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一旦我被麻痹,就成了砧板上的鱼,他想怎么切就怎么切。
当血液沿着舌尖进入口中,体内仿佛注满滚烫的岩浆,手臂上的绑带渐渐溶化,倪焱被烫了手赶紧远离我的身体。
为什么会这样?我的右手手腕多了一条鲜红颜色的痕迹,一直蔓延到手肘的位置,不是涂抹上去的,好像在表皮之下。
“你对我干了什么?”
倪焱摇着头回答:“我不知道,是林若秋,他告诉我三天前去李梦家救你。”
“林若秋?他还说别的了吗?”
“没有,你还好吗?你的衣服···”
我听见倪焱的提醒才注意到自己刚刚穿上的衣服也快完全溶化消失了。
“热···热···好热···”趁着还有些许遮体的地方我匆忙躲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