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乱’想,奴婢内心会很尴尬的!”
安若雪听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内心呢喃(干嘛,干嘛吗这是,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之所以会将事情想偏了,那还不是都因为你突然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便的沉默且安静了,人家一时接受不了你这样大的改变,这才会想了一些不该想的事情呢,但凡,你正常那么一丢丢,人家也不至于胡思‘乱’想啊_!)这般想着,安若雪没好气的开口道“那你自己说嘛,刚刚你究竟是怎么了,内心究竟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居然都想出神了!”
碧绿听闻,面‘露’尴尬之‘色’,内心更是纠结到了极点,怎么办啊!她要如何回答秀啊,要怎么与秀说呢,难道真的要实话实说不成,若真的说了实话,那秀会不会因此而感到伤心难过呢,平日里秀对她是如此之好,她可不想因为这一点小事情,从而与秀离了心,导致两人越走越远,若真是如此的话,那还真是她所最不想看到的结果呢。, 。如此想着,碧绿思索再三,犹豫的开口道“秀,其实碧绿之所以突然安静下来,那并非如刚刚秀所想那般,而是另有别情,是因为秀刚刚所讲的那件事情,奴婢听了以后,一时间实在是难以接受,因此这才安静下来的,奴婢也知道,秀这样做没有错,但奴婢就是一时无法接受,这才一个人在秀身后,慢慢悠悠的走着,心思也跟着飘去可别处!”
安若雪听闻,不明所以的询问到“碧绿,本秀刚刚有说过什么过份的话嘛,为什么本秀不记得呢,刚刚也没说什么啊,你所说的那件事情,究竟是什么事情啊,怎么会接受不了呢,凭本秀对你的了解,你应该没有接受不了的事情啊,怎么,难道胆子突然变小了不成?”
碧绿听闻,低声说道“秀,你怎么能够忘记呢,刚刚你不还在嘀咕嘛,怎么这会就能忘了呢,那件事情多让人记忆深刻啊,秀,你该不会觉得没什么吧!”
“有什么啊,连究竟是哪件事情,本秀都不记得了,又怎么知道,你究竟说得是什么呢?”
碧绿听闻,面‘色’微微有些为难,过了好半享,低声开口道“秀,就是、就是秀要给南宫府内的狗下‘药’,然后将狗扔进、扔进安琪房间里的事情啊!”
安若雪听闻,恍然大悟,大声说到“哦,原来你刚刚说得就是这件事情啊,这件事情怎么了,本秀并没有觉得,做的有多过份啊,不就是给她扔进房间内一只狗嘛,本秀没有跑到深山内,特意为安琪寻觅一只野狼,亦或者是老虎,那就已经很仁义了好不好,在她是本秀表姐的份上,你认为,这小小的惩罚,又能算得了什么呢,折磨人的方法,本秀有许多许多,保准虐你三天,都不会重样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