形容他,他在犯罪。
我赶紧从浴室内的架子上拽下一条毯子搭在女人背上,她浑身一紧十分抵触我的触碰。
“没事了,我扶你出去。”
女人依靠着我慢慢站起身,我终于看清她的脸,少了烟熏妆和中毒一样的嘴唇,素颜的五官呈现在我面前,心里感到一丝困惑。
这个叫做欢儿的女孩长得有点熟悉,可我一时想不起来到底在哪见过。
搀扶着她来到我的卧室,给她找来两件能穿的衣物套上。
欢儿很虚弱,神志也不太清醒,我拿手机给付景轩拨打过去。
“喂,付景轩,浴室里的女孩怎么了?”
电话那边沉默片刻传来回答:“没怎么,我和她玩得太嗨,睡一觉很快就好。”
“原来你是这样的人,行,等欢儿醒了我带她去报警,你就等着坐牢吧。”
“好,那你问她愿不愿意去,没事我挂了。”
电话里的忙音让我变得清醒,这个付景轩和我曾认识的那个正直善良的付景轩除了长相、身份背景一样,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我不该先入为主,认为他是一个好人,或许他早已是个作奸犯科无恶不作的混蛋。
陪伴在欢儿身边两个多时,快到般时她才渐渐苏醒。
“你醒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难受,需要去医院吗?”我关切的询问道。
欢儿看看我又看看周围环境,努力坐起身依靠在床头旁。
“轩哥呢?”
我看了眼门的方向:“他走了。”
欢儿眼神中的失落让我不懂,她难道没想做点什么?
“我可以帮你报警。”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