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贱看见村长拿着板砖悄悄的走近彩凤,而彩凤此时正在低着头到处瞅着,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一个罪恶的身影在接近自己。
当看见村长对着彩凤的脑袋猛的砸下去、嘴里还喊着“叫你就想着害...”的同时,孟小贱都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也许是被惊着了应急反应敏捷的原因,也许是听到声响年轻人手脚灵敏的缘故,只见彩凤‘啊’一声后,便在一瞬间抱着头蹲下了身子。
彩凤没有被村长手里的板砖砸着,反而村长却由于用力过猛闪倒在草丛里。
孟小贱很明显的看到村长被闪倒的同时,脑袋狠狠的磕在了一块尖尖的石头上,村长的脑袋随即血液四溅,整个人迷瞪的眨巴了几下眼睛后,便彻底的晕了过去。
此时,彩凤还是在抱着头发出‘呜呜’的声响,这声音应该是一个女人在极度惊恐下,不由得发出来的绝望之声。
孟小贱看见彩凤抱头‘呜呜’了一会儿后,便小心翼翼的慢慢抬起一点头来,随即瞅了一眼村长倒下的模样。
因为夜晚光线很暗的缘故,彩凤虽然没有看见村长血糊花脸的样子,却也瞅到了村长的身子已经是一动不动。
就在这时,孟小贱看到一束光从村口拐弯处散了过来,虽然此时这光只是折射过来的,还没有直接射到彩凤和村长身处的位置,虽然那光已经停了下来,可是孟小贱看见彩凤慌了。
只见彩凤突然疯了一般的向村里的方向跑去,等那光再一次开始移动的时候,彩凤急忙躲到了草丛里。
等那光拐过弯后直射过来的时候,孟小贱看见彩凤缩着头藏在草丛里,那光就是孟小贱的房车发出的。
孟小贱看见房车从躲在草丛里的彩凤旁边驶过,身处在车里的所有人并没有发现彩凤的身影。
房车从彩凤身边掠过后,孟小贱看见彩凤又一次起身风一般的向村里狂奔而去,等房车停下来的时候,彩凤的身影正好拐过村口那个弯。
在孟小贱的脑海中,突然没有了彩凤的画面,孟小贱又是一阵眩晕后,随即恢复了真实的世界。
孟小贱此时明白了,自己刚才又回到了自己的颠倒空间之中,让孟小贱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自己这次没有直接身处在对应的虚幻世界里,为什么自己这次是以第三视角的角度存在,孟小贱不解,可此时的孟小贱,已经是顾不得想这么多了。
孟小贱大概的疏理了一下思路后,心里也就大概的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孟小贱猜想,彩凤此时一定是回家或者找福广去了。
想明白这一切的孟小贱,撒开腿便向村委会后院跑去,孟小贱相信彩凤在这种处境下,去找福广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也就是五分钟左右的时间,孟小贱就跑到了村委会后院的门口,这处院子虽然是关着大门的,可院子里的灯光却如白昼。
此处也是村子里唯一一个还开着灯的院子。
孟小贱正要举起拳头砸门,突然听到福广在说话,福广的声音是刻意的压低过的,可是孟小贱还是听得很清楚。
在福广说话的同时,孟小贱还听到了一个女人‘咦咦呜呜’的哭声,那哭声就像是在给福广的话语伴奏一般。
在孟小贱爷奶的灵堂前有哭声,应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孟小贱自己应该不会有那种阴森的感觉才对,可是孟小贱却感觉到了阴森恐怖的氛围已经袭来。
从村委会后院院门的门缝里,孟小贱看见彩凤就跪在爷奶的灵堂前低头哭泣,而福广在指着彩凤的脊背说:“你这个女人疯了吗?钱和地都没有搞到,你却给自己搞来了一身的骚气,你让我的债怎么去还,你说,怎么去还?”
“我说你不要再赌了不要再赌了,你就是不听就是要赌,这下好了吧,赌出人命来了吧。”彩凤听完福广的指责后,抬起梨花带雨的脸庞、用已是红肿的眼睛瞪着福广哭诉道。
只见福广突然猛地蹬了彩凤脊背一脚说:“没有这么多年我花钱找你,警察能这么快就找到你被拐卖的线索吗?我不赌钱从哪里拿钱找你找线索,没有线索你现在估计早被那家人折磨死了。”
“我宁愿被外人折磨死,也不愿意被自己人折腾,你让我干的事是自己人会让干的事吗?实话跟你说吧,我从来就没有跟村长说借钱的事,我只是问村长要两亩地,即便如此村长都没有答应给我,我在村里没有户口你是知道的,你是知道的。”彩凤愤怒而委屈的对着福广叫喊道。
只见福广又狠狠的踢了跪着哭诉的彩凤两脚后说:“叫你就没有开口借,叫你就没有开口借,身子都卖给人家了,却只要了两亩地,就是两亩地最后还没有要到,你个没有脑子的二货,你快去死吧。”
福广说到这里的时候,又开始狠狠的踢起彩凤来了,身处在门外的孟小贱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就在孟小贱想要踢门进去的时候,踢累了的福广又接着说:“这个孟小贱也是,自己发财了不知道痛痛快快的给咱们一点钱,却是不知道搞什么幺蛾子...”
“小贱的性格和为人你还不知道吗?小贱不是舍不得给我们钱,小贱是怕我们拿钱拿的别扭,小贱是在制造机会让咱们自己体面的挣钱,你福广人前人五人六的,背地里却是一个连村长都不如的魔鬼,你和小贱的为人根本没有办法比。”
用双臂将身子抱着护的紧紧的的彩凤,一边防备着福广的再次踢打,一边给孟小贱讨