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作者又发重了还后面都发了发现没法改,所以补了个番外qaq
大概是前世的某些事情吧……糖里有刀哦~妹子们慎买~ovo顺便又洗一洗我家黑锅王男主的锅。
3k的番外我尽力了qaq
太行之路能摧车,若比人心是坦途。
巫峡之水能覆舟,若比人心是安流。
人心好恶苦不常,好生毛羽恶生疮。
与君结发未五载,岂期牛女为参商。
古称色衰相弃背,当时美人犹怨悔。
何况如今鸾镜中,妾颜未改君心改。
为君熏衣裳,君闻兰麝不馨香。
为君盛容饰,君看金翠无颜色。
行路难,难重陈。
行路难,难于山,险于水。
不独人间夫与妻,近代君臣亦如此。
君不见左纳言,右纳史,朝承恩,暮赐死。
行路难,不在水,不在山,只在人情反覆间。
——————————————太行路,白居易。
窗外雨声正阑珊。
凌绝尘站在书桌旁边,窗外的相思树开的正好,一树繁花中掩着几点红豆。
他的面前,正铺着一张浣花笺,上头抄录着一首太行路,白居易的诗句素来浅显直白,老妪能解,所以这太行路凌绝尘这样诗词造诣不高的人也能读出那句句哀怨之意。
那字迹也是很秀丽的,他见过很多次。
总是温婉和顺的笑着,却让人觉得极安稳极暖和的存在。
这浣花笺被很随意的收在匣子里,如果不是凌绝尘临时起意,也不会意外找出这信笺来。
他皱了皱眉。
手指划过浣花笺上的字句,只觉得那一字一句却好像刻在自己的心上一样。
正想着,就瞧见灵枢来问道;“将军可要回房用膳?”
凌绝尘将浣花笺收了起来,点了点头,偏头看向窗外。
窗外的相思树花开又花落,当时那个堕入他怀中的少女,已经嫁给了他十几年了,真快啊,一转眼,似乎也能看到白头到老的日子了。
安静的用完饭,他却下意识的将目光多落在了那女子身上,白蒹葭略微感觉有些不适,伸手给自己理了理头发,奇道;“将军?”
神色却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凌绝尘顿了顿,似乎她从来都是这样安顺温和的样子。
白家的嫡女,自然是不会让人挑出半点错漏的。
他又顿了顿,伸手将手上的肉片放在了白蒹葭的碗里。
白蒹葭瞅了他一眼,还是将那肉片吃了下去。
晚上的时候,白蒹葭轻声道;“母亲今日寻了我去说话。”
她说话仍然是不急不慢的样子,凌绝尘嗯了一声,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但是却不由自主的开始走神在那一张浣花笺上。
面对人心,连太行路,巫峡水都不觉得困难了吗,在这家里,谁给她气受了?
他却很快抿了抿唇,她从来都没让自己担心过,他也相信以白蒹葭的能力,这后院里自己母亲和妹妹都不是她的对手,只要她愿意便很容易将这两个人收复的服服帖帖的。
看那浣花笺,也是有些年头了,与君结发未五载……是她嫁给自己五年左右的时候写的吗,那时候……那时候……
他记忆还算不错,不过那毕竟也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当时到底做了什么,才让白蒹葭写下这样的句子来。
白蒹葭轻声道;“老夫人说,你只有慎儿一个长子,人丁不旺……”她敛了眉眼,淡淡的道;“不知道将军可有什么中意的女子,妾身也好筹划一二,不负了老夫人想要开枝散叶的一片苦心。”
凌绝尘看着她冷静的神色和不紧不慢的神情,只觉得冰心铁石里,也生起了一丝淡淡的怒火。
这别人家做妻子的,前朝都有房玄龄的夫人吃醋之说,自家这个倒是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子。
只是不知道怎么,想到今天看到的浣花笺,心里却有些恻然,只是暗自恨到,你若是难过,又何必勉强自己。
他顿了顿,话在舌尖上滚了两次,最后出口的时候却变了腔调,“你可有看中的?”
白蒹葭低垂眼睑,掩住了眼中的神色,道;“妾身托人打听过,听说那兵部尚书家的yòu_nǚ甚是仰慕于你,她从小跟着父亲学武,精通刀枪,性情爽朗,身子也强健……”
听白蒹葭这么不紧不慢的说着,凌绝尘只觉得无名火气,哼道;“你倒是清楚。”
白蒹葭道;“不敢。”
却接道;“那位方小姐容貌也是极明艳娇媚的,将军大可放心。”
她本来以为凌绝尘是在意对方的外貌,所以赶紧说了两句,希望将人安抚下来。
凌绝尘盯着她平静无波的侧脸,一时是她冷静淡漠的给自己纳妾的话语,一时又是她那章缠绵悱恻的浣花小笺,饶是他冰雪心肠,也有些说不出的复杂感情。
白蒹葭被他顶的心里有些慌张,不过让仍然强自支撑,自从凌慎之出生以来,这八年来她在无所出,凌老夫人也是到了忍耐的极限了。
对于这种家族来说,孩子什么的是越多越好,既然她有了嫡长子傍身,那后面的人无论如何,也是越不过她和她的儿子去。
抱着这样的念头,白蒹葭定了定神,强自支撑,只希望不要被凌绝尘看出她心头的酸楚。
这拈酸吃醋,是犯了七出的。
凌绝尘敛眉看了一眼正襟危坐的白蒹葭,又想起那张浣花笺,虽然心里恼怒,但是却觉得白蒹葭这强硬里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